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梅之只能好言安:“节哀。”
萧罗礼泪汪汪的看着他:“其实我刚才找到了一个买到票的妹,她愿意把票卖给我……”
阮梅之:“然后呢?”
萧罗礼对了对手指:“不过价格要稍稍贵一。”
阮梅之:“然后呢?”
萧罗礼对了对手指,声音越来越小:“不过我这个月没什么钱,能不能先问你借一?”
阮梅之嘴角微:“你宁愿吃土喝西北风只为了见你男神一面?”
萧罗礼立刻激动了起来:“那不一样!质上的享受哪里比得上神上的满足!男神就是我的神寄托!”
阮梅之叹了一气:“不是很懂你们这些脑残粉,借就借吧,记得请我吃饭。”
萧罗礼一脸激涕零:“大恩无以为报,只能辈以相许!”
阮梅之斜了萧罗礼一,转去收拾东西准备搬家了。
除了衣服和书之外,他没有多少东西需要搬,那些大件大件的家全都是原来房东的,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收拾好之后,他叫了搬家公司,一趟就全搞定了。
萧罗礼虽然沉浸在成功抢到票的喜悦,但分别的时候,还是哭唧唧的把阮梅之送了楼。
“之之,一定要常回来看我啊!”
阮梅之翻了个白:“你不是上就要搬回家了吗?”
萧罗礼搭了一:“以后一定要常联系啊!”
阮梅之笑了笑:“那当然,你还欠我钱呢。”
萧罗礼:“……”
阮梅之搬到新房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新房的房东。
新房东就住在他新房对面,他之前来的时候见过,不过后来他才发现,原来房东不止有一个,而是有两个,而且最重要的是,两个房东都是男的。
机智如他,立刻就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当然,在对方没有明说的况,他是不会破的。
和两个房东先生打过招呼之后,阮梅之就开始收拾新房了,新房本来就很净,没什么好收拾的,不过他还是认认真真搞了一遍清洁。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新房东来敲门,地招呼他过去吃晚饭。
他刚刚搬来,厨房自然还没来得及整理,他也不矫,大大方方跟了过去。
吃完晚饭之后,阮梅回去又收拾了一会儿新房,然后就准备洗洗睡了。
他洗完了澡,躺到床上准备玩一会儿手机,一上扣扣,就收到了几百条消息。
他开一看,果然是他们杂志社的群。
樱桃果冻:你们听说了吗?!
樱桃酱:什么什么?有八卦?!
樱桃酒:关于我家男神的吗?!!
樱桃糕:呸!什么你家男神!明明是我家的!
樱桃果冻:听说我们公司要组织员工旅游啦!
樱桃酱:……这算什么八卦,我们不是一直一年去一次吗?
樱桃酒:切,每次去都是那么几个地方,就算是免费的我也去腻了
樱桃糕:没什么大事,大家散了吧
樱桃果冻:喂喂你们这些家伙!我告诉你们!这次可不一样!
樱桃酱:有什么不一样?
樱桃果冻:消息!据说这次总裁大人也会跟我们一起去!
樱桃酒:卧槽?真的吗!!!
樱桃糕:卧槽卧槽卧槽!
樱桃果冻:而且这次不是一日游,而是两天三夜!两天三夜啊妹们!这么时间!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都有时间发生了!
樱桃酱:卧槽!两天三夜!公司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樱桃酒:果然我家男神就是这么财大气!
樱桃果冻:嘤嘤嘤嘤我男神得帅也就算了,还这么有钱,有钱也就算了,还得这么帅
樱桃:……
樱桃果冻:之之,搬家顺利吗?
樱桃:还好
樱桃酱:之之这次去公司旅游吗?
樱桃:免费的,应该去吧
樱桃酒:加油啊之之!就算男神不喜妹,我们还有你啊!我们一定要加油拿男神!
樱桃:……
樱桃果冻:如果是之之的话,就算再不甘心!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樱桃糕:没错,之之,不外人田!
樱桃酱:不外人田!+1
樱桃酒:不外人田!+2
樱桃:……我们算哪门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19
公司组织员工旅游,总裁大人有可能要和他们一起去。
这个消息并没有对阮梅之产生多大影响,一来那个妹也只是听说而已,消息来源还不知可不可靠,二来就算总裁大人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去,也不可能和他们这小虾米混在一块儿,妹们就算想借着这次旅游勾搭总裁大人,恐怕也没什么机会。
不过看妹们聊得兴致恨不得立刻挽着袖就上的样,阮梅之也不好把实话说来打击她们,默默围观了一阵后,他便转移阵地了。
看完的最新章节之后,他就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阮梅之甚至还有不适应。
他昨天晚上居然没梦?
这不正常!难是因为搬家太累了吗?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等等!天天梦才是不正常吧!
阮梅之又了一整天给新房搞清洁,到了晚上,他把萧罗礼喊了过来吃饭,算是庆祝他的“乔迁之喜”。
萧罗礼提了一袋啤酒过来,他们一边吃一边喝,很快,两个人都有醉了。
人一醉,就忍不住有惆怅。
“之之,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吃你的饭了吧!”萧罗礼抱着啤酒瓶搭搭。
阮梅之翻了个白:“你以后想过来蹭饭就直说。”
萧罗礼继续抱着瓶啤酒哭:“就算我想,我爸估计也不准!”
阮梅之的喝得有,他顿了一,这才反应过来,这个月萧罗礼就必须要搬回家去了,到时候萧罗礼又哪里用得着厚着脸跑到他这里来蹭饭呢?
阮梅之和萧罗礼认识了六年,说不,说短不短,但他却亲见证了萧罗礼这六年来的变化,从云端跌落泥里,从鸿鹄之志到郁郁不得志,他还记得萧罗礼当初说过的那些豪言壮志,可惜六年过去了,萧罗礼似乎始终只在原地踏步。
混了六年却没混丝毫名堂,最后不得不夹着尾回家,萧罗礼的心不可能不郁闷,如果说是因为他不够努力,他可能还没那么郁闷,但问题是他已经足够努力了。
阮梅之没说什么,只是朝着萧罗礼举起了手里的啤酒瓶,抬一闷,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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