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疑惑。
六月的雨得格外大。魏浩歌和徐然各自撑着一把伞,朝着皇里的大殿走去。
“轰隆——”一声,一蓝的闪电照亮了昏暗的世界。
大殿门,魏浩歌淡淡说:“这是我的新侍卫。”
“是。”殿外的两个守卫让开了路。
作为皇帝最的小皇,魏浩歌的修为在诸位皇最弱,因此,皇帝破例他可以在任何地方都待上自己的贴侍卫,哪怕是朝堂之上也不例外。
“父皇病重,昏迷不醒。可这国事却不能不理。我为储君,即日起,便要担起这监国之责。”
徐然刚一殿,便听到了太的这一番话。
真蠢,他在心里暗暗吐槽。你监国自是合乎理,但这话从你说来就不是那么合乎理了。
“七弟,你来晚了。怎么,父皇不在,你就视朝廷法度为无吗?”太看了看一脸若无其事的魏浩歌,又看了看悠闲地站在他后的徐然,说:“来人,把这个侍卫拖去,重责50大板,以惩他失职未能提醒主之罪!”
“……”搬好小板凳看戏的徐然锅从天上来。
魏浩歌还未说话,却有另一人抢先开了。
“七弟向来守时。大哥,你不妨再好好看一看时辰。”
说这话的乃是四皇。他一玄衣,眉大,阔面重颜。不过三十,却已经34级,在所有皇修为最,且战功赫赫,是太争夺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四皇一来,焦立刻转变,再没有徐然的事了。
但比起两位皇间的之争,徐然实在是对魏浩歌更有兴趣一些。
一个是嫡,名正言顺;一个是34级,实力最。看上去甚至有些清瘦孱弱的魏浩歌,似乎不值一提。来到大殿以后,他从始至终都只是低垂着,仿佛连瞧那两人一都懒得。
徐然并不认为他没有争夺皇位的野心。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他有成竹。
若是有成竹…筹码又在何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帝王还未去世,两位皇就在朝堂上分抗礼,朝臣们也作一团。魏国没有被另外两大国家吞并,真是个奇迹。
此时,一名老太监从一侧走上殿,“皇上醒过来了。”
“父皇可有代?”太三两步奔至那人跟前。
“皇上有旨,命七皇前去安见驾。其余人等,皆在此等候。”
“什么?就他一个人过去?”太质问。
“对于父皇的旨意,太有什么疑虑吗?”四皇说。
太着脸看了他一,不再言语。却是悄悄后退,转对着殿外的一个侍卫使了个。
徐然跟在魏浩歌的后,又一次来到了安前。不同的是,这一回,他正大光明地走了去。
“徐兄若是想找什么,且自便吧。”说完,魏浩歌走安的室。
此时此刻,偌大的安,并无一个人。徐然又一次顺利地完成了收集碎片的任务,转之前,已经升到了29级。
而在室之,病重的老皇帝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威严。他躺在龙塌上,注视着魏浩歌的睛里有复杂的绪。
最后,皇帝轻轻叹了气:“浩儿——是父皇对不住你。”
少年老成的魏浩歌,在这一刻,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动容。但只一瞬,他便又换上了一张波澜不惊的脸:“父皇这是何意。这些年来,父皇对儿臣的恩,儿臣一直记在心里。朝野上无人不晓,我魏浩歌,是父皇最的儿。”
“朕知,你一直着一副面来见朕。可这些年来,朕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弥补你。你虽成了废人,可在整个大魏,又有谁敢看轻你?朕已经没有多少日了,你就不能,”皇帝重重地咳嗽了几,“就不能原谅——”
“父皇并不需要儿臣的原谅。”魏浩歌打断了他。
皇帝愣愣地看着他,脸上写着疑惑。
“因为父皇令儿臣失去的,儿臣全都会拿回来。至于拿不回来的,儿臣也已经,让父皇也失去了。”
皇帝瞪大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害我的修为无法再,只可惜,我如今已有了恢复之法;你夺我母族权力,待我取了这皇位,自会重新拥有;至于我母妃的命——”魏浩歌冷冷地看着病榻上的帝王,而后勾了勾嘴角:“你以为,这些年你的每况愈,是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学车,所以今天发的比较晚QAQ
第10章 第 10 章
皇帝震惊过后,将所有绪一一收拢,注意放在了皇位上:“太名正言顺,又拥有朝半数以上的朝臣支持。晃儿虽说不敬重太,却也没有胆公然违抗朕的旨意。你无兵无权,怎可能……”
“四哥确实没有胆量忤逆您。可是,如果父皇的旨意是让四哥继承大统。父皇猜,太会怎样?”魏浩歌浅笑。
“是么?可就算你今天杀了朕,也……”
“父皇放心。儿臣是不会亲手弑父的。只不过——”魏浩歌朝龙塌走了几步,轻声说:“父皇留给大太监的圣旨,大太监已经给我了。”
外面恰到好地又一惊雷,魏浩歌半半明的脸显得有些可怖。
“不,朕才不信。他跟了我多年,你怎么可能……”
“父皇这就想不到了?那父皇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说着,魏浩歌拍了拍手,朝窗外喊了句:“舅舅,过来罢。”
老皇帝听到“舅舅”二字大惊失,面如死灰地盯着门外。
刚刚升到29级的徐然,同样吃了一惊。一大的威压横空现,还未见到人,徐然就能断定,这必然是一个50级以上的手。
果不其然,来人一盔甲,材魁梧,发灰白。脸上大大小小几块疤痕,却更显毅。室外分明着大雨,他的上却没有沾上一滴。徐然抬朝他的上看去,一个蓝的数字57十分瞩目。
那人一步一步走室,说:“陛,好久不见。”
“李…李延望,你怎么会还活着。”
“哼,当年我领兵在前方奋力杀敌,可陛,却想借着敌国之手置我于死地,趁机翦除我李家的势力。好在苍天有,让我最终逃过一劫。这七年来我隐姓埋名,为的就是今天。”说着,李延望两掌生风,直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帝王。
“舅舅!”魏浩歌喝止住他,“照计划行事。”
李延望看了看近在前的仇人,又望了望魏浩歌。犹豫片刻,他终于将手收了回去,鬼魅一般地消失在三个人的视野之。
“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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