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外线,几乎没有扫描死角。红外线的波很,可以探测到几里外的东西,看来他们是想守在这里,等我们回去。
我们不得不转移阵地。风正好起了,拂的树枝给我们提供了便利,我趁着他们还没开启红外线探测仪,带着释树,顺走了其一个工作人员放置衣领的便利型通讯,然后离开了那里。
我得思考接来该怎么办,奇已经被抓,我必须得救他,与他一起回到西泽亚岛解放我们的族人。
但是,有几个难关摆在我的面前,一是我不知组织的基地在哪里,要知这个岛很大,盲目地寻找只会暴我的行踪。二是我边还跟着一条行动不便的人鱼,我不可能让释跟我冒险,我必须放他回大海,但是大海那里有电网,我如何攻破它。三是最棘手的问题,组织拥有科技与生武,我如何能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况,救奇。
我陷了思。
然而直到我靠在一株大树上休息时,我依然没有绪。
大脑就像了一大碗的黏分,把所有理智与冷静都黏成了糊状,我疲惫地靠在树上,一手随意地搭在膝上,另一手撑着额。
“喀释?”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我的右耳磨蹭,我很久以后才发现,那东西是什么。
☆、第十二章 ·临别
哦,是释的耳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用耳鳍蹭我的耳朵,表达一……嗯,大概是友好或者喜的。
只是,他现在的行为似乎饱了担心,他皱着眉,轻轻拍着我的脸,嘴里发一连串糊的音节,听起来像是在安我。
“我没事,请别担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他眯享受着,顺势拱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蹭了蹭。
我看着怀里黏糊糊的家伙,不由得叹了气,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才发现,一向不喜与他人碰的我,已经逐渐适应与他的接。
“释,我要去救奇,”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先想办法让释回归大海,“这将会是一场要命的冒险,我并不想连累你。等到晚上,我送你回归大海,请你回去找你家人吧。”
“么达?”释从我怀里抬起来,澄澈的里写满了不相信。
“请别伤心,我并不是抛弃你,而是你需要回家,我不能因为自己连累你。我很谢你当初救过我,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次相遇,我一定会报答你……哦,请别这样。”
“呜哇。”像是控告我的行为是多么不负责任,释的泪又源源不断地涌了来,泪吧嗒吧嗒地落在我掌心里。
我无奈地帮他去泪,努力让自己忍不住化的声音变得刚一些:“听着,我是为了你好,这一次你哭也没有用。我一定要送你回去,你的家人都在海里等你。”
释哭得更大声了,我简直以为我来到了婴儿室。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好吧,我向你保证,一旦救奇,我一定去找你。”
“瓦嗒!”释迅速恢复了神,一把抱住我,不停地拿耳鳍蹭我耳朵,然后他的肚适时地发了响声,“咕。”
我愣了一,他摸摸自己的小肚,拍了拍,抬起漉漉的睛看着我,告诉我他肚饿了,要吃东西。
说起来,我们已经一天没了,也是时候该吃东西填肚了,于是,我决定在诀别前享受一个妙的午餐。
然而我们只找到了一果,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收获。这果少得可怜,并不能填饱我们因耗费大量力而饥饿的肚。
这时候,我想起了我们登陆时的海滩。
我曾经观察过那里的地形,那海滩于海岛的弧形地带,附近多海岸山,相当偏僻。也许我们可以回到那里送释回归大海。
谢天谢地,像是听到了我的想法,通讯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消息。
一段滋滋的电声后,一个讨厌的声音响起。
“所有巡逻人员听命,目标还在岛上,务必加警戒。”
“切尔森官,请问是否需要到a海域巡逻。”通讯响起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短暂的停顿后,切尔森回复了那个男人。
“哦,你这个蠢货!那里都是海岸山,没有路,况且海上有智能电网分布,他们只要碰到电网,我们就会发现,他们本逃不那里。别浪费我的时间,加快速度寻找目标!”
通话随着一声响亮的“是”而结束。
我忍不住想为切尔森的过度自满而鼓掌,尽不确定我们指的是不是同一个地方,但可以肯定的,有海岸山的地方就不会有组织的人存在。
我收好通讯,背起释,沿着记忆里的路线回到了我们登陆时的海滩。
黏的海风捎来腥咸的气息,刚海滩,我肤上就像裹了一层黏稠的胶质,难受极了。机关从小生活在海岛上,但作为被制的戈赛族人,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机会接到外海——当然,我们通过特殊方式主动去外海的况除外——所以我至今还是无法适应这黏糊的。
海卷起白浪向沙滩扑来,我放释,走向不同的位置捧起沙搓了几把,大致判断今天的海浪度——不,海非常方便。
“释,你……”我转过刚要说话,就戛然而止。
天,看看释这家伙在什么,他竟然在爬椰树。好吧,虽然他的动作相当灵活,靠着两个完贴合在椰树上的蹼爪施力,爬到了树,但他作为一个孩,我严令禁止他这么危险的事。
“释,上面危险,快来,我接着你。”我向释伸双手。
“么达?”释低看了我一会,笑眯眯地摇摇尾,一掌拍了几颗椰,然后绕到右边,又拍了几颗。
哦,这调的小家伙。
我又担忧又无奈地看着他,每当他变化位置时,我的心都狠狠地提了起来,就怕他突然摔。然而他完全不听我的话,等到树上的椰都摘光了,才肯来。
我很吃力地接住了这个溜溜的小家伙,谁知他就势扑到我怀里,我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后跌坐到了沙滩上。
“释,你这家伙……哦,别蹭了。”我被他扑到沙滩上,他看起来没什么重量,但竟能压得我起不来。他开心地抱着我,耳鳍在我耳边蹭来蹭去,像个小狗一样,鱼尾甩个不停,嘴里发愉悦的叫声:“伊哇卡,伊哇卡。”
我不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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