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尝尝女人的滋味,往后这好机会呀,可就没有了!”
“那你们说,陆啸昆自己也知这是自己最后一回碰女人了吧,那还不得跟老耕地似的,拼了命地睡呀。”
已婚妇女说话,那尺度就是没有限,听的宋安非在里面红耳赤,只觉得浑的气都上来了。可是这事,他心里又想要听,于是就红着脸,靠在窗旁边的墙上。
“要说这陆啸昆,除了家穷,克老婆,其他还真不错,我听说……”那女人说着声音就低了去,宋安非就是再仔细听,也听不清楚了,估计几个人在说悄悄话。接着就是一阵窃笑,那声音重新又传了来:“真的假的,都是胡说八吧?”
“我这是听河边那刘寡妇说的,她说陆啸昆在河里洗澡,她见过,那材和面那东西,她见了都了呢。”
“刘寡妇那是了名的风货,哪个男人她看见了不?她对陆啸昆有意思,谁看不来呀,我看她就是怕嫁过来会被克死,不然早就跟陆啸昆勾搭上了。”
“不是我瞧不起她,就她那了名的没男人就不能活的货,陆啸昆能看上她?陆啸昆看着一副冷峻的模样,骨里可是个老实人,又木讷寡言,平日里你见他跟哪个女人多说过两句话。而且,我听说,这陆啸昆啊,三个媳妇,娶的不都是二婚的么?第一个第二个老婆,都嫁过人,那第三个,虽然是婚,那也不是黄闺女了。我男人跟他一起过工,喝过酒,听我男人说,有一次陆啸昆喝多了,就说他这辈啊,就想找个黄闺女呢,说如果了谁第一个男人,一辈都当呢。”
“这有什么稀罕的,哪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媳妇一辈只跟过自己一个男人,这世上有几个男人不想穿新的,愿意娶破鞋呀。这他可不就如愿了。”
“还真不能这么说,听说这王家小,早就跟那孙少爷,睡过不知多少次了……”
“哎呀呀,那这可真是命了,他越是要求黄闺女,命里越是得不到呢!”
“所以你们看他那脸,哪有一当新郎官的喜气,这没人要的手山芋,又是破鞋,让他娶,他一肚憋屈呢,哪有男人受得了这气,估计也是王家和卧虎山那群土匪两施压,他不得已呢。”
“切,也不是我说,什么闺女不闺女的,温香玉的往他被窝里一钻,我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能坐怀不?!”
“刘嫂既然不信,晚上你就过来听墙啊。”
宋安非已经神思晃,站不稳了。他从小跟自己母亲一起大,宋英从来没在男女之事上跟他讲过任何东西,除了在社会上听到的只言片语,他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可是一无所知,不代表心里就没有想法。他已经十八岁了,已经发育成熟,人自然有动的本能,驱使着他对这些事,又羞耻,又好奇,又兴奋,又畏惧。
他来到炕边坐,一张脸已经羞得通红,的厉害。他正胡思想着,忽然听到后面窗有人喊:“安非,安非。”
宋安非扭一看,原来是王通。
他立即跑了过去,趴在窗:“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来看你。”王通说完就盯着他看,他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说:“别看了,不男不女,跟个妖怪似的。”
“还是你原来那样好看,”王通说:“我今天晚上不走,等天黑了就过来,就在这窗底守着,陆啸昆如果敢对你怎么样,你就喊我。”
宋安非刚要,忽然听见后喊:“那是谁!”
他朝后一看,原来是兴旺妈从门来,看见了后窗外的王通,立即喊了起来:“来人哪……”
“大娘!”宋安非赶跑了过去:“求大娘别声张,他是我朋友!”
兴旺妈看着窗的王通,恍然大悟的样:“哦,我认得你,你不就是前村的那个,叫王通的?”
王通名在外,十里八村没有人不知的。
“我看你真是吃了雄心豹胆了,没有你不勾引的女人了,如今这新媳妇你都不放过,你等着,看我不找人打断你的!”
兴旺妈立即兴冲冲地推开房门,朝着满院的宾客喊:“快来人哪,有人要拐新媳妇呢!”
“王大哥,你快跑!”
“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没亏心事!”
兴旺妈这一喊还得了,立即有几个汉冲了过来了,直接把王通摁倒在地上。陆啸昆正在敬酒,闻言也跑了过来。那些男人,似乎早就对王通平日里的名有所不满了:“这人我认识,偷摸狗,专撩拨良家妇女,不知害了多少人。今天抓他个现形,揍死他!”
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一说要打,一窝蜂全都上去了,吓的宋安非立即从屋里跑了来:“别打,别打,我跟他认识,他不是要拐我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了人群,护住了王通。
第034章 新娘偷男人!
王通被揍到了睛,脸上有些狰狞。陆啸昆走过来,问:“你认识他?”
宋安非:“我跟他是朋友,我今天结婚,他来看我。”
他这一说,周围就议论起来了:“怪不得传言说王家小不检呢,以类聚人以群分,王通这了名的风男人,这两个人的关系不简单呢。”
“听说她就是因为背着王老虎跟孙家的少爷私通,才惹怒了卧虎山,把她嫁到了这儿,没想到她还是猫改不了偷腥,把夫都叫过来了,真是风成。”
周围的议论让陆啸昆的脸很难看,黝黑的脸上有些羞愤,兴旺妈说:“我们啸昆虽然是个老实的庄稼人,可也不能这样被人欺负,小你既然嫁过来了,就该收收心,好好过日,你这是什么呢。”
宋安非满脸通红,说:“并不是你们想的这样。”
“别说了,屋去吧。”陆啸昆忽然抓住宋安非的胳膊,一把将他拽了起来,直接捞屋里去了。宋安非急着说:“那他……”
陆啸昆直接把他拽屋里,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宋安非吓的坐到了炕上,谁说这陆啸昆只是看着冷峻的,他怎么觉得这人有些叫人害怕呢。
陆啸昆把上的大红绸摘来,扔到了床上,壮的上穿的还是那件短褂,松松垮垮没有扣,结实的肌,宋安非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张地问:“你要什么?”
陆啸昆在他跟前站了一会,他个大,站在这屋里,让整个屋都显得拥挤起来。
“你放心,我放了他就是了。”陆啸昆说:“不过从今往后,你少跟他来往,我不想被人戳戳的,不你以前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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