应寒枝见阮梅之执意要收拾,便也脆站了起来,和阮梅之一起收拾。
“不用了,我来就行了。”
“我帮忙。”
“那怎么好意思,这顿饭是你请的,怎么好意思再让你收拾。”
“我帮忙。”
阮梅之推辞不过,只能让应寒枝也来帮忙。
两人很快就收拾好了残局,等应寒枝那个秘书来敲门的时候,应寒枝只让他去把垃圾丢掉——酒店房间里的垃圾桶太小了,这一袋垃圾本不。
秘书的表有惊讶,毕竟应寒枝以前从来都是叫他来收拾剩菜剩饭的,这一次应寒枝不仅自己收拾好了残局,甚至还用两个饭盒装好了剩菜……要知以前应寒枝是从来都不会打包剩菜的,更别说吃剩菜了。
“这个就当今天晚上的宵夜吧,”阮梅之把那两个饭盒放好来,笑眯眯地对应寒枝的秘书说,“谢谢你帮忙买药和打饭。”
秘书推了推镜:“分之事而已。”
“你吃晚饭了吗?”阮梅之又继续问。
阮梅之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会现两个小酒窝。
应寒枝盯着阮梅之微笑时的小酒窝,忽然有不大开心,因为他忽然想起来,阮梅之似乎很少对他那两个小酒窝。
不等秘书回答,应寒枝便开:“今天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秘书顿了一,他朝两人示意,随后便转离开了。
阮梅之看着秘书的背影纳闷,现在才晚上七多,哪里晚了?
应寒枝很快就把门关上了,阻挡了阮梅之盯着秘书背影的视线。
阮梅之回过神来,抬看了应寒枝一:“你什么时候回去休息?”
应寒枝一脸认真地说:“我已经和人换了房,今晚就睡这里。”
阮梅之笑了一声:“孤男寡男的,不太好吧。”
应寒枝面无表:“难你和别的男人,就不是孤男寡男了?”
当然不一样!贾仁鹿可是直男!
……然而阮梅之并不敢直接说,他只能继续笑:“但是人家对我没那想法啊。”
应寒枝顿了一,缓缓:“你怎么知没有。”
阮梅之叹了一气:“我又不是人民币,哪能那么讨人喜呢,再说呢,就算我是人民币,也有人视金钱如粪土呢。”
应寒枝似乎是被阮梅之逗笑了,他微微笑了起来。
他一笑,尾那颗泪痣便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熠熠生辉。
阮梅之看呆了几秒,一刻,他便听到应寒枝一脸认真地说:“比起钱,我更喜你。”
对于一个穷来说,这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话了。
不过阮梅之知,也就只有应寒枝这混有钱人才说得这样的话来。
毕竟对于他们来说,钱压算不了什么,他们多得是,因为多得是,所以没什么好稀罕的。
于是他笑了笑:“但是我更喜钱。”
应寒枝顿了一,然后他委婉地说了一句:“我还算有钱……”
阮梅之:“……”
炫富什么的最讨厌了。
因为应寒枝让他的秘书先回去休息了,换房间这件事,也只能他自己亲力亲为了,片刻之后,他便提着他的行李箱过来了。
阮梅之打量了几,他不认识行李箱的牌,但他也看得来应寒枝用的行李箱一定很贵,他一边慨阶级差距,一边低玩起了手机。
应寒枝打开行李箱,拿了一瓶粉红的东西,阮梅之用余光扫了一,发现是他经常用的那个牌的樱桃味沐浴。
接着,应寒枝又拿了一条巾,阮梅之嘴角微……居然是粉红的。
接着,应寒枝又拿了一浴帽,居然又是粉红的。
在应寒枝走浴室之后,阮梅之默默地盯着应寒枝的行李箱看了半天,非常有冲动想去翻翻看里面到底还有多少粉红的东西,粉红的睡衣睡?粉红的?
他连忙摇了摇,控制住了自己的爪,低继续玩手机。
阮梅之玩了一会儿消消乐,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他扫了屏幕一,发现是萧罗礼,便漫不经心地接了起来。
“之之!”
萧罗礼的声音特别大,阮梅之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挠了挠耳朵,才懒洋洋地问:“怎么了?”
“之之!我要死了!”
“哦,节哀顺变。”
“还有没有朋友了!”
“没有朋友就不会老是接你的扰电话了。”
“才不是扰电话呢!之之,这次你一定要救我啊!”
阮梅之挠了挠另外一边耳朵:“你被绑架了?”
“我和我爸说我有男朋友了然后就被关起来了!手机也被没收了!我好不容易趁我爸门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我妈才把手机拿回来了总之你先听我说……”
阮梅之有无语:“你还真特么柜了?”
“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这几天我估计我都要被我爸关起来了,等我爸冷静来之后,他一定会说要见见我的男朋友,可是我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什么男朋友啊,到时候就要麻烦你嘿嘿……冒充一。”
阮梅之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你爸一手指就能碾死我,你可别害我。”
“我爸才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萧罗礼很不服气,“他还是很讲理的……和除了我之外的人,你到时候随便装一个老实贴心的好男友形象,让他知我是在认真谈恋不是胡闹的就行了。”
“万一到时候你爸朝我脸上扔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我离开你呢?”
萧罗礼哼了一声:“现在通货膨胀那么厉害!五百万也太少了吧!”
就在此时,应寒枝从浴室里来了。
他全上只围着一条浴巾,乌黑的发梢上不断有珠落,和也都是细碎的小珠,阮梅之抬看了一,脑海里只浮现了四个字——男惑人。
应寒枝从浴室里走了来,仿佛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什么五百万?”
阮梅之耸了耸肩:“和朋友开玩笑而已。”
应寒枝盯着阮梅之看了一会儿,然后他便朝着阮梅之慢慢走了过来。
阮梅之顿时警惕:“怎么了?”
应寒枝淡淡:“坐一。”
阮梅之挑眉:“你怎么不坐你自己的床?”
应寒枝理直气壮:“有鼻血。”
阮梅之:“……那是你自己的鼻血!”
应寒枝了:“我嫌弃。”
阮梅之嘴角微:“那你今天晚上该不会还要和我睡一张床吧?换张床单不就行了?”
应寒枝没吭声了,他默默地看着阮梅之。
阮梅之在心里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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