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会暴,到时候他王的脸可真就丢到家了。
事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自己真实无辜悲惨,要怪只能怪宋安非不识好歹,没有廉耻,只怪张桂芳为人霸,事荒唐。他当然也恨自己的无能,老婆和儿都不听自己的,跟自己对着,各个要往他心坎上一刀。但是他无可奈何,只好把满腔的怒气都撒到莲儿的上:“这件事以后你也不准掺和,别再在我跟前提一个字!”
莲儿笑了笑,语气温顺:“我不过是个丫,就算有心掺和,也是有心无力,老爷别生气,太太和宋少爷都是一时糊涂,将来肯定会后悔没听老爷的话的。”
王叹了一气,说:“或许我真是看走了,宋英是个脾气极其温顺的女人,才貌品行俱佳,我看安非得有些她的神韵,以为这孩也是个脾气好的乖孩,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识好歹不知廉耻,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我们的儿。”
王说着眉微微蹙了起来,说:“既然我舍掉了安非这个儿,那就不能白白舍掉,太太和陆啸昆的事,也得一并解决了。”
莲儿听了,微微垂眉来,说:“老爷想好对策了么?”
王笑了笑,眉却有些哀伤,人也有些憔悴,坐在椅上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候,外却跑来一个小厮,通报:“老爷,族里的几个宗伯来了,说是要见老爷。”
王托着额也不说话,莲儿就上前走了两步,问说:“说是什么事了么?”
“我……我隐约听见他们几个说了几句,好像是为了大小的婚事……”
王一听立即抬起来,怒气冲冲地说:“你去告诉他们,这事都是太太的主意,也是她一手办,他们要想问,就去找她,我一概不知!”
那小厮听了愣了一,脸非常为难地看向旁边的莲儿,莲儿说:“你就说老爷不舒服,不见人,他们有事去找太太商议也是一样的。”
那小厮这才去了,王烦躁地站了起来:“你看看你看看,这丢人才开呢。”
原来王玉燕要嫁给何文才的事儿,尽张桂芳并没有打算大办的意思,还是都被不少人知了。这在外人看来,自然是荒唐不过,王氏几个宗亲更是骇然。说起来,当初王玉燕也差一嫁给了王虎,都是土匪,但却还是有不一样,毕竟王家在剿匪上了大力,两方已经是势同火,王氏的宗亲自然不理解,也不赞同。小厮领着他们去见了张桂芳,个个义愤填膺,没想到张桂芳只是冷冷地问说:“咱们家从前剿匪不假,也确实因此得罪了何文才。你们因此觉得这亲事荒唐,可是你们知不知,这正是我张桂芳为了大家的家命的牺牲!”
她这话一,那几个王氏的宗亲就不了:“太太不要满胡言,这分明是你自作主张的决定,又怎么扯到了我们上?”
“当初咱们王氏倾尽全力去剿匪不假,立了大功也不假,可是最后结果如何?和那何文才和一众兄弟却活了来,如今已经东山再起了!何文才如今在日本人面前多得脸你们也不是不知,如今这世,他一山之王到底有多大的权势你们也知。原来王虎大当家的时候,他们卧虎山欺负咱们,咱们还可以去找官府,联合官府来剿匪,可是如今呢?官府都没有了,咱们王家单打独斗,即便能与那何文才抗衡,难还能全而退?咱们当初剿匪那么卖力,如今何文才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会不伺机报复?”
张桂芳气定神闲,语气越来越盛气凌人:“叔伯们可能久不问世事,不知如今这世多不太平,王家家大业大不假,可是也步步走在刀刃上,一不留神,就被人生吞活泼了,我们家那个老爷你们也都知,是个闲散王爷,不柴米油盐,我却不能不为王家筹划,问王氏一族筹划。还有一件事你们或许不知,这门亲事不是我的主意!那何文才是什么人,难我不清楚?为母亲,难我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送?我比你们在座的任何人都心痛,可是没有办法!那何文才就是痛恨我们王家当初灭了他的老窝,这才盯上了玉燕,要玉燕嫁过去,并且拿王氏一族的姓名来要挟我!我忍痛割,将自己的女儿送上山,我的心里却在滴血,叔伯们不谅我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指责我,我到哪里哭去!”
那几个宗亲一听,各个目瞪呆:“还有这事……这……这我们是真不知,你该早告诉我们……”
“告诉了你们又有什么用,难拒绝何文才的求亲,与他对着么?”张桂芳圈泛红,语气却颇为冷冽:“玉燕上就要嫁了,我这心里已经够不好受的了,叔伯们如果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别添,是非黑白,将来自有公断,外那些言蜚语,我也经受得住。如果没有别的事,叔伯们请回吧。”
那王氏的几个辈,都是蛇鼠之辈,为了王家的名声可以义愤填膺,可是为了自己的家命,也是讪讪而回。阿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说:“这些人,也就会拿架,真要碰上事,还不是都要指靠太太。”
张桂芳嗤之以鼻,说:“他们遇上事不叫上两声,总是怕别人忘了他们的老脸。不过他们来了也好,今天我把话说给他们听,他们为了王氏的尊严,自然会添油加醋把这话说给外人听,对我们王家倒没有坏。”
“他们为了王家的声誉,肯定会添油加醋说卧虎山的诈卑鄙,那何文才如果听见了,会不会……”
“他一个土匪,多恶毒难听的话没有听过,他会在乎这个?”张桂芳说:“这些事你都别心了,我让你去接陆啸昆父山,你派去的人回来了么?”
阿梅:“已经回来了,如今在外住着呢,谁都没告诉。太太,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等宋安非上了山之后再把陆啸昆父接回来,这样不是更能杜绝了他们俩见面的机会了么?”
张桂芳摇摇说:“这你就错了。那何文才虽然是个小人,却也自诩是条汉,也是讲义的。如果我们先把宋安非送上山,那宋安非如果要求见陆啸昆一面,何文才肯定会答应的,到时候不知会生什么事来,反倒不好。如今咱们先把陆啸昆接山,牢牢看着他,掌握在自己手里,总比掌握在何文才的手里好,这才真正杜绝了他们俩见面的可能。再者说了,那何文才既然是个小人,万一我把宋安非送上山,他却突然有了别的心思,扣住陆啸昆父不放,跟我谈条件,岂不是受制于人?”
她说着疲惫地吁了一气,说:“忙活了这么久,总算要尘埃落定了,等到把宋安非这个孽送到何文才的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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