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不过是个梦,心暗暗松了一气,还没散去的困意一袭来,于是在晨光挣扎几次之后还是十分不争气地耷拉了来,就在睡意完全盖过他意识前的一瞬间,细微的脚步声响起,有什么东西带着微温的汽靠近,空气突然混了淡淡的清新香气。
“——梁少?梁夜?”
梁夜眉不自觉地皱了皱,叫着他名字的声音不放弃地靠得更近。
肖照临借着光线,清楚看见梁夜的睫颤动了一,于是低伸手在沙发的靠背上拍了拍,提了音量再次叫了梁夜的名字。
这一声几乎把梁夜整个人从濒睡的边缘吓醒过来,他猛地睁开,映帘的是那张困扰了他一晚的脸,突然看见的一刹那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诡异的梦。
肖照临也被梁夜的惊诧吓了一,他疑惑地又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只见梁夜睁圆着睛过了好几秒,最后视线往落在他的前,似乎确认了什么一般,绷的面线条松懈来。
不是梦里那个瘦削的。
肖照临一看就是有注意锻炼的,板,并不过分夸张的肌覆盖其上,和梦里那副躯大相径。
梁夜看清前这人的上之后明显松了一气,但随即察觉到什么,刚松懈来的小心脏又怦怦狂起来。
前的肖照临似乎刚洗过澡,刘海鬓角还带着汽,一居家服穿得十分随意,领一截锁骨和微微有些鼓起的肌。
梁夜顿时有些,觉得空气的香味快要把自己给包围了,他闪躲着半坐了起来,还没完全坐直就像被电到一般僵在那里。
肖照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名其妙:“醒了?”
梁夜姿势古怪地应了一声。
肖照临狐疑地看了他几,也不是十来岁的无知少年了,看着对方这别扭的姿势,脑闪过一个念,立时福至心灵:“啊……洗手间在那边。”
梁夜:“……”
他尴尬得摸了摸鼻,一时往上看也不是往看也不是,脑里胡思想的,总算努力抓回几分理智:“这是哪里?我记得……我昨晚应该是回家的啊……?”
肖照临正要转往厨房走去,闻言:“这是我家,你不记得你昨晚什么了?”说完想起了一件事,又,“对了,这里是江北公馆,你是不是也住在这个小区?”
梁夜咦了一声:“是江北公馆没错。”他有些茫然地四扫看了看肖照临这房间,觉得格局确实有些熟,但跟自己住的那又有些不同,“难说我昨晚走错楼号了吗?”
他手一动刚想掀开被站起来,余光瞧见肖照临还站在那里,动作便是一顿。
肖照临反应也不慢,立即便转往厨房走去。
梁夜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立时便松了一气,他把被一掀,有些恼怒地看了一那里有些神的凸起。
他径直走到大门,打开了门锁走到门外,四顾之后微微一愣,转冲屋里大声问:“这里是几号楼?”
肖照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B4楼,我这是38层。”
梁夜一愣,又转往外面看了看,可以看见这里除了肖照临这一,只有对面另外一人,门上清楚标了门牌号码,对面是3802,这边是3801。他有些不可置信,走到3802门用指纹开密码锁,熟练地输密码,3802的房门应声而开,门是他熟悉的房间布置和格局。
肖照临在厨房没听见梁夜的回应,有些奇怪地走了来,见到自己的房门大开,吃了一惊,快步走到门前,却见到梁夜正站在对门转过来看他。
肖照临:“……你住对面?”
梁夜:“……这么看来是的。”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惊讶,梁夜之前有很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房,最近因为桑悦和狗仔的事才搬过来这边住,他压不知旁边的住早就换了别人。
至于肖照临则搬过来这里大概也有小半年了,但从他搬过来的那天起就从来没见过对面3802的住,一直以为对面的房没人住。
肖照临张了张还想说什么,想起来厨房正煮着东西,只得冲梁夜了:“那既然这样,要不就……你先回去?”
梁夜哦了一声,眨了眨了睛,“……昨晚上谢谢了。”
肖照临看着梁夜那张若无其事的脸,昨晚门上演的那一幕又在脑海蹦了来,忍不住:“你真的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梁夜立时张起来:“不会是我了什么坏事吧?”
肖照临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没有,就是一副喝醉酒的样,拦都拦不住,冲屋里往沙发上一倒就睡了,叫都叫不醒。”
“……”梁夜听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匆匆地完歉就忙不迭地转回自己屋。
门一关上他就有些难掩激动,在玄关的位置来回躁动地转了几圈,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停不来,也更搞不清楚心里那一团麻是什么。
纠结了几分钟,最后无奈地看了一自己,决定还是好好洗个澡冷静一再说。
☆、第18章
梁夜就住在对门这件事,肖照临说不惊讶是假的,但更让他觉得微妙的是,早上梁夜醒来后对他的态度——措不及防、别扭却意外的并不怎么疏离。
之前节目结束录制时梁夜突然冷淡的态度仿佛不见了踪影,在早上那一幕别扭的气氛竟然很是寻常地和他说了几句话。
肖照临边吃早饭边琢磨了一阵,吃不准这变化意味着什么,就是有隐约的觉,往后还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还没等到梁夜的再次现,另一个人倒是火急火燎地来了。
当天晚上,安安驱车赶到了肖照临的住所。从门开始,肖照临就察觉到自己这位经纪人的绪有些不对,心里咯噔一声,想着该不会是梁夜昨晚在他这里的消息了吧。
他忐忑看着对方一边不耐烦地接电话一边走客厅,电话挂掉的时候他留意到手机屏上那个一闪而过的名字,是佰星的廖总。
肖照临虽然健忘,但在一些细节的观察上却又莫名的锐,几乎在看见那个名字的一瞬间,他就推翻了心先前的假设,想到了一个可能。
在这样一个时间,如果说事不是和对门那位先生有关的话,那只有一件事能让前些天还兴采烈的安安现在这样烦躁的表。
他不动声地转给安安端了一杯温的茶来,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安安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喊:“这是安小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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