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正好背光,我看不到他丑陋的模样。
“我”已经到达极限,“我”觉到眉心的血就像蛛网一样,向四分裂,顷刻“我”的就碎成不等量的血块,掉在地上熔成一滩蓝的黏稠血,沿着起伏的地势慢慢渗树里。
“我”的珠也了血泊里……
接着,“我”听到了那个让人痛恨的声音在响起:“可惜了这一对漂亮的浅绿。”
然后,一双褐军靴向“我”珠压来……
“啪!”
世界骤然黑暗。
☆、第七章 ·名字
【他们伤害我、杀我……好恨……想杀人、杀人……杀光他们!】
我猛地睁开,异样的就像倒罐一样往我脑海里渗透。
绝望、痛恨。
真想杀人啊。
想杀了那些伤害“我”的人,杀光他们!
“喀释喀释!”
我被猛地摇晃起来,脸上一凉,像是覆盖了什么东西,不过托这玩意的福,我彻底惊醒了。
“你……”我睁开,刚想说话,就看到脚有一滩蓝血在潺潺动……
“喀释喀释!”一样冷冰冰的东西啪地一声拍到我脸上,我打了个寒颤,发现那血消失了,而人鱼正担忧地捧着我的脸轻拍,鱼尾缠着我的轻蹭。
天,发生了什么?我扶着自己的额,闭上双回想一,才意识到刚才那只是一个梦,真实又恐怖的梦。
刺鼻的味、绝望的悲鸣声和动的蓝血,我之前见到的诡异景象都与梦场景一一印证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以第一视角去这样的梦,而且还变成了一条拥有浅绿的人鱼。
更令人奇怪的是,梦我所“扮演”的人鱼形象非常模糊,“我”多,“我”有哪些特征,“我”鱼尾是什么颜,甚至那些士兵什么样,我都不知。
只有“我”的心理状态,非常清晰,即便是现在已经走梦魇,我还能用很畅的文字描述“我”当时的心——那是一想要毁了全世界为“我”陪葬的绝望与痛恨。
四肢刺骨地冰冷,寒意仿佛将我灵魂冻住了。
这个梦究竟意味着什么,那个碾碎“我”珠的人又是谁?还有,同样拥有浅绿的“我”,与边这个小家伙有什么关系?
“伙计,你……”哦,我简直被吓到了,不知什么时候,这调的小家伙竟然拱了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腰,拿耳鳍蹭着我的耳朵,他上分来的黏得我衣服溜溜的,觉糟糕透了。
“谢谢,我没事。请别靠近我,我不习惯与人这么亲密地……嗯,接。”虽然我有很多话想问这小家伙,但我认为我有必要先让他放手。我别扭地拉开那环着我的蹼爪,没想到他反而抱得更了。
天,我快被勒得不过气了。
“行了伙计,我没事,我只是了一个梦而已,请放开我。”
小家伙的神显得很沮丧,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抱……哒,壹耐。”
我费了一时间,才看懂他的意思,他说他抱了我一整夜。
“……”我想我得好好反思自己了,他抱了我一个晚上,而一向度警惕的我竟没有察觉,如果这晚上有敌人来袭,我一定已经死了。我不能再让这样的失误发生。
“释?”人鱼无辜地眨了眨,声音低低地带着一鼻音,鱼尾在我边轻蹭,看起来是在讨好我。
我不可否认地心了。艾德也曾在拿了我的枪被我呵斥后,这样的表来博取我同,我最后被他表打动,原谅了他。
“好吧,次请别这样了。我不习惯与别人接,尽你是于善意。”看见人鱼还是沮丧地低着,我试着转移话题,“说起来,我还不知你的名字。我叫萨尔斯,我朋友叫奇,你呢?”
“释、释?”人鱼抬起来,冲我眨了眨。
原谅我匮乏的知识,我还是不理解这串他经常挂在嘴边的音节是什么意思,既然他说了这个音节,我就姑且默认这是他的名字好了。
“释,你好,很兴认识你。”我友好地向他伸手。
他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看着我的手掌歪了歪脑袋,又抬看看我,脸上的表变得十分古怪。
“这是我们人类表达友好的方式,你只需要向我这样伸手,握住我的手就好……嘶……”我倒一气地回手,手上已经被了很的红印,这烈的痛,几乎让我以为手骨被碎了。
释似乎也明白自己错了什么,耳鳍没有神地耷拉来,反手向上伸蹼爪,低小声地:“尼达哇。”
我不明白。
他抓起我的手,朝他蹼爪重重一拍,啪地一声脆响,我终于在疼痛理解他的意思:他要我惩罚他。
说实话,我很吃惊他竟然会作这不可思议的行为,但看着他烈要求的神,我不得不先作答复:“你不是故意的,我并不需要惩罚你,只要你次注意就好。”
他冲我傻傻地笑了——原谅我用个不太贴切的句形容,那样就像是个看到心的玩而笑容的婴儿——总之,在我鼓励,他小心地握住我的手,慢慢加重力,直到我喊他停止施力为止。
他的蹼爪很冷,刺骨的冰凉穿透肌肤,我觉血都被凝固住了,然而他似乎喜上了这方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
“释、释。”他兴奋地把脸贴在我手背上轻蹭,“伊哇咔。”
我试着手,但他力气大得惊人,我的挣扎本没有作用。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因为他不顾个人意愿的霸行为而到恼怒,但现在我只到……庆幸?
哦,是的,比起梦那条人鱼的死亡,至少前的人鱼是活生生的、有心的,他还很地握着我的手,我应该为活着的人鱼到庆幸,不是吗?
我没有再甩开他,手掌上传来的很冰凉,但却让我产生一难以形容的安全:“谢你,我的朋友。对了,奇呢?”
在释的指示,我走树,一望过去,并没有奇的踪影。
我回看树,沿着树周围走了一圈,陷沉思。
梦的这里,有一株小木,那里有一株茉莉,而这些都与现实诡异地重合了,这真的只是普通的梦么?为什么,总觉在预示着什么。
我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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