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女的?”
陈枫这时也觉得有不太好意思,毕竟尤祺的反应太烈了,而他们俩现在还在一个被窝里窝着,实在有些难为。
尤祺可算是大吃一惊,先是惊讶陈枫的本居然也是一盘蚊香,后是惊讶于当年分寝室的那位真是火金睛,这寝室,妥妥的取向分的,怎么就这么准!
“对,他是男的,单立人那个他,不是女旁的那个她。”
尤祺扶额,华文化真是博大,他们两个连偏旁都没搞统一就能唠半天,看来是时候回去给语文老师烧纸钱了。
“所以……你是梦见他结婚新娘不是你?”
这回到陈枫狠狠地剜了一尤祺,皱着眉说:“什么七八糟的,你严肃。”
“好,所以你到底梦见了什么?”
陈枫瘪了瘪嘴,“我梦见他死了。”
尤祺听到陈枫的回答靠了一声,然后开始大呼小叫,“新娘不是你你也不用把人杀了吧?”
陈枫毫不留地踹了尤祺一脚,用神示意尤祺闭嘴,“我是梦见我还在山里,他为了救我,死了。”
陈枫能全须全尾地从山里来,全仰仗着他碰见的那个人,虽然他基本上不怎么说话,可句句都是能救命的指示,陈枫在山里可谓是对人唯命是从。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陈枫也不会短短几天就变成了蚊香,最主要的是,在他因为受困而绝望崩溃而变得神经质的时候,人一直不离不弃,生抗拽着把陈枫从山里带了来,还警告他,不准死。
算起来,陈枫欠那位人好几条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那就以相许吧!奈何,人行踪成谜,陈枫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想相许都不知应该许给谁,寻人启事都不知咋写。
“这可难办……”尤祺越来越心不在焉,因为他有一丢丢的羞愧——陈枫这个途被掰弯的都可以如此坦地承认自己喜上了男人,他这个天生的小基佬却还一直不敢正视这个问题,还跟和睦……
“是啊……”陈枫,叹了气,随即又变得神采奕奕,“不过,我觉得我们还会见面的。”
“你哪儿来的自信……”尤祺很无奈,虽然他相信陈枫说的都是真的,可他的意识里,那些事都已经结束了,不论陈枫经历了什么,都应该尘埃落定,回归普通人的生活了,而陈枫,显然还没有从那些事里走来。
“现在我相信缘分,救命之恩,这肯定是最劲有效的结缘方式了,有这么结实的缘分基础,我肯定还能再见到他。”陈枫越说越兴奋,仿佛刚才躲被窝里哭鼻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尤祺虽然对陈枫的迷信很不赞同,但是陈枫这个绪值得称赞,哪有人会希望自己室友心不好呢?肯定都是希望自己室友兴兴的啊!
“你兴就好……”尤祺努力地忽略他们现在谈话的违和,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为什么他们两个在讨论陈枫暗恋的男人?这闺卧谈会的即视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要不要调一自己才不是蚊香呢?可是好像有此地无银三百两?那如果陈枫问到他的话,他该如何回答?
而事实就是,他们家窦初开的陈枫小同学本就没注意到这些奇怪的问题,陈枫这次终于说了压在心那么久的秘密,肯定还要继续倾诉,比如:“祺,你知他为什么救我么?”
“看你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材料所以不忍心你命丧山?”
陈枫毫不留地给了尤祺一个重重的肘击,疼得尤祺脸都变形了,陈枫这才缓缓地开:“他说我很像一个人。”
尤祺心很复杂,这替梗的即视究竟想闹哪样?要不要这么狗血啊?
然而尤祺并没有意识到的问题就是,他自己经历的那些个事,也够狗血的了,他跟陈枫,半斤八两,他心吐槽人家陈枫狗血,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没有察觉到尤祺的l表,陈枫继续倾诉:“我问过他为什么救我,几次还险些丢了命,他说因为我像一个人,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已经死了,因为他提起这个人的时候脸不太好,而且,这个人好像对他很重要。”
尤祺很赞同最后一句话,就因为陈枫像那个人,人都已经豁命去救陈枫了,陈枫像的那个人肯定对那个“人”非常重要。
那么试问如此重要的人,陈枫能取而代之么?
尤祺很想默默地给陈枫个蜡,毕竟这孩以后的路可能会非常艰难,首先,第一难题就是,他们本不知那位人的任何信息。
“唉,你先静心来别想那么多了吧,以后要是真遇见了,再考虑怎么办也来得及。”
这时敲门声响起,尤祺懒得床去开门,就在窗台重重地拍打了几门框,震得整扇门都在颤动,直到听见门框上的钥匙调到地上,尤祺才停止了对门框的摧残,“自己捡钥匙开门吧。”
尤祺这一招,他们班全班学生都已经非常熟悉,毕竟这么懒的人恐怕并不是那么好见的。
等到门外的人捡起钥匙打开门走来的时候,尤祺傻了,居然不是他们班的同学,而是和睦,还拿着打包回来的饭菜。
走来把饭菜给尤祺和陈枫放到各自的桌上,然后习惯地抬看向尤祺的床铺,惊觉人居然不在,转看向陈枫的时候,发现尤祺居然非常亲密地躺在陈枫等我被窝里!而陈枫,显然刚刚哭过!
不过,和睦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纵然心卷起惊涛骇浪,依旧是面不改地招呼尤祺和陈枫来吃饭,“刚才我去老师办公室,顺便给你们买了饭。”
听到不用去就能吃到饭,陈枫非常兴,立刻床去谢和睦,然后开始吃和睦打包的饭菜。
尤祺则是慢慢腾腾地爬来,别别扭扭地跟和睦谢,问和睦刚才去什么了,而和睦但笑不语,尤祺讨了个没趣便埋吃饭,吃到一半猛地回对陈枫说:“疯,你还不知吧?他就是汾酒。”
陈枫吃饱喝足正在拿着牙签剔牙,听到尤祺的话猛地一顿,指着和睦你你你了半天,“你就是汾酒?尤祺那个死活不愿意死缘的汾酒?”
和睦动了动眉,有些迟疑地说:“是我……”
和睦并不惊讶,毕竟尤祺的甲都掉得那么早,陈枫的甲也早就不复存在了。反倒是陈枫很震惊,自己室友的缘缘就住在他们隔,这几率,完全可以开个帖到贴吧里傲视群雄了。
震惊之后陈枫给了尤祺一个“我懂得”的神,尤祺有不太自在,转过继续吃饭。
和睦跟陈枫聊了一会儿切磋,就离开尤祺的寝室去了,尤祺虽然很好奇和睦一脸正经地背着书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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