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常母心疼不已,连忙想要上前把儿扶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只是,常昊却仍一动不动地跪着,然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抬起来的时候,额已经见血。
常母心里咯噔一,两手死死揪着给儿拭的帕,声音颤抖地:“男儿膝有黄金,你是了什么……”脑里忽然闪现那“姑娘”丽的面孔,她冷不丁后退一步,无力地坐在了椅上。
“娘,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和爹,以及常家列祖列宗——”
常昊抬起,额的血缓缓,划过角,仿佛是的血泪。
常母这才发现,儿的脸灰败的可怕,死气沉沉,比起之前断的时候还要严重,仿佛整个人都被掏空了,只剩一副躯壳。
“我上了一个男人,今生不会再娶别的姑娘。”常昊始终平静,“他现在剧毒,就算治好了也可能永远昏睡不醒……”
这些话说完,他的嘴角溢一丝血,刚刚不经意咬破了尖,他却仿佛受不到任何痛苦。
“所以,你打算怎么?”
常夫人盯着大儿,嗓音沙哑地问,这个儿从来没有让他们夫妻失望过,可这仅有的一次,却严重到几乎要了她的命。
“阿旭也大了,而且这段日他把商团理的也很好,儿不孝,以后常家就靠阿旭了。”
常昊没有低,在母亲的目光里,一字一字艰难地,就算是被怨恨,也是他应当承受的。
“就算我和你娘从此不认你,也无所谓么?”
常父不知什么时候现在厅堂里,又听到了多少,此时已是面沉如。
“儿不孝。”
常昊能说的,也只有这四个字,任何解释都太过苍白,他也不奢求爹娘能够原谅自己。
“你走吧!”
常父背转去,不再看大儿一,只是却微微发抖,几乎无法克制。
常昊又磕了三个响,在护卫的帮助坐上椅,缓缓地了厅堂,慢慢地离开了常父常母的视线。
“老爷,你怎么就——他是我们的儿啊!你就睁睁看着他走错路?”
等儿离开后,常母怨恨地捶打着丈夫,泪这才涌而。
“夫人,我们这些年欠昊儿良多,为了商团,他废了两条——还要他到什么地步呢?难真的要了他的命么?”
常父将妻搂在怀里,老泪纵横,“这么多年他一直不开心,这一次,就让他自己选择吧。”
“呜呜,这到底是怎么了,昊儿他以后难真的要——”
常母不能想象,大儿真的要对着一个活死人过一生?她此时甚至想,老天保佑,如果那孩能醒过来,她愿儿和一个男人过一辈。
“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常父望着空空的院,似安妻,又似安他自己。
☆、77|重返富安
景王残余兵士溃逃几百里,终于在一山谷被全歼,景王李泽晟自杀亡,这场叛以景王失败而告终。
皇城外血腥味逐渐散去,最初慌的百姓,生活也一步步了正轨。对他们而言,只要能够吃饱饭,天宝座上坐的是谁不重要。
“大哥,你多保重!”
亭外,常旭一脸郑重地同大哥告别,短短两个月不到,他的上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一个只知玩乐的二世祖,成为了一个有担当的青年。
“阿旭,家里的事,就全靠你了。我这个当大哥的,对不起你。”
常昊专注地看着弟弟日渐成熟的面孔,心里诸多愧疚,可既然他已经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常家商团已经鼎盛时期,想要拓展不容易,但以这个弟弟的能力,守成是完全够用的了,更不要说,父亲还正值壮年。
“大哥不必自责,这么多年你付的已经够多,如今也该歇歇了。”
常旭坦然一笑,心里已经想的很明白,当初苏末那些话,如同一个重重的耳光,把他打醒了。如今不再浑浑噩噩地生活,他反倒觉得更有意义。
想到还在昏迷不醒的少年,他心叹息,只盼少年可以早醒来,不然大哥他恐怕……实在不敢想结果会怎样。
“你大了。”
常旭无限慨,以前那个闯祸的混世王小不见了,那个爬树掏鸟窝的小孩,趴在树上冲着他嘿嘿笑,好像还是不久之前的事……
“大哥,要经常写信回来。爹娘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早晚会消气。”
常旭眶微红,趴在常昊双上低低地。大哥这一离开,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我知。”
重重在弟弟肩膀拍了一,常昊微微叹息,他心里自然明白。这辈,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爹娘。
“走吧!”
沈清河坐在车上促,不是他不通达理,实在是时候不早了,再晚途就要睡在野外,以前倒也没什么,可现在还要时时留意苏末的状况,在野外有诸多不便。
常昊挥挥手,让松风扶着他坐上了车,放帘,不再向外面看。
再看去,不过是徒惹悲伤。
这一次,他到富安,只带了翠微和松风,两人也算是苏末先前用惯了的,再者他们俩也自愿跟着少爷离开京城。至于其他的暗卫,常昊一个也没带。
车是常家特别订的,里面空间足够,松风赶车,翠微和他并肩坐在外,常昊靠着车半坐,视线片刻不离像是睡着的少年。
苏末安安静静地躺着,如同上好的琉璃娃娃,漂亮却脆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彻底失去。
常昊意识地伸手叹苏末鼻端,觉到温的气息,这才松了一气。
“不用那么张,他只是昏睡。”
沈清河没好气地,这一路上常小同样的动作已经七八次,他不嫌烦,自己看的都烦了。好歹,他沈清河也是天一第一神医,这说去的话居然连一可信度都没有了?
“我只是——”害怕……
常昊苦涩一笑,打从苏末昏迷,他脸上的表比从前倒是变多了,沉痛、悲哀,张,不再从容。
“双有知觉么?”
沈清河拿包裹着的银针,打算给常昊例行扎针,最近他的双况已经有所好转。
“昨晚半夜很是刺痛。”
常昊老老实实地回答,刺痛的觉像是从骨里传递来,折磨的他一整夜都没有睡。
“知痛就好,这说明你的神经正在恢复,只要持喝药和针灸,不半年就能治好。”
沈清河,梢觉得安,不枉他和魏恒千辛万苦寻药,不枉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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