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没想到晏钧竟然如此慷慨善良,又是激动兴奋又是激涕零,动容说:“魁大人真是慈悲心,我的娘亲一定会很兴的!不知魁大人需要小人什么,小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晏钧轻摇团扇,笑:“我不用你赴汤蹈火。你在酒宴上也听到了,我年纪大了,不日就要归乡,枫染楼需要新魁,但楼一众都撑不起场面,所以,我打算亲自调教一名新魁。我见你资质不错,有心栽培你,不知你愿不愿意?”
兰珊愣了愣,晏钧的意思,是要他卖去男娼?
虽然兰珊急需用钱,但他还从未想过沦落风尘卖赚钱,一时迟疑,不敢作答。
晏钧则微微蹙眉,好言劝:“你这孩怎么不知变通呢?你养母伤重,再拖延去怕是一条都要废了。若是你去了枫染楼,就算不了魁,光是客人每日的赏钱都比你在福临酒楼一个月还要多。”
兰珊争辩:“我也知娼赚钱又多又快,但我、我不来啊”
“不来?啊,原来如此”
晏钧忽然了失落神,黯然说:“你肯定是觉得男娼这行当太贱了,像你这样清清白白的孩,自然不愿意和我这样肮脏的人混在一起”
“不、不是这样的!”
兰珊一看晏钧失魂落魄的神,心里一揪,一着急了。
在他看来,温柔艳丽的晏钧就好似瑶池仙女,哪里会有半分贱呢?
兰珊伸手攀住车,忙:“魁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人从小就笨嘴拙不会说话,若是叫我去伺候客人,我肯定会惹得人家生气的,万一让我砸了枫染楼的招牌,那就不好了。”
晏钧的艳丽眉这才舒展开来。
他伸玉手,轻轻摸了摸兰珊的脸颊,温柔说:“小兰儿,你不必担心,只要有我在,一定能将你调教成名动皇城的魁,你只要老实听我的话便是了。”
晏钧是女装打扮,为人又如此和善,兰珊心里觉得晏钧就好像一个温柔大,他肯定不会害他的呀。
兰珊从小就没什么主见,被晏钧柔声细语哄了半天,他竟然乎乎了,还真的同意跟晏钧街男娼。
晏钧莞尔一笑,旋即车回酒楼,问酒楼掌柜借了笔墨纸砚,当场写一张卖契,令兰珊立即签字画押。
第二回
一看到白纸黑字的卖契,兰珊乎乎的心又生几分犹豫。
晏钧见兰珊退缩,也不着急,他不不慢地拿几锭银,和蔼嘱咐:“小兰儿,你把这钱拿去给你家养母治伤。若是不够,尽再问我要。”
白的银就摆在前,养母的伤终于有钱医治了!
“谢谢魁大人!”
兰珊的一腔顾虑全散去,乖乖巧巧地在卖契上摁了手印。
晏钧小心翼翼地将兰珊的卖契收怀,又笑地嘱咐兰珊先安顿好母亲再去街报到。
兰珊更对晏钧激得五投地,立即拿了银,不停蹄奔回家。
兰氏见兰珊拿回这么多的银钱,自然起了疑心。
兰珊不愿母亲担忧,便找了个借。
他说他找到一份好差事,这些银钱是人家预付给他的月银,以后他要在人家宅里当差,不能再随时回家了。
兰氏闻言大喜,还殷殷嘱咐兰珊好好当差,千万不要辜负东家的信任。
兰珊连连称是,旋即拿银钱请大夫开方抓药,安顿养母,此话不表。
待兰家一切打妥当,已经是三日之后。
照约定,兰珊收拾行装,告别母亲,老老实实来到皇城街。
这位憨厚的少年已经打定主意,他一定要上枫染楼的之王,之魁,全心全意地报答男魁晏钧的大恩大德。
皇城街名动天,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闹非凡。
兰珊了街坊一路问询,终于找到枫染楼。
立在枫染楼,兰珊抬望去,只见:朱楼红阁,连绵不绝,雕梁画,奢靡阔气。
兰珊这辈都没来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一时噤若寒蝉,不敢。
枫染楼看门的公倒是先迎了来,问:“这位小公,你就是晏魁寻来的新人罢?”
兰珊如捣蒜,忐忑不安地说:“我、我就是来新魁的”
公哈哈大笑,说:“你这孩果然有趣,跟我来罢。”
兰珊不明所以,也挤一个笑容,乖乖巧巧地跟着公了枫染楼。
枫染楼,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公将兰珊引到楼魁厢房,敲了敲房门,屋里有人慵懒地答:“来。”
公便嘱咐兰珊:“你自己去,务必好好伺候魁大人,明白了么?”
“小人明白。”兰珊连忙了。
待公离去,兰珊才推门而。
厢房烛火摇曳,幽香扑鼻,屋里摆着一只盛满的大浴桶,汽氤氲,朦朦胧胧间,兰珊看见一个光男懒洋洋地倚在浴桶边缘。
男乌发垂肩,肤若凝脂,五官艳丽,眉目笑,在浴桶里半倚半靠,温温柔柔地看着兰珊,可不就是男魁晏钧么?
兰珊的脸颊一烧得通红,忙闭上睛转过去,面对房门,战战兢兢说:“魁大人,对不起,我不知你在洗澡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晏钧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他温柔说:“是我让你来的,你有什么好怕的?小兰儿,快过来给我背。”
原来魁是要人帮忙搓背。兰珊这才松了气,恭敬应:“小人这就过来!”于是赶走近浴桶,起袖,拿起了澡巾。
晏钧转趴在浴桶边上,拿脊背对着兰珊。
兰珊被浴桶里的汽熏得面红耳赤,他轻轻撩起了晏钧背后淋淋的发,魁的光如玉的脊背便暴在前。
晏钧容貌艳丽,平日总女装打扮,兰珊心里一直将他当成温柔大,但此时他真真切切看到晏钧材,却发现晏钧的肩背生得英宽阔,颇有男气概。
兰珊一时心如雷,忙拿起澡巾,小心翼翼地搓洗晏钧的脊背。
他恩又敬重晏钧,因此动作无比轻柔,好似晏钧的脊背是天底最脆弱的宝。
晏钧则轻轻一笑,回看向兰珊,媚如丝,红颊如醉,低声说:“小兰儿,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小?再用力些。”
兰珊憨憨答:“魁大人,你的肤好,我怕把你疼了。”
晏钧笑:“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豆腐。若是以后让你去伺候客人洗澡,你可不能这么轻手轻脚,就跟挠似的。”
兰珊这才明白过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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