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揽着人往外走,“好了好了,我还以为有多大的事儿呢,自古英雄难过人关,我这哥哥一把年纪了,好容易想开了,你就别为难他了。走!哥哥陪你喝酒去,喝完酒,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扶嫣睁睁看着扶陵被骁王带走,心里猛地一阵,皱着眉看着两人的背影,觉有些事要脱离轨。
☆、第五十五章
“——”曲璃月小心翼翼地喊。
自从穆王和骁王结伴离开庄, 扶陵也被骁王给醉昏睡了过去,扶嫣就一直坐在那里发呆,睛都不眨一,把曲璃月给吓得不行,生怕她是受了什么刺激。
扶嫣是受了一些刺激,但是这些刺激还并不会让她有太过激的反应, 她缓了缓神, 珠慢慢转动起来, 看了曲璃月一。
曲璃月这才松了气, “太好了,你知不知,你坐在这儿快半个时辰了, 珠不转一,都快把我给吓死了。”
扶嫣弯了弯嘴角, “我没事, 就是想了一些事而已。本来说好今天和你们一起去庄周边转转的, 不过陵现在这样, 我也放心不,不然我让人陪着你和菡表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反正也是要在庄上住上几天的,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曲璃月虽然对于那几个人之间的刀光剑影看得不是太明白,但是她也明显觉到这其有什么事儿,扶陵对扶嫣的态度明显有些不对劲。
“那也行, 你们俩可以先在庄里随便转转,我先去看看陵,喝了这么多酒,回若是我爹知了,肯定是要训他一顿的。”扶嫣说着就站起来。
曲璃月原本也是想跟她一起过去看看的,可是却被扶嫣给三两句话哄了过去,兴兴拉着穆菡去跟着庄里的人看旁边养得那几匹去了。
扶嫣不想让曲璃月跟去,自然也是有原因的,她是想去打听一扶陵和骁王的关系,两人明显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而且言谈之间还颇为亲密,这让她很是不解。
上辈的时候,本没有过骁王回京的事,她更是从未见过这位骁王殿一,这人永远都是生活在传说一样。
据说,直至圣上驾崩,穆王继位,这位在边关已经驻守了十年左右,统帅二十万将士的大元帅,才带着亲卫军回京,有不少百姓当时在街两侧等候迎接这位保护恒国西南边境多年安宁的传奇元帅。
只是,当时她已经被王宁远禁在了那个小院里,无缘得见骁王的丰姿,在她死前也未曾听闻骁王离京返回边关的消息。
之前一直没有把这位骁王殿放在重要位置,现想来,一个手握重兵的皇,不是在先帝还是在新皇,恐怕都是一刺。
而骁王许久未曾离京返回,究竟是新皇有意剥夺兵权,还是骁王回京志在他?
经历过上辈那场皇位之争,扶嫣很难相信,骁王会对那个位置不兴趣,就甘心一个西南土霸王?他难会想不到,一旦新皇继位,第一个容不得的肯定就是他!
若骁王真的也有争位之心,那么也许她上辈在临死的时候,看到的还不是真相,不是最终结局,刚刚继位不久的穆王,真的能够成功坐稳那个位置吗?一个手握重兵的骁王,真就甘心俯首称臣?
扶陵艰难的睁开,觉到屋里昏沉沉的,不知是哪个人当值,也不知把烛台亮,张了张,正要训斥几句,却觉自己嗓里生疼,涩得说不话来。
“醒了?”屋里仍然是沉沉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把扶陵吓了一。
撑着从床上坐起,瞧见坐在对面凳上的人,扶陵这才松了气,皱了皱眉,勉发声:“什么时辰了,你怎么在这儿?”
“你知你睡了多久吗?酒量不行,还想着和人一醉解千愁?”扶嫣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反问。
扶陵起,自己走到桌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这才觉嗓舒服多了,抬看了扶嫣一,“我以为你会对我避之不及呢,没想到竟然主动在我房间里等着,是想好要怎么和我解释了吗?”
“我觉得是你要给我一个解释才对,你和骁王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认识的?”扶嫣脸上带着少有的严肃,倒是让首先发生质疑的扶陵给吓了一。
扶陵心里微微一虚,很快就转过来,“你怎么知那是骁王?”
扶嫣冷笑一声,“穆王还在呢,那人就坐在屋里的主位,份自然应该是和穆王相当,看他的年岁不大,除了那几年未曾回京的骁王,还能有谁。”
“可真是聪明,单从这一上竟然就看了他的份。”
扶陵几番拍的话,在扶嫣听来纯粹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的事儿,两人的角可是彻底调换了位置。
早上门的时候,提心吊胆的人是扶嫣,理直气壮的人是扶陵,到了这傍晚时候,扶嫣是一肚的质疑问题,扶陵却是有话不知该如何说了。
“那就说说吧,你是怎么和远在西南边关驻守的骁王扯上关系的,甚至他主动要陪着你来一醉解千愁,这关系恐怕是不一般吧?”扶嫣在这件事上可是绝对没那么容易好糊,别的事她都可以不去,但唯独在面对那些皇王爷的时候,她不得不再三警惕小心,生怕扶家走上了上辈的老路。
“十岁那年,我不是跟着爹去了西南那边嘛,结果不巧遇上了匪,被他们给劫走了,多亏骁王殿相救,要不然你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后来觉得我也没什么大事,而且事都过去了,以免祖母和娘再跟着担心,回去之后就没提过这件事。”
扶陵这么一说,扶嫣就忍不住了一气,了脸愈发沉,“后来,你们就一直保持着联系吗?”
虽然屋里有些黑暗,扶陵看不清扶嫣的脸,但是听着她说话的语气,就能猜测到她现在的脸绝对不好看,这换成他有些慌神,不知该如何开了。
“倒也不是经常联系,就是偶尔会写一写信。”这况,扶陵怎么敢说他和骁王每个月至少会有一封书信往来呢,他相信,只要他那句话说,这桌上的瓶瓶罐罐肯定都得到了地上。
“写信?都写些什么啊,不如说给我听听。”扶嫣步步。
“也没什么,就是随便说说,他跟我说说西南那边环境有多恶劣,说说关外那些家伙又带着兵抢东西了,我也就是跟他说说一些八卦,新奇的事罢了。”扶陵挑了些他自认为不会碰到扶嫣神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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