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把我当亲弟弟。”
苏页摇摇,直视着他的睛,调:“我们两个是一母同胞的双生。”他抿了抿,有些艰难地补充:“是因为一些意外,父亲才把你送到了八爪山,由苏叔抚养。”
苏青竹:(⊙o⊙)!
苏青竹:o﹏
苏青竹:/(tot)/~~
看着苏青竹变幻的表,苏页以为他是考虑到了命运的不公,心里既愧疚,又心疼。
“青竹,对不起,如果要怪就怪我吧,是我……”
苏青竹突然嚷:“为什么娘把你生得这么聪明?!”
苏页:(⊙o⊙)?
苏青竹愤愤然,“如果我有你一半聪明就不会被闵大人打手心了!”
苏页:所以你的重是这个吗?
苏青竹垂脑袋,小心地摸了摸那块薄薄的绵布,郑重地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抢雪娃的糖瓜了。”
苏页:呵呵、呵呵、呵呵呵!
第124章
【当年的事】
苏页拿着永安侯苏央留的信,逐字逐句解释给苏青竹听。
尽他知, 当苏青竹了解事的始末之后有可能会厌恶自己或者记恨永安侯, 苏页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来。
苏青竹听完他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
苏页的心十分复杂, 他想要开解对方, 却又没有立场。
半晌,苏青竹才闷闷地说:“其实我早就知我爹是侯爷。”
苏页一愣, 惊讶:“你早就知?”
“那时候我还小,生了病,我听到我爹和姑母说侯爷要把我接回去。” 苏青竹鼓了鼓脸, 多了一丝得意,“他们以为我在睡觉,其实我都听到了。”
“你后来没问过他们吗?”
苏青竹挠挠, “醒过来之后吃了很多苦药, 一直生病,再后来没听我爹提过, 就忘了。”
苏页无语,这心得有多大?
“我以为‘侯爷’是个人名,原来是永安侯呀!”苏青竹似乎颇为惊奇。
苏页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完全无法搞清楚这个家伙的脑回路。
“青竹,你会不会怪父亲?”苏页试探地问。
苏青竹鼓鼓脸,大大咧咧地说:“我又不认识他, 嘛怪他?”
苏青竹说完, 便纠结地看向苏页, 苦兮兮地问:“哥,你真是我亲哥吗?”
苏页肯定地。
“嗷!”苏青竹苦恼地抱着脑袋,“完了完了,以后肯定会被得死死的!”
苏页抿了抿嘴,一秒,发自心地笑了起来——有个这样的弟弟,也好的。
不怎么说,知了自己的世,苏青竹还是兴的。
所以,当闵政来了之后,他便像个小狗崽似的围在对方边,笑嘻嘻地显摆,“大人大人,您知吗,页哥是我亲哥,我爹也是侯爷!”
没等苏页阻止,他便把话说了来。
苏页略为尴尬地看向闵政,讪讪地说:“不瞒大人,我实际是前永安侯苏央之,想来这件事陛是知的。”
闵政,温声应:“此事我确有耳闻,苏将军人品贵重,是我辈楷模,难怪能教你这样的后辈。”
苏页叠手,躬一揖,替父亲受了这一赞。
苏青竹不甘寂寞地说:“还有我呢,我和我哥是双生,我也会变得很厉害!”
原本闵政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听到苏青竹的话立不淡定了,失声:“你说什么?双生?!”
“是啊!”苏青竹本没有看到苏页给他使,显摆似的说,“我哥刚刚让我看了,永安侯留一封信,说我和我哥都是‘夫人’所生,因为发生了意外才把我送走。”
闵政顷刻间敛起平日里的老好人模样,目光犀利地看向苏页,沉声问:“小页,青竹说的可是真的?”
事已至此,再掩饰倒显得矫了,苏页只得,大大方方地应。
闵政突然变得激动起来,略显急切地问:“信!信在哪里?可否让我看看?”
苏页想不通闵政为何会是如果表现,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一时间没有回应。
就连苏青竹都觉察到了异样,奇怪地问:“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闵政自觉失态,这才稍稍收敛起外的绪,再次开,“小页,我和你们的父亲……是旧识。”
苏页对上闵政的视线,从他看到了欣喜,似乎还有对过往的怀念。他犹豫了一,便把怀的绢布拿来,递给闵政。
闵政近乎虔诚地接过去,指尖微微颤动。
展信的动作是那般小心翼翼,他看了很久,直到把信看完,闵政依旧没有抬起。
就在苏页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闵政才再次开,语速很慢,带着不易觉察的哽咽,“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青竹担心地看着他,“大人,您没事吧?”
闵政抬起,看着面前的两个同样俊的年轻人,眸光闪动,“小页得更像母亲,青竹更像父亲。你们的父亲是少年英雄,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大将军,他叫苏央,是名符其实的‘永安侯’。
“你们的母亲是天底最惊才绝艳的女,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云汀,她曾经奋不顾地保护皇室血脉,并因此而被封为‘大梁第一女侯爷’。”
苏页讶异,苏夜阑的记忆从来没有母亲的存在,他以为那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闺阁女,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名气。
提到云汀,闵政更加动容,“云汀夫人活着时率真洒脱,死时亦是轰轰烈烈。”
苏页心一颤,意识地问:“母亲不是因为难产而去世的吗?”
闵政摇摇,脸上带着的疯刺,“怎么会是难产?她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孩,自刎而死。”
从闵政的讲述,苏页才知了事的真相。
当年,云、苏两家可谓是大梁朝最为荣耀的两个家族,云家代代为相,苏家人人为将,两家一文一武,一一外,共同守护着大梁朝的大好河山。
然而,先帝不仁,听信谗臣之言,对两家起了猜忌之心,云家是他第一个手的对象。趁着苏央征,云家满门悉数被灭,倘若不是云汀死谏,苏家也难逃毒手。
苏页闻言,眉锁,苏青竹同样一脸气愤。即便素未蒙面,然而,那份骨里的血脉亲是割舍不断的。
闵政看向苏页,满目凄凉,“当年倘若不是你母亲的死唤起了先帝的警醒之心,他不会留你活命。先帝拿你作质,才令你父亲掣肘。”
当年的苏央确实有倾覆大梁王朝的能力,就像萧珩说的,苏央若想登上帝位,别人半机会都没有。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