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但皱起的眉还是卖了他。
梁欧忽然停脚步,往回看了一,似乎是在计算刚才那段时间他们前行了多少距离。他叹了气,语气有些为难:“傅导,要不还是我背你吧?”
傅桐予也停脚步。
每次他希望梁欧什么,梁欧就会如他所愿,这默契,仿佛两人真的是老夫老妻似的。
他被自己忽然的念吓了一。
“傅导?”
梁欧还在等他的回答,认真地看着他。
“好吧。”傅桐予看似很不愿地松了,实际上……确实很不愿,但是他没有选择,总不能真的在树林里过夜吧?
梁欧闻言走到傅桐予前蹲,犹豫片刻,傅桐予扔了充当拐杖的树枝,趴在了梁欧背上。
梁欧两手扶着傅桐予的大,直起,对他说:“傅导,你要抱我,不然会往掉。”
“嗯。”
明明知他不是趁机在占便宜……但是心却静不来。
贴着他的背,飞速的心很快就会被察觉到的吧?
傅桐予伸手环住梁欧的肩膀,把脸埋在梁欧宽阔的背上,微红的耳朵,努力不去思考此时的姿势有多羞耻。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梁欧背着傅桐予前的速度比傅桐予拿拐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快多了。
他一脚踩在挡路的树枝上,完全不在意脚的草木,不一会儿就走过了那摊泥泞,重新回到了小路上。
傅桐予趴在梁欧背上,跟着梁欧的步伐一颠一颠的,因为这暧昧的姿势,脸止不住地发红。
在趴到梁欧背上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似乎丢掉了什么东西。
明明是被形势所迫,明明不是自己自愿的,却有一羞耻……和莫名的兴奋。
背着傅桐予,梁欧也像是突破了什么,没有之前那么沉默了,试图打开话题。
察觉到自己每一颠,傅桐予的手就不安地一,他问:“傅导是第一次被人背吗?”
“不是……”傅桐予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去,想了想,又觉得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小时候被傅炎背过。”
“是吗。”梁欧背着傅桐予跨过一小滩积,落地时环着自己肩膀的手明显地一。
“傅炎导演是个好哥哥。”
“好什么!”傅桐予立刻反驳,他绝对不能接受“好哥哥”这三个字安在傅炎上,“他那次背着我走路没走稳,往后一摔,我是那个垫背的!”
“噗。”梁欧没忍住笑了声。
傅桐予:“……”
总觉得抖这陈年旧事是很丢人的行为,但梁欧一笑,又让他他觉得这件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的事似乎确实好笑的。
他忽然察觉往前一颠却没有仰回来,意识到是梁欧的重心微微向前倾了一。
……是因为听说傅炎往后摔,摔倒了自己吗?
心五味杂陈,傅桐予趴在梁欧耳边有些别扭地轻声:“也别太靠前了,等你往前倒,我向前,还得我拿脑袋给你着。”
大概是他描述得太有画面,梁欧又笑了声,好一会儿沉声:“傅导,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摔的。”
梁欧说不会摔,那就一定不会摔。傅桐予趴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鼻息全都在梁欧后颈上。
不知梁欧的脖怕不怕。
过了会儿梁欧忽然停了,傅桐予有些疑惑,以为遇到了什么事,问:“怎么了。”
梁欧松开一只扶着傅桐予大的手,傅桐予不由地夹他的,又猛地意识到这个动作有特殊的意味,僵着不敢动弹。
“这是覆盆,可以吃的。”梁欧弯让自己的矮来,在路边摘了两个小红球,递给傅桐予一个,剩一个自己嘴里。
傅桐予也把那个红球嘴里,红的浆果被咬碎,有涩,酸酸甜甜的。
“就是迅儿哥在课本里提到的那个,又叫野草莓,南方特产,北方很少看见。”
这一片有不少覆盆,梁欧一个个摘,一边吃一边递给傅桐予。傅桐予也伸手去摘,很快把这一片都吃完了。
仔细想,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两人饭都还没吃呢,只好先拿浆果来填填肚。
清理完这一片浆果,梁欧继续赶路,不一会儿又在一株矮草前停。
在傅桐予看来林里就是棕和绿两颜的无限重复,偶尔有果缀一无关要的不同。
前这株叶缘被啃过似的小草和他们一路走来看见的其他草有什么差别?
梁欧扶傅桐予小心蹲,揪了半片叶,拿给他看:“这草俗称草,可以拿来喂兔,叶里面有白。”
傅桐予接过叶细看,被撕裂的叶缘果然有白的渗。
“好神奇。”他没有见过是白的叶,不由得叹。
“是啊。”梁欧附和,“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也觉得很神奇,山上的孩喂兔都会到山上找这草。”
傅桐予见梁欧似乎对江南山村的植被有一定了解,问:“你经常来江南吗?”
“小时候会来。”梁欧,“我妈是江南人,我爸过世之前,每年都会一家人来这边一趟。”
傅桐予忽然意识到在此之前两人从未提起过梁欧已故的父亲。他只知梁欧的父亲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
死亡像是某禁忌,让人不愿提起。
他顺着梁欧母亲往聊,对于这个行踪神秘的母亲,他还是有好奇的。
“你妈妈回娘家探亲吗?”
“不是探亲,我妈和家里已经断绝关系了,我至今没有见过外公外婆他们。”
意料之外的回答,傅桐予又不知该怎么接了。
“断绝关系了吗……”
要问为什么断绝关系吗?探究隐私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
……
梁欧主动接了去:“是啊,她为了结婚不顾家人反对,大学都没读完就和我爸私奔了,从此再没跟家里联系过。”
居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傅桐予不知是该敬佩梁欧母亲的勇气还是叹命运的恶意。
明明是可以为之放弃一切的,却也抵不过生离死别。
“你的母亲……很勇敢。” 傅桐予评价。
也很可怜。
他没说。
“曾经很勇敢。”梁欧意味不明地纠正。
傅桐予没有探究他话里的意思,两人再度陷沉默。
顺着蜿蜒的小路走了许久,他们终于看到了树林的尽。
路的尽是一条阡陌,再往前是田地,也是山,或者说是层叠整齐的梯田,着油菜的地方还盛开着明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