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些无聊。
“朝仓同学,”名濑悄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学生会临时有些事我无法走开,所以迟到了。”他一脸歉意。
早已听到脚步声的朝仓朝着他哦了一声,“坐吧。”
“朝仓同学,我把你可能会用到的笔记都带来了,待会就给我吧!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名濑把自己得满满当当的书包放在桌面上,拉开拉链,正要从里面取课本和笔记本,“朝仓同学想从哪一科——”
一只手伸过来住了他的动作,名濑有些疑惑地转过去,“朝仓同学?”
从天而降的一张稿纸鲁地在他的脸上。朝仓把那张害自己挨训的检讨压在名濑脸上,危险地压低声音,“名濑,你真不会以为我是来学习的吧?”
他的力度并不大,一就撤回了手。名濑把被他皱的检讨书从脸上拿,睁大了双,看起来有些呆然,“朝仓同学……不是找我来补习的吗?”
如果不是在图书馆,朝仓一定会嚣张地大笑声。“天真。”他单手撑着脸,歪着盯着名濑,亮利齿,“会大人该不会忘了自己的份吧?我找你来还能什么?当然是——”
朝仓伸手拍拍他的脸颊,恶劣地笑了,“——为了玩你啊。”
名濑的脸唰得一就变得通红。他垂睛,看着脸上的手顺势往,从他的摸着结直领,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把他上半拉了过去。
“想必聪明的会大人已经理解了我的意思,那么,”朝仓用另一只手住他的嘴,大拇指略显暴地了他微张的齿间。
他轻蔑的神直直地了过来。“会大人特别的课?后?补?习,就从学会怎么安静地脱开始吧。”
——这里是图书馆,名濑听到自己膛里的心脏正在急剧地动,可朝仓的命令不容许他的拒绝,因此他的犹豫都没到三秒,便十分脆地解起了链。
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他死死地看着理员所在的方向,微微抬起,手上的动作快速而熟练。朝仓讨厌拖拖拉拉,所以他也练了一伸手就能连着外一起脱的技巧。
很快名濑的半便赤地暴在了空气之。因为今天是周一需要开会,他的上穿整齐,可却毫无遮蔽之,直接贴在冰凉的座椅上,脚踩着刚刚脱的。
朝仓坐在旁边上打量,称赞地了。
“不得不说你这个样,和你的格完全相。”不知是为了掩人耳目,亦或是故意,朝仓的话全都用气音说。他的手掌在名濑狂的,一路向,“表面是光鲜亮丽、受人敬仰的会大人;实际上呢——”他的手挤了名濑夹的间,将他试图藏起来的直接掏了来。
“果然起了。”朝仓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啧了一声,“真是的东西。”他的指甲盖轻轻压在浅端的小孔上,那里正缓缓地透明的。
名濑的呼变得急促起来。
“哎呀——”朝仓行把他的间打开,将检讨书了他的间,“会大人可别了神圣的图书馆啊。”
“知、知了。”名濑低声说。他的膛上起伏得厉害,打破规则的背德烈地刺激着他的羞耻心,可一想到他正在遵从于朝仓的命令,的兴奋却又一跃而上地盖住了那份羞耻,转变为更烈的。
他轻轻地抬起睛,只看到朝仓正从他的书包里拿黑的笔袋。
注意到他的目光,朝仓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笔袋。“告诉我,你最常用的是哪只笔?”
“……是、是那支白金的钢笔,”已经猜到他想什么的名濑几乎差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在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更了不少。
“哦,”朝仓哗啦一打开,将里面的笔全都拿了来。三只笔躺在他朝上翻开的手心里,朝仓用空着的那只手撑着,“来吧,先从你最喜的开始。”
“是、朝仓同学——”名濑咽了咽,颤抖地伸手去,挑了自己平时最常用的钢笔,在朝仓的指示把笔嘴。一想到自己今后还将会继续用这支笔上课、答题,他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与兴奋。
直到三支笔的笔都已经变得沾满透明的,他才听到朝仓轻轻地一句:“站起来,背对我。”
这意味着……他要将赤的半直直地面对图书馆的,面对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现的公共场合。一旦有人来,他的这幅丑态便再也不是他与朝仓之间的秘密,而会暴在光天化日之、被大家厌恶、唾弃……那、那可真是太好了——
名濑突然地站起来,差把朝仓吓了一。他古怪地看了名濑一,正要骂他一句,却发现他满是红的脸上,镜片后直勾勾的兴奋神让他心一阵恶寒。
“快给我转过去。”搞不清楚究竟是哪里让他变得这么兴奋,朝仓完全不想和这毫无羞耻心的人多说什么,只不耐烦地促。
他坐着,这个度恰好方便他伸手去够背对着他的名濑的。制服外只到他腰,即使是稍一些的衬衫也只是盖住了他的尾椎。朝仓伸手把衣服推倒他腰上,第一时间的就是在他略微凹陷的尾椎,那四个有些歪扭的黑克笔字迹。
「朝仓专用」
从他第一次被要求着写上这四个字的那天,到他真正意义上地占有这里,好像也只过了几个星期。朝仓的手指用力地在上面,像是想把字迹搓掉一般的用力着。
可有些东西一旦写上去就难以掉,有些东西一旦留在心里——也难以忘记。朝仓完全不愿意去想象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名濑的在他手指的之轻轻颤动着,朝仓相信如果这不是需要忍耐声音的图书馆,他肯定已经忍不住地叫起来。
尾椎上的肌肤已经被他搓得发生红,朝仓啧了一声,像是失去兴趣一般地伸回手,拇指顺着的往,用力地将名濑的半边掰开,藏在其的、正止不住的饥渴小。他间的痕迹说不上究竟是被还是汗沾,看起来就像是被人过什么。
“会,如果你能看到就好了——”他低声说,“你的已经得整个都了。”名濑被他的话激得地收了,却又在朝仓手指戳之前,饥渴地张开了。
朝仓先是用指尖轻轻戳试了试里面的温度与宽窄,发现已经完全足够,便拿那只白金的钢笔贴在他的大侧,像是要把肌肤上的全都刮走一般地往上刮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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