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瞪着她:“……”
她怕他生气,解释:“我从小就希望有只小狗,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我真的有放不开手。”
容景风在心里默默算了一,这是草莓住到家里来的第八天。
也是他备受冷落的第八天。
她已经抱着里气的草莓往浴室去了。
看着她对它形影不离,亦步亦趋,容景风靠在沙发上,冷笑了一声。
他看了一墙上的挂钟,一人一狗大概在浴室里已经玩了一个多小时,不时能听见她的笑声:“听话,不要动……乖一啊草莓,景风,你要不要过来看,草莓现在浑透了,好可。”
容景风听着浴室里的笑声,心里跟锅上的蚂蚁爬似的,很是焦躁。
——居然还是要输给一只小狗?要是传去,他六公还怎么混?!
他沉着脸站起,大步走到草莓的狗窝边,狠狠抬,打算一脚踹烂。
浴室的门打开了,陈溪念用樱粉的浴巾裹着草莓走来:“景风,你站在那边什么?没有看电视吗?”
“啊?哦,我过来看看它的窝不和,”他不动声收回脚,开始了影帝级表演,“不行啊你这,你给它垫的东西太了,换儿的吧。”
陈溪念闻言,连忙走过来,俯去摁了摁:“也没有太,草莓还小啊,睡的太会硌着的。”
容景风看着她前的那团纯白球,不自觉被她的肌肤引了注意,便别有用心:“你什么时候洗澡?”
“过会儿吧,”她用浴巾给草莓,“风机好像在浴室,你帮我拿一。”
容景风满脸不地去浴室,等给她拿来了风机,嘭地开到最大档,打算对着草莓一通猛。
风机呜呜地叫着,草莓哆嗦了一,打了个嚏,黑漆漆的睛都瞪大了,惊恐地望着容景风,小在沙发上连退了好几步。
陈溪念连忙扯了他的袖:“你嘛,别吓到它了啊。”
——妈的,吓死它才好!
容景风心里暗骂了一声,淡淡:“是不是给它了,你就去洗澡?”
陈溪念:“应该是。等它吃了之后就该睡觉了。”
容景风的脸稍微好看了:“那好,我去给他。”
等他把瓶拿过来,陈溪念抱着草莓不肯松手。
容景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你不是说去洗澡吗?”
她目光温柔,看着怀里的小狗,像小孩拿到最喜的玩似的:“啊,再等一会儿吧。”
容景风怀着某不可告人的目的,今天是一定要骗她一起洗澡的。
他嗯了一声,:“那行,我先去洗好了,你快把它哄睡吧,多给它吃。”
见到她压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容景风也没在意,走到卧室拿了两份油。
一瓶依兰,一瓶晚香玉,两样都是西方古代的崔佳品,过会儿洒在里,来个双重刺激,再冷淡的人都能得嘲迭起。
容景风边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关上浴室门的时候,朝她远远说了句:“溪念,你快儿啊。”
陈溪念听了他这话,有些纳闷。
——这小狗睡觉,也不来的呀。
容景风在浴室里慢悠悠脱了衣服,接着细致地漱、洁面、剃须,想到她以前说闻自己剃须的薄荷味,他有意多涂了一些。
盥洗台面的屉里有香薰蜡烛和玫瑰,他俯拿了些,哼着调儿在浴缸边上放了燃的香薰蜡烛,又把玫瑰和油洒在了浴缸里。
他走到浴室边,看了外边。
陈溪念还抱着草莓,隐约能听见说话声,像是在逗它说话。
他清了清嗓:“溪念。”
她啊了一声,循声望来。
容景风好整以暇站在门后,微微开了一丝:“我浴袍忘拿了,在台上晾着呢。”
陈溪念听了,连忙站起:“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拿。”
“把狗放。”
陈溪念舍不得:“没关系的啊。”
“你把它放,”他很严肃,“万一你在台上没有抱好它,它摔去了怎么办?”
她一听,觉得也有理,于是小心翼翼地把草莓放在了沙发上,又怕它跑,顺手给它搁在了坐垫里夹着。
她给他拿来浴袍,站在门边敲门,他倒像是准备得正好,门一开,顺势给她拉了去。
陈溪念没料到他会拉她,惊得睁大了去看他,他却把门猛地一关,二话不说就吻了来。
“不骗你给我拿浴袍,你还想不到要过来是不是?”
他的质问她并不能轻松回答,呼都快被他掠夺得一二净,浴室里满都是令人谜醉的香味,而他搂她的腰,像是要生生将她自己里。
“你说,有多久没和我亲/了,嗯?”他在她耳垂上,柔的尖划过,“你是不是不我了?”
陈溪念被他吻得脑胀:“没有……只是因为有……”
“你再敢提它,我今晚就让你好看。”他的力气陡然加大,她被他一把横打抱起,回过神来,人已经了浴缸。
温的在周打转,而与油太过香甜,已经让她的全都迅速去。
她雪白的脸被沾,黑的发漉漉的,以一绮丽的模样黏在她的肌肤上,容景风嗓发的难受,不由分说就将她在浴缸上,蛮横地吻起来。
“抬儿!”他像是憋了好些日的火气,此刻语气都近乎命令。
她没有见到他这样过,以往都是温柔缱绻,而他现在极力隐忍的眉,像是一秒就会发怒起来,将她活活吞肚去。
他沉着脸,见她还在犹豫,手已经扶过去。
她常年练舞的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只是顺势一抬,就已经举到了,他又炙,被她这样的姿态刺激得眶发红,咬着牙就用力地去了。
她惊得了一,被突然的觉异常烈,的混着油,全由而外都迅速发起来。
他恶意地发着,将她翻来覆去地占有。
这一夜,极其漫,她被折磨得嗓都快哑掉,他依旧不肯放过她,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好好惩罚她。
第二日醒来时,他站在床边,神清气地要俯,给她一个早安吻。
她累的不行,回吻了他,净好的脸陷在松的枕里:“草莓这个应该饿了,给它一吧。”
容景风默默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随即扭大步走到了厨房。
俊的男人立在灶台边,把锅砸得砰砰响:“陈溪念,可真有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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