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
几乎是瞬间,电话那安静得连名濑的呼声都听不到了。朝仓疑惑地把手机拿离耳边,看了一并没有断线,便又放回耳边,嘟囔:“喂喂?你这家伙,如果信号不好就赶给我挂了——非要打什么国际途……”
他正要把电话挂了,可突然,名濑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现了:“朝仓同学。”
“没有信号不好——”
“哈?”朝仓不地发疑惑声,“那你嘛一声不吭?有病啊?”
“都怪朝仓同学太犯规了,”名濑的声音像是在轻轻颤抖,“刚刚别扭的朝仓同学简直可得让我停止呼,差一就要倒过去了。”
“你他妈说谁可?!”朝仓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这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那张恶行恶气的脸上泛起了微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难得的坦白而害羞起来。
“朝仓同学怎么可以这么可?”名濑仿佛听不到他在生气似的,在电话痴迷般的喃喃自语,“一想到朝仓同学脸上会浮现的表会是多么可,而我却没办法看到,我就难过得简直像要死掉了一样。”
他的惊悚发言让朝仓心底一寒,不自禁地骂了一句:“变态痴汉,如果你哪天被警察抓住我一定不会惊讶。”
“嗯。”对方竟然不知廉耻地应了一声,继而继续低声:“如果对象是朝仓同学的话,被当成变态痴汉带走我也完全愿意。”
妈的。朝仓心底那怒意又静悄悄地升了上来,他皱着眉沉声:“名濑,你那边还是白天对吗?”
“是的,怎么了?”虽然有些疑惑于话题的转变,名濑却还是老实地回答。
“我这边已经是晚上了——”朝仓迈开脚步,朝着家里的方向走了过去,“你知的吧?每个晚上,你都求着我要的那件事。”
*
“看得清楚吗?朝仓同学?”
窄小的屏幕上猛地现了一张有些模糊的脸。朝仓将手机支起放在矮桌上,自己则是着耳机,一手撑着,另一手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你好慢啊名濑。”他皱着眉促,“我等了你快半个小时。我想睡觉了。”
是假话。他此时神奕奕,心里想了几百方案准备应对接来的事,睡觉什么的怎么可能。只是一听到他不耐烦的促,屏幕那的名濑立即着急了起来,先是低声气地歉又是可怜地请求,那副低姿态让朝仓的恶趣味完全得到了满足,他这才装作不太愿地轻咳一声:
“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都、都买好了。”
屏幕那的名濑看起来是在酒店房间的室,他也像朝仓一样把手机架在某,自己则是坐在地毯上。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从落地窗外来的光。那边天气温,相比起穿得厚厚的朝仓,他的打扮清多了,上都只有单薄的衬衫与九分。
两人一个在夜,一个却还在午后,隔着大洋的遥远距离却无法阻止朝仓的恶劣行为。
顺着他的意思,名濑将边的一个小袋拿过来,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来摆在镜前——
“啧,买了不少嘛。”朝仓笑了起来,“今年的最后一天,会大人也还是这么饥渴。”
名濑被他说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轻声又认真地说:“谁让朝仓同学不在我边呢?”
可恶,又言巧语。朝仓隔着屏幕瞪了他一,“别说多余的话。站起来,脱了。”
“知了,朝仓同学。”
屏幕里的名濑并没有整个人都站起,而是直跪在地上,让摄像得以把他腰以的画面全都拍摄去。他有条不紊地解开链,细白皙的手指搭在黑的仔布料上,被小小的屏幕拍摄来尤其显得气。
“停,我要检查一。”朝仓在他把也脱之前叫停。“拿起你的手机,我要看看的会大人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发了。”
看不到名濑的脸,只能听到他看似平静的一声回答,随即手机被拿起,屏幕上一阵混,等到镜再次聚焦,朝仓所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的一幕:
在变得有些暗的光线里,那已经直翘起的几乎填满了整个屏幕。看起来名濑似乎是用一只手把拉开,另一只手则是拿着手机直观地拍摄里面的状况。如此近的拍摄距离,几乎像是整个人把凑到他腰上扒开所看到的一样。
“哼,”朝仓轻蔑地轻声一哼,“不愧是会大人,只是穿着带有的就起了。”
在他命令名濑去海外店铺购买趣用品之前,他一如既往地先让名濑把在里,然后再穿着乎乎的若无其事地门。这已经是两人之间秘而不宣的一个固定趣了。
“朝仓同学——”名濑有些不甘心的语调传来,“比起自己的,我更想要朝仓同学的啊。”如果非要让他抱怨朝仓什么,他最不满的就是这一了。“如果是朝仓同学的,我一定会更兴奋的。”
“烦死了!”远在天边的朝仓生气了,“你最近胆是越来越大了,”他危险地说,“明明就只是玩还这么啰嗦,不听话就立即给我。”
“我错了——”名濑把手机拿到脸前,哭丧着脸地歉,“朝仓同学,不要生气好吗?”他已经不像一开始时那么惧怕朝仓会把他丢,可每次听到朝仓的威胁,他依旧会心惊胆战,同时更加兴奋。
啊啊,他果然就像朝仓所言一般,是个变态得不能更变态的变态。
“行了,”朝仓啧了一声,“手机放,转过去,把给我翘起来。”
“知了。”名濑回答的声音既轻又快,可从他上隐约可见的颤抖来看,他完全没有所表现来的那般轻松——又或许是,那只是他行忍耐着的兴奋。
他背过去,将上半趴在地上,原本就是直跪的变成了这姿势之后,丰满的自然而然地便翘起,两条又白又的大映在屏幕上。细腰、、翘,若非从他间可以看到那一块隆起的,朝仓都可以完全把他当成异。
“好啊会大人,”朝仓轻声说,“你看起来就像女人似的。”
“我、我就是朝仓同学的女人……”由于远离手机,名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可他语气之的动却仍然一清二楚地从视频里传过来。
“是吗?”朝仓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就用手把你的掰开,让我看看会大人是不是也像女人似的了。”
“知、知了。”随着他的回答,名濑那双比雪白肤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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