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视频给她看了……”
梁欧攥了拳。
不需要说明是什么照片和视频,也不需要怀疑那些图像对殷瓒母亲的冲击有多大。
殷瓒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们要我什么我都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们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他们就是要我死!”
他似乎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殷瓒!别激动!”梁欧连忙安抚他,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人终有一死节哀顺便?带着母亲的那一份好好活去?
太轻描淡写了……殷瓒会妥协就是因为当时他母亲急需一大笔手术费用,而公司则“善良”地承诺了会先预支他一笔钱。
为了母亲踏泥潭,又因为陷泥潭,连累了母亲,让一切付都显得苍白可笑。
如此讽刺的现实,是一句“节哀顺变”就能轻易带过的吗?
然而作为旁观者,他能些什么?
“殷瓒,你先冷静一……”
殷瓒的语气忽然冷了来:“梁欧,我冷静不了了,我要和他们拼了。”
说完挂了电话。
梁欧听着听筒里传的忙音,愕然地睁大了睛,连忙再拨了过去,然而回应他的是熟悉的女声——
“您所拨打的用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立刻给殷瓒的聊天账号发去许多劝他不要冲动的话,但那没有任何反应。他又联系了梦有缘的其他艺人,但对方不是接不通电话就是不知殷瓒什么况,更不知他人在哪里。
殷瓒说要跟他们拼了,他会些什么?他能怎么跟他们拼了?他……会不会傻事?
梁欧一脸凝重地走厕所,被傅桐予看在里,心立刻多了几分不安。
难是白月光打电话要求复合,他答应了,不知怎么和自己解释?
虽然知自己脑补得太过了,他还是板着脸试探:“你朋友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谁知梁欧忽然红了,声音有发抖:“傅导,我现在有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傅桐予总是对梁欧很有信心,毕竟这么可靠的一个人,不了什么事,有他在,哪怕天塌来他都能给扛着。
真要说有什么会让梁欧不知所措的,他只能想到纠纷了。
第一次看见梁欧这样的表,傅桐予心咯噔了一,该不会是自己的胡思想成真了吧?
梁欧垂着:“我朋友,遇到了一麻烦。我怕他傻事,有些担心。”
“你……很担心他吗?”傅桐予咽了唾沫,心有堵,低着不敢看梁欧。
“嗯?”梁欧察觉到傅桐予语气有些奇怪,抬看了他一,忽然乐了,“傅导,他只是我的朋友。”他牵起傅桐予的手放在自己,“这里只住过你,也只容得你。”
“唔……”小心思被看穿,傅桐予不自在地撇开睛,把话题扯了回去,“你朋友怎么了?”
提到殷瓒,梁欧的神又暗了去,一一说明殷瓒的况,说完了又有些担心傅桐予得知自己和梦有缘的艺人还有联系,会怎么看待自己。
但傅桐予的重全都放在梦有缘可耻的行径上,难以置信地瞪着:“梦有缘居然会这事?”相比之涉他的新片筹拍本算不上什么事!
“太可恶了,难他们这些事都不会受到惩戒吗?!”在明知老人有疾的况还这样刺激老人,仅仅是为了威胁手的艺人,分明就是不把人命当命看!
也许被傅桐予的义愤填膺染,梁欧顿了一,忽然压低嗓音,喊了傅桐予一声:“桐予……”
虽然两人确定关系已经三个多月,梁欧平时都喊傅桐予傅导,忽然换了个称呼傅桐予有些不习惯,总觉得梁欧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有些张地看着他。
梁欧不太确定地看了傅桐予一,又快速移开视线,犹豫了半晌,问:“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太脆弱了?”
“没,没有!”傅桐予违心,“毕竟是朋友的事,而且是梦有缘……”
他忽然没了声,梁欧也沉默了。
两人都知关系到梦有缘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利用了董事的弱甚至没有人能解约的“诉讼黑”,它绝不只是一个拉条的经纪公司那么简单。
半晌,梁欧垂着睛:“如果我没有那么大,你会失望吗?”
傅桐予心说难我还会要求你大到可以和梦有缘背后不知名的势力为敌吗?何况……帮助朋友却给自己找惹麻烦并不是梁欧的义务。
当然这话他不会当着梁欧的面说来,他抿起嘴,摸了摸梁欧的脸:“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又不是超人。他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自然会来找你。”
“嗯。”梁欧笑得有些无力,反而让傅桐予有些担心。
这天梁欧没有在傅桐予的公寓留宿。
半夜他独自从梦惊醒,醒来时浑是汗,而梦带来的恐惧还没退去。
他连忙打开手机,殷瓒依旧没有消息。
他想了想,转了一笔钱给殷瓒,并且留了言,叫他看到联系自己。
再次躺回到床上他已经毫无睡意,睁着睛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之后的几天梁欧忙于赶通告,傅桐予一直没有看到他,但从两人视频的状态来看,梁欧一心扑在工作上,早已把殷瓒的事抛到了脑后——反正两人谁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九月的尾一就溜走了,傅桐予牢记着九月只有三十天,早早地把时间腾了来,准备去梁欧家会会他总是奔波在外的母亲。
梁欧说过他前一天会住在老家,把地址给了傅桐予,让他直接过来就行。
在一片老旧小区之间七拐八拐,傅桐予终于找到了梁欧发给他的地址。巷比较窄,车没法停,他又费了不小的劲在附近找到一个停车位,这才给梁欧打了电话,让他好准备。
然而……
梁欧有些奇怪:“傅导,今天是九月三十。”
傅桐予:“……”今天是九月三十?!
他连忙看了日历,果然,月份前面大大的“九”十分刺。
“可是昨天视频的时候我说明天去见你妈你不是还应了吗?”傅桐予有些傻。
梁欧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我……我以为‘明天’是个近似的说法……”
九月三十,梁欧还在其他城市忙活着,这会儿也不可能上飞回来。
傅桐予这会儿正站在梁欧家门,那扇不锈钢门保持了这一片旧屋的特,倒贴着一个“福”字。
门是外双层的旧款式,打开里面的门就可以通过外门的镂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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