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起来。
由于郑仁毅提前打过招呼,林北畅通无阻地了总经理办公室。
这地方他来过很多次。
那时候他上就要毕业,也没到职时间,空来的一个月原本是方便去旅行,但是却同样方便了郑仁毅。
才把人上手不久的男人就像护的野兽,时刻提防着林北逃跑,恨不得把他揣在兜里。上班也要带在边,就让他待在里面的休息室,午休时兴致来了扒光衣服就能上。林北总是怕被别人听到,每次都捂住嘴吓得往角落里躲,却不知这样反而激得郑仁毅更加兴奋,恶劣地绑住他双手,着那一来来回回地磨,非要听他哭叫的声音。
所以林北很反这个地方,推门去没见到人,放文件就打算离开。
休息室门没关,传来熟悉的说话声。
“……我能怎么办?”郑仁毅的声音显而易见地烦躁,他很少在公司表绪到这地步,“我快忍不住了,他最近对我特别好,昨天晚上还对我笑了。”
林北顿住脚步,想走,又想继续听。
“谁自作多,他今天早晨还对我说路上小心来着,”那声音带上了笑意,但是又转而郁去:“他越是这样,我就越……”
“不是,不是想打他,我哪敢打他,我连掐他腰都留着劲儿。”
“就是想看他哭,你懂,那哭。”
“是,我也觉得自己有病。”
林北扯了扯嘴角,真有自知之明。
电话那边的王木柯叼着西瓜,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不过你俩要真是一个愿打愿挨,还能共赴生命大和谐,更上一层楼。”
这时郑仁毅听到敲门声,三言两语挂掉电话。
即便知是林北,但打开门看到他主动来找自己的那一刻,心底还是涌起别样的满足。
林北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文件递过去,转要走,被郑仁毅扯住了胳膊。
“一起吃个饭吧。”
林北皱眉:“我午要去IDEATE签合同,后天职。”
郑仁毅瞬间闪过惊喜,笑着拍拍他的肩:“恭喜。”
这真心实意的笑容却让林北有些别扭,他无法分辨自己这怪异的心,只是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嗯……谢谢。”
就是这句“谢谢”闯了祸。
晚上郑仁毅到家,还没吃完晚饭就一幅要吃人的样,炙的神如影随形地追着林北,看得他发麻。
一顿饭吃得坐如针毡。之后林北赖在厨房不去,五个碗洗了半个小时还没完,饿得睛都绿了的男人索直接贴了上来,在人后蹭来蹭去:“北北,今晚可以吗?”
林北觉得有些,呼也跟着急促起来。
“周你上班就又没时间了,喂我一顿饱的行不行?”郑仁毅喑哑的嗓音像带着电往耳里钻。
林北顿时张起来,他至今不知郑仁毅“量”的底在哪里,连两天,第三天还能神清气地晨练的人可不是他。
“你吃不饱。”林北甩甩手往外走。
郑仁毅像膏药一样粘着:“吃得饱,只要你……”贴在人耳边说了句什么,再三保证只要林北不同意,他就不会这样。
林北回想起今天在办公室听到的电话,咬牙权衡。郑仁毅以前饿五天吃两天的日对两个人都是折磨,让他明白这男人绝对不能饿太久,不然是自讨苦吃。如此一想,回绝的意志就松动,而且郑仁毅的条件很诱人……
结果当然是林北再次被骗上了床。
当他跪着任男人把绒绒的尾饱经磨难地自己的后,还没照要求翘起,瞥到郑仁毅布满血丝的睛时,就开始后悔答应得草率。
但是已经晚了。
郑仁毅比他一,形也大一号,跪在林北后俯时,臂膀能把他整个笼罩来。壮的躯组成一个极侵略的牢笼,把人轻而易举地掌控。
林北的被迫夹,火的先是着大快速,然后在因为姿势原因自然打开的间来回蹭动。
“乖宝,摇摇。”郑仁毅只用一只手掌就住了林北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灵活地撩拨着他也早已发的,又在立的尖和小巧的肚脐间徘徊。
为了闪躲,甚至应该说不自觉地追随男人的挑逗,被制住手脚的林北无意识地扭着腰,顾此失彼地避过了那只大手对的欺负,就把翘着漉漉尾的后送上去给男人。
郑仁毅低低地笑来:“北北,摇得好……”然后咬住林北红得像要滴血的耳尖,把开拓用的猫尾用极缓慢的速度来。
林北无法控制地夹后,看上去就像空虚的在竭力挽留。
“还剩最后一句话,我刚教你了。”郑仁毅把胀红的大抵在微张的小嘴上,来回试探但是就不痛快地去。
林北摇,颤抖的声音听得自己都羞耻得慌:“不说这句。”
“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信誉度为零的某人反而非常无耻地要求被欺压者遵守承诺:“你答应我了,现在违约。我拒绝只一次。”
“你没说是指定的台词……啊,疼……”后被蓦地开的林北向前缩着小,还不忘控诉郑仁毅:“你框我!”
郑仁毅把去的来一,听贪吃的小嘴发“啵”的一声响:“那你原本想说什么?”
“我以为说一句‘我想要’就够了……啊!别全来,你慢……”开始发,林北手肘支撑不住,伏去,但是后面被男人着,看上去就是一副主动翘起挨的乖巧模样,埋在小的家伙立刻胀大几分。
得了一句便宜的郑仁毅接着卖乖:“那我就照自己的量来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停。”
林北掐他手背,愤地啃上去,但糙厚的老男人完全不痛不。
“……主人……”
郑仁毅屏住呼。
“请用……郑仁毅……呜饶了我……啊啊啊啊——”
虽然台词改动得多,但是郑仁毅已被林北浪的模样勾走了三魂七魄,无法忍耐地将狠狠去,到那不能再的地方,尽那从未被碰过的里。
这个姿势搭着方才几乎要脱而的台词,带给林北奇异的觉。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化为一雌兽,被壮的雄兽在用力贯穿,而羞耻。
郑仁毅咬住了林北后颈的那块,叼住了不松,一言不发地腰又快又狠,啪啪啪的击打声和粘腻声连成一片。
“郑仁毅……你轻……呜呜……轻…别这么……”
以往都要不停说些荤话的郑仁毅这次却格外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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