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猫狼发特别嘹亮的一嗓,末了又咳嗽一声,“我刚刚是这么回答你的。”
我心好笑得要命,想象着他狂奔着一钻地通,扒在柜机上咔哒咔哒拼命买酒,在听见我朦胧的呼喊后又激动得扔了易拉罐,然后摔了个四脚朝天的样。季诗前辈你生命能不能有那么一次,帅过三秒?
季诗摔得不轻,我扶他在桥的亭里坐,季诗盯着我看了很久,声问:“还谈吗?”
我在他旁边坐,说:“我给你讲克思和燕妮的故事吧。”
季诗听完沉默了,我俩都沉默了,我们意识到哲学家先驱者的故事不适合照搬到我们上。
季诗忽然站起来就往桥走,我问你去哪儿呢?
“去把你的速写本找回来。”
疯了吧,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找?我追在他后面:“找不到了,算了!”
季诗的背影难得的冷酷决绝:“你那速写本我是朝这边扔的,说不定能找到。”
得了吧,你以为这是在二楼往我上扔啊,哪能那么准呢?
我劝他上来,季诗一门心思就想找到速写本,我只好陪他一起找。我们跟俩拾荒者一样大半夜在海边翻找垃圾,海声阵阵翻涌,不知何时是个。
“太黑了,找不到就算了吧。”我说。
季诗没回我,把手机光调亮了也不抬地扔给我,自己借着月光继续埋翻找着。我把手机往他那儿偷偷一照,那家伙一脸悔不当初的表,季诗发现我在照他,就指着脚说往这儿照,我照了一会儿又移到他脸上,悔不当初的前金主皱着眉,像一只三把火的哈士奇,逗死了。
折腾了一晚上天都快亮了,我回见第一缕曙光拨开云层,就在这时季诗忽然朝我大喊,我闻声望去,他站在海边,手里举着……一只大螃蟹?
等等!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睛,那是一只大螃蟹抱在我的速写本上,天哪还真被他给找到了?!
我兴奋地抬手回应他,大喊我靠你真找着了啊!然而猫狼就只冲我挥了一手,便不理我了,他把那只大螃蟹抓来往后一扔,低迫不及待地翻起本来。那么大一只螃蟹啊,像一只小鸟一样飞了去,这家伙果然除了打雷,什么都不怕呀……
忽然我心一个激灵,暗不好,千万不要以普通人的标准来期待季诗!我慌忙跨过大大小小的礁石朝他跑去,可是晚了,季诗一个兔蹲,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海风送来此起彼伏的声,也送来了猫狼一浪一浪的笑声。
我的画一都不好笑!
太升起的时候我们并肩坐在海边,季诗还低抱着我的本翻看着,他这都看了第五遍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喜上我的啊?”我问他。
“你什么时候喜我的?”季诗抬,反问我。
我耸肩,手臂向后撑在岩石上:“我也不知,不知不觉吧。你呢?”
季诗没说话了,一脸……怎么形容呢?就好像买了一包十块钱的辣条,到隔店才发现只卖两块钱的表。
哎,我是不是有想多了啊,总不会我还是个路人甲的时候就被这大明星歪打正着地看对了吧?我撑着望着海上日,飘飘然地想。
“想什么呢?”季诗问。
心小的季金主,啊不,现在我就叫他季猫狼吧,神怀疑地看着我。我还猜不他那小心思了,他一定非常想知我脑里都在想啥,是不是又在吐槽他或者可劲占他便宜,放心吧,以后我都会慢慢告诉你的,关于你那纳米级别的心,你那只够电闪雷鸣三秒的线圈,你那一公主抱就颤抖的肌,对了还有你那品味糟糕的屋园……你这个人,我一辈吐槽我都嫌不够~
就这样我和季金主终于确认了恋关系,虽然偶尔他还是会以金主的份让我这样让我那样,比如把东西从二楼扔来(不过现在我已经可以理直气壮地冲他吼扔准了),偷窥我的小号微博(偷窥了也没用,我小号ID就光明正大地叫“三次郎的西贝货”,季诗每次看到这个名字就愁得不行,最后忍辱负重努力了一把,现在我的ID名改叫“四次郎的西贝货”了),唱K的时候让我给他舞讲笑话(我说可以,我一个你也一个呗,季猫狼不了,他们摇人哪里得来舞,他说我这是刁难他,我就安他说我们不是恋人吗,这不叫刁难这叫撒),嘴还改不掉“我好歹是你的金主”这个禅,但是我也都懒得纠正他了。
他呢,他开心就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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