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仔细问问,该不会是送错地方了吧?”
院里差不多都堆满了,这东西还在不断往里送,苏老爷终于坐不住了,招了家去问询。
“老爷,这些东西都是从常家商团运过来的,想必和常公有关。”
当初苏末昏迷不醒,赵武也跟着回来了,他能力本就不差,又是苏末亲自挑选的仆从,苏家人对他很是信任。虽然开始只是帮苏老爷些小事,谁曾想这着着居然到了家。
“常昊送来的?”
苏诚惊讶地,常昊脱离常家的事,他虽然不是十分清楚,但也知一二,以常昊现在的家,万万拿不这么多好东西。其实,这也是苏诚对常昊的误解,他这“女婿”可比他想象厉害的多。
不过,这回的东西,还真不是常昊送来的。
“娘,你们这是什么?”
常昊有些无奈,可是对母亲的法,又没办法阻止。二老好不容易来一趟,他也不想扫了两人的兴,只是这未免也太夸张了。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既然有了心上人,自然是要尽快成婚了。”
常母回想着礼单上一应事,觉得没什么纰漏,这才有空暇瞪儿一。以她和老爷的意思,不能白白让人家赔个儿,这聘礼么,自然是要送的,不能让人说堂堂的常家居然没有礼数。
两人正说话间,就见之前送去的东西又抬了回来,当的张事一脸的为难——“老夫人,这些聘礼,苏老爷说什么都不肯收!”
常母微微皱眉,不就是送聘礼么,连这事都不好,亏张事还是儿手的得力将。
后面的话,不用张事说了,常昊看着门走来的苏诚夫妇,立刻同母亲介绍。
秀娘这些年也见了不少世面,再不是从前只靠着地的庄稼婆娘,看到一锦衣的常夫人,也没有慌张,反倒笑着迎了上去。
“孩他娘……”
苏诚在后面悄悄扯了扯媳妇衣服,示意她千万别发火,虽然他这心里也憋气。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喜上个男人不说,这对方居然还送了聘礼,他这可是个小,不是闺女!他们这摆明了,摆明了——
可是,真要闹起来,到最后左右为难的,还是两个孩……
就在苏诚跟在后面暗自发愁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接来的发展却让他呆住了,就见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笑风生,而且还聊的投机。
“是我的不妥当,没有考虑到亲家的受……”这是自己媳妇。
“我明白,你也是为了孩们好,哎,只要他们俩都能好好的,咱们为人父母,还有什么求的?”常夫人不愧是大人家……
“是啊,是啊 ,只是当初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当初心心念念抱孙呢!
“亲家,你也看开儿吧!”常夫人也是心有戚戚焉……
这说着说着,一会儿居然就说到了看日,婚礼时候的喜糖西饼该多少……
看她们俩的意思,居然还准备大办?
苏末看着亲娘还有“婆婆/岳母”?越说越投契,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他有打算和常昊成亲,但也只准备在竹楼简单举行个仪式,这两个男人,到底不好太张扬。
“随他们吧!”
常昊罕见的没有听“媳妇”的话,任两老在那里讨论的火朝天,直接推着人回房去了。
“你——”
苏末简直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愣愣地看着常昊,怎么这人也跟着“胡闹”?
“咱们就光明正大的成亲,我想让所有人都知,你苏末是我的人。”
常昊异常严肃地,他能明白双方父母的苦心,这无疑是向世人宣告,就算大多数人不接受这桩婚姻,但作为孩的父母,他们已经接受并承认了这份与众不同的。
“我是你的人?”
苏末微微眯睛,语气上扬,看着一本正经吐“话”而不自知的男人。
“我也是你的人。”
常昊立刻识相地,里的笑意了他此时的好心。现在的日太好了,好到有时候让他有患得患失的觉。
“这还差不多!”
苏末满意地,悄悄送了一气,有时候他半夜醒来,就会发现常昊本没有睡。整个人就如同一绷了的弦,不知什么时候会断掉。
或许,这个婚礼,能够多少打消这人心的不安。
☆、82|尘埃落定(结局)
大红描金双喜几乎覆盖了半张墙,桌上一对雕着龙凤呈祥吉祥如意纹的烛台,烛光摇曳,映的桌边的人也是一脸的喜气。
“累不累?”
常昊有些担心,这一天不得闲,苏末刚刚好一儿,只怕受不住。
“还好。”
以前苏末在电视上看到过古代结婚的场景,他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才向观众展示了一小分。还有上的衣服,两个男人成亲虽然用不着凤冠霞帔,可这一重又一重的大红织锦,穿在上也轻松不到哪儿去。偏偏这是桃亲手绣的,实打实的九重锦,没有一儿偷工减料。再加上上林林总总的串珠、玉佩、紫金华冠还有白玉腰带,简直让人叫苦不迭。
“再忍一会儿,等喝了杯酒就换衣服。”
常昊也知苏末是打着神,立刻倒了两杯酒,顾忌着他不好,特意让人准备的清淡果酒,喝了酸酸甜甜的,多少有些酒味儿而已。
“等等——”
苏末突然来了兴致,阻了常昊准备一饮而尽的动作,示意他半环着手臂,然后把酒凑到他嘴边,两人真真正正喝了“杯酒”。
都说酒不醉人人自醉,烛光掩映,苏末一张如玉面庞更添了三分颜。他本来就生的好看,这更显得眉目如画,一气韵恍若谪仙凡,让人看呆了去。
苏末放酒杯,尖在嘴角轻快地略过,很有些意犹未尽。他早已经被了禁酒令,就算现在面前只是清淡果酒,也不容他喝第二杯。
“咕咚”,常昊咽淡酒,只是一小杯,他却觉得上起了躁意,一气直冲,脸也跟着发。
“大哥……”
苏末鼻尖还残留着白果的香气,说起来,这只有枣大小的白果,特别适合酿造果酒。在这些古人里,味或许淡了些,对于苏末这个曾经的现代人却是恰到好。
常昊心一动,平时两人相对,苏末很少使用称呼,也只有在最初的时候,喊过他几次“大哥”。而那几次,莫不是带着淡淡的讽意,哪似现在这般亲近又带着一丝讨好——撩拨的他心里有些意,想挠偏偏又没有一儿法。
苏末见常昊“呆呆的”,没有什么反应,嘴角勾起愉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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