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桂芳也是命苦,自己的男人不心疼自己,还来那样一个孽障来折磨我。”
“你这是哪里话,你是我的结发妻,我哪有不心疼你的理。你也该知我的难,我知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你跟安非的事儿,就算了吧,我也想清楚了,不认他了,咱们打发他走,走的远远的,这烽火硝烟的,由着他生死去,怎么样?”
张桂芳回过来,看向他,王有些心虚,看着张桂芳那张有些苍白的脸。
“老爷,我这一回不会放了他了。”
那声音轻轻地,却异常决绝,王听了微微一愣,苦笑说:“那你把他关起来,是打算如何置他?”
“我要让他帮我们王家,一牺牲。”她说着就指了指旁边的椅:“老爷,你先坐。”
王就在旁边坐了来,张桂芳问说:“老爷,你看的局势如何?”
王没想到张桂芳会跟自己说这些,楞了一,随即就心不在焉地说:“如今是世,局势一天一个样,我听说县城那边,已经快要打起来了。张司令的人已经夺回了临近的一个县,日本鬼就在这里也未必能久。如今战事吃,人力不足,有些地方都已经抓壮丁去冲人数了。”
张桂芳说:“老爷你说的没错,如今局势一天一个样,咱们依靠谁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政府以前不用,被日本鬼给打跑了,可是西边那个张司令,未必就比日本鬼多少。不谁当家,咱们这些名门富,都是他们餐桌上的,多少都要从我们上捞油的。咱们要想活命,保住这个家,就得看风使舵,哪一方都不能得罪。但是老爷知不知,除了他们两方,还有一方势力,也是咱们该拉拢的。”
王楞了一:“是谁?”
“卧虎山。”
“何文才?”王吃惊地问说:“他怎么可能是咱们能够拉拢的……我知你跟他见了面,陆啸昆父俩的事儿,少不了你的掺和……”
“老爷怎么知我去了卧虎山了?”张桂芳问说:“你跟踪我?”
王讪讪的,说:“你去哪里,又没有刻意瞒着我,我怎么会不知……”
张桂芳嘴角微微动了一,说:“我去卧虎山,并不是为了我自己什么,而是为了整个王家的将来考虑,才上山去与何文才谈判,也是为了咱们家的将来筹谋。老爷,何文才远比王虎明,这人虽然是小人,可是在这世,却未必成不了英雄,如今正是有这个时势,只要枪杆,就能称王称霸,咱们跟他为敌,只有坏没有好。谁知将来鹬相争,是不是渔翁得利。我希望咱们家与他能够一笑泯恩仇……”
“你说这些,和安非的事儿有什么关系?”
“老爷你先别急,你可知,那何文才不女人,只好男?”
王微微一愣,眉就皱了起来:“这很多人都知吧,这个何文才,本就……”
“那宋安非也不女人男人,老爷也是亲看到亲耳听到吧?”
王看向张桂芳,隐约察觉了张桂芳要说什么。
张桂芳吁了一气,从椅上站了起来,踱了两步,说:“何文才好男,作为土匪,不是大病,可是他如果将来走正途,却是个不能见人的秘密。所以他有心要娶妻,打消人们对他的怀疑。”
王冷笑一声,问说:“他这事,人人皆知,是找个女人成个亲就能遮掩的么?”
“很多事大家心知肚明,但缺少的,恰恰就是一个心知肚明的谎言。何文才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谎言。但是他是男的,女人他看不上,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人闯了他的里,这个人,就是宋安非。”
她见王默不作声,就接着说:“宋安非男扮女装,代替王玉燕上山,几乎没人察觉,他由此对宋安非有了兴趣,老爷不觉得这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么?一个男人既可以满足他的个人私,又可以装作女人充夫人,打替他的门面。这世上他再找不到第二个更适合的人选。”
“这简直荒唐,安非虽然没有认祖归宗,可是外谁不知他是我王的儿,怎么能把他送到何文才那里去!”
“说的正是!”张桂芳看着王了,赶补:“宋安非虽然无名无分,只是个孽,但是他却不知廉耻,喜上了陆啸昆,一个男人。这难不是我们王家的耻辱,不是老爷你的耻辱么?”
王脸发红,言又止,张桂芳就说:“所以让他上山,嫁给何文才,才能解决这个问题。这第一,何文才本来就男,又需要女人装门面,宋安非正是最合适的人选,他自己对宋安非也很满意,有这个意思。这第二,宋安非也是不女人男人,他跟着陆啸昆,只是咱们王家的丑事,丢咱们王家的人。我看他这辈是不可能跟女人有什么了,与其让他跟着陆啸昆,不如让他跟着何文才,咱们可以再让他男扮女装,以玉燕的名义嫁给何文才,卧虎山是土匪窝,寻常人本不敢上山,他去了,也不会有人看到,更不会有人知他是假的。咱们就对外说,已经打发他走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把这事淡忘了,咱们王家的声誉也得以保全。何况咱们给了何文才这么大一个人,何文才对咱们又怎么不会恩德呢,他可是咱们王家名义上的女婿!”
“他不过是个土匪,咱们王家的女婿?”王一副嫌弃鄙夷的神:“他也是想的太!”
“他再不好,也比陆啸昆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夫要好!老爷别糊涂了,何文才不是池之,早晚要发迹的,这法是个两全其的好法,既保全了王家的名声,又为王家的将来挣了一份保障。不然呢?老爷想想,何文才有这个想法,咱们不答应他,那跟他的关系就更是雪上加霜,他本来就恨咱们王家,如此一来,就更是添了一层。而宋安非呢,他跟着陆啸昆……老爷,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他耿直陆啸昆和跟着何文才,你真的觉得有区别么?你还指望他给你王家传宗接代?横竖他都是想要个男人罢了,那何文才哪又比一个农夫差?“王沉默了一会,叹了一气,说:“我私心想着,他喜男人,只是一时糊涂了,他是额的骨,我总是不能亲手把他送到一个男人手里,这……”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老爷你到底是怎么了,宋安非盒宗延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你又不是没有儿传宗接代,一个这样败坏门风的儿,你嘛总是揪住不肯撒手呢?”
“说起来,总归是我对不住他们母……如果不是我的过错,也许他也不会是这个样。你说他会不会是男扮女装久了,一时迷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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