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情史之情yu(H)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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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也染绿了。几只白鹭在田野上飞翔,丽的姿圣洁得像是瑶池仙女。天昊被这景惊呆了,一路上不住地惊叹。突然,有一只白鹭停在禾苗里,天昊兴奋得大呼小叫着跑河堤,嘉依也跟了过去。我和父亲站在河坝上看着他们,舒心地笑着,仿佛是看到自己年轻时的影

    追了一程白鹭,他们又返回河边。天昊见河坝的河滩上立着一个鸭棚,他没见过就奇怪地说:

    “爷爷,他们把房建在那地方,不怕被洪冲走吗?”

    “咱家咋的娶了个孔老二呀?”可把他爷爷笑坏了,我一听不禁也呵呵直乐。

    新一代孩只知,不知孔老二,天昊还以为是本地笑话的人,转问嘉依:“孔老二是谁?你们这儿的人吗?他这人很有意思吧。”

    “我不知啊。”嘉依睁着一对茫然的大睛说:“可能是这两年现的新人吧,说相声的也不一定。”

    “瞎说,没听说有姓孔的。”天昊反驳

    我这儿笑得肚也疼了,他爷爷则趴在草地上笑个不停,都快岔气了。

    嘉依见了还关心地说:“爷爷,小心地上着呢。”

    他爷爷一听,脆一翻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

    这时,天昊已经知他们肯定闹什么笑话了,就过去扶起他爷爷,乖巧地说:“爷爷,跟我们说说,也让我们见识。”

    他爷爷笑:“是你们读书人的老祖宗啊,让你岳父他来说吧。”

    “哦,是孔吧。”天昊立即明白了,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

    我也走过去笑着说:“孔不识五谷的典故你应该知吧?爷爷他笑你不认识面那鸭棚呢。呵呵!”

    他爷爷又笑趴了,天昊和嘉依这时也都自嘲地笑了。

    大家笑够了,我看天昊还是有不解,就给他解释:“现在是枯季节不发洪,鸭棚搭建在河滩上,方便放养鸭;到了上半年雨季,鸭棚就会移到岸上来。走,我们过去,你看看鸭棚的结构就明白了,很容易拆装的。”

    我们到河滩上,走到鸭棚旁边,两孩就兴趣盎然地观看起来,嘉依在一旁不住地指,告诉天昊这鸭棚随时都会搬迁的。嘉依虽然一直在城里,可她小时候常去外婆、大伯家,对鸭棚熟悉,她只是被“孔老二”给迷惑了。

    他们看鸭棚,我和父亲被河里的几只鸭引住了,一直在那儿丢石。远远的就见鸭倌撑着个小木船在放鸭,这几只看来是跑散的,漏网之鱼。

    看了一会儿,我们又回到河坝上继续前行。

    “爷爷,”一直在沉思的天昊突然说:“这鸭棚结构很巧,方便移动拆装。我想我们企业是不是也是这样,短小悍,更容易规避风险。”

    “聪明,聪明!”他爷爷听了,挑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学以致用,孺可教。”

    天昊一听他爷爷吐这几句文邹邹的词,也笑着夸赞:“爷爷,您还说您没念书,您这几句话哪里学的?”

    他爷爷说:“这两句话是主席他老人家讲的,政府报告上常常引用,我们那代人都知的。”

    我听了就撇过偷偷笑,不料被父亲看见了,指着我问:“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嘉依说话了:“爷爷,这几句话是古人说的,主席也是引用古人的话。”

    “天昊,是这样吗?”他爷爷转过去问天昊,看来,他最佩服这个孙女婿。

    “是的,爷爷。你看啊,这几句话四个字一句是古代成语,这老是现代人,怎么会讲古语呢?”

    我发现天昊说话很注意对象,经他这样一解释,他爷爷上就明白了,不好意思地说:“我只知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原来是古人里讲过的。还是天昊你行!”

    我又接着天昊刚才说鸭棚的话题说:“天昊,你刚才说的企业要短小悍,既对也不全对。你看那小鸭棚是经不起洪冲击的,只有楼大厦才能经得起狂风暴雨。所以企业还是要,当然,也要量力而行。”

    这时,他爷爷在边上话说:“是啊,万吨大才能在海上跑,那个小木船,”父亲指着鸭倌撑的小木舟说:“就只能在这小河里撑撑。”

    天昊听了,上去拉着他爷爷的手说:“爷爷,您这几句话非常容易懂,理却很呢。”

    嘉依跟在后面说:“我爷爷是谁呀?爷爷啊。”

    父亲听见连天昊、嘉依都夸他,脸红红的有不好意思,这对他老人家来说真是少见。

    这时,我想起上次来玩,老父亲讲的“太烧山”,便有滋有味地讲给孩们听。他们听了,全都笑歪了腰。

    父亲哭丧着脸说:“一枫,你又笑话老父亲。”然后,脸一变,指来了。“叫你取笑我,叫你取笑我。”

    我急忙说:“别打,别打,您老打傻了我,咱们孩要照顾俩傻哪。”

    “好啊,你还骂我傻。”父亲可气坏了,追着我就打,可他笨笨地哪儿追得上,直气得大呼小叫。

    俩孩看着我们这两个开心的老顽童,也是笑成一团。

    这样笑闹一回,又走了一程。突然,天昊指着面说:“咦,那里的是什么?”

    我们一齐抬看去,原来这田野上稻,却有人家单了一片甘蔗,因为与众不同显得比较显,被天昊注意到了。此时地里有几个农民正在掰甘蔗,我和父亲走上前与他们说话,俩孩则饶有兴趣地看他们活。

    过了好一会儿,就听一个妇女大叫:“喂,你糟蹋嘛?

    我和父亲心想坏了,肯定是俩孩闯祸了,跑过去一看,顿时苦笑不得。原来,天昊他们看了一会儿,好心好意帮人家掰甘蔗。可是,那甘蔗田边上有一片冲沙地,着一小片粟——就是北方的粱,这季节粟还没成熟,全是青的。天昊与嘉依掰着掰着分开了,天昊到了那地,见前面还有“甘蔗”,于是就继续掰,把人家粟掰了不少。

    我们清原委后,顿时笑惨了。嘉依边笑边埋怨:“粟与甘蔗得差那么多,你怎么也错呢?”

    天昊摸着脑袋说:“我当时也纳闷,这几甘蔗上怎么还有穗儿呢?”

    那几个农民当时就笑倒了,幸亏人家念我们好心办坏事,没跟我们计较。

    我们给他们过歉,转往回走,一路上不停地取笑天昊。天昊闹了两个大笑话,被一路揶揄,真是郁闷。

    说着笑着,又到了鸭棚那儿,我想起父亲喜吃鸭脏,就说买几只鸭回去。

    父亲听了,立刻笑着对我说:“今天你就这句话我的听。”说完,他就在里朝河坝的鸭棚跑。

    看着他老人家颤巍巍的样,我和天昊被吓着了,追上去一左一右牵着他,大家一起到了鸭棚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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