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都被采红那什么达令给得说不话来。
这些事陶小霜和孙齐圣是当晚回家后才从采秀嘴里得知的。听完后,陶小霜的好心一扫而空。
再过几天,家里就要过年了,大舅一家这是闹哪呀!
还有侄女雯,一想到她小小年纪就要面对父母突然离异的变故,陶小霜就觉心沉重,看采红那个架势,只怕翻年就得给她找个后爸,而椹那边,后妈只怕也是早备的了。
陶小霜不觉的叹了气。
“明天我就让采红回上海去。她不是当妈的吗,就让她回去照顾女儿好了。”孙齐圣这么说。
陶小霜想了想,“不太好吧。把她赶回去,大舅他们也没脸待了。”
“脆一起赶了。有他们在,这个年没法过。”
两人已经躺上了床,孙齐圣一边说话一边探去关台灯,“这话明天我来说。这是我们两家人第一次在香港这边过节,相信我,没有他们三个在,大家只会更兴。”
“……好吧。”陶小霜,“那明天我们先和阿婆他们通个气,然后再和大舅他们说这事。不过,迎军和方娅可是无辜的,他们可以留来。”真把迎军他们也赶走了,只怕大舅和大舅妈会给吓到,又以为得罪了她了!
“那是当然。”孙齐圣也不想节外生枝。
次日,两人就把‘离婚的事不是小事,就是不复婚,也要把雯雯以后跟谁过给代清楚了不是?所以,采红最好立刻回去再和椹商量一,大舅和大舅妈不是担心吗,也跟着女儿回去一趟吧’的话和大家说了。
如今,孙程两家的事,无论大小,两人都是能主的。何况,这事本来就是采红和大舅大舅妈的不对。大家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于是,采红和大舅夫妇只能灰溜溜的回了上海。
他们走了,包括迎军夫妻在,所有人都松了气。
虽然手里的事还留着好几条尾了,但陶小霜和孙齐圣充分发挥了作为老板的特权——有什么事,过完年再说。两个人在廿四日的晚上办了尾牙宴,然后在廿五日和理层一起吃了顿大餐。
到了正月廿六,开始放年假的两人就和其他人一起,在徐阿婆和孙爷孙的带领,为几天后的除夕夜准备了。
大家先一起门买了年货,然后又抢了菲佣和钟工的活,在小别墅里起了大扫除。
完了大扫除,笔字写得最好的四海就带着大家开始写联了。
“万事如意,福到我家。”椿先说了一个。
四海先试写了一张,然后一挥而就,“一个。”
“梅开五福,竹抱三多。”佰岁说了一个。
“我也有一个——闻起舞,跃争!”灿也想了一个。
以往大家都是买了联来贴,像这样现想现写还是一遭。所有人都很有兴致,每个人都至少想了一个,连孙瑟陶笙也说了一个‘新伊始,福寿即来’的联。
陶小霜想的联则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虽然普通,但却是她心里最真切的愿望。
她只希望——从今往后的每一年,她和孙齐圣,两个儿,还有大家,都能像今天今年这样,一切都好,即使有不好的事发生,也能否极泰来。
看着桌上墨淋漓的新联,陶小霜衷心祈祷着幸福。
仿佛心有灵犀般,这时,站在她后的孙齐圣突然说:“四海叔,我和小霜一样,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陶小霜就笑着回去看他。
孙齐圣也笑看着她。
一片闹喧哗声,两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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