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这个四脚朝天的姿势端不起架势来,打算翻个,却因为太胖了翻了两没成功。南烛看着他在原地动了两,然后又不动了,觉得十分可笑,伸手摸了摸白狐狸在上面的肚,:“你这小妖气还大,倒是说一说来历。”
“哼,”狐狸持续试图用神杀死她,“你是这家的小女儿童茹慧?老朽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你呢,我可是你们的镇宅之兽。”
“在我家偷一偷东西就成了镇宅之兽了?好霸的说法。”
“老朽…老朽可不是小偷!”狐狸像是害羞了似的,扭了扭自己胖乎乎的,“你娘在这儿的时候就允许我来吃东西了!”
“我娘?”
南烛反问了一句,她好像很少听人提起童茹慧的亲娘,似乎她很早就过世了,在童茹慧的记忆里也没有什么印象。
“当、当然了,那时候连你都还是个襁褓婴儿呢。”
狐狸这个姿势说话费劲,南烛伸手推了他一把帮他换了个姿势,总算顺畅了。
“话说回来,你为何见到狐狸吐人言都不惊诧?”狐狸严肃地盯着南烛问。
而对方似乎本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胡须,:“因为……因为又不是第一次见。”
这说的是实话,她见过的能说话的动多了去了,哮天犬还会唱歌呢。
“那八成是跟你娘一样了,她也是能够通灵的质。”狐狸伸爪挥开她的捣的手,严肃。
“她也可以?”
这倒是个新报。
“自然,不然她一介凡人,如何跟老朽沟通?”
“只是我一里修行几十年,等到来她已不在这里了。”狐狸说,神有悲戚。
原来是故人……
“既然是走修行,为何天天偷吃凡俗之?”南烛质问,“你们狐族不都住在西边的和歌山上?你又为什么会现在这里。”
“那又是另一次机缘了,话说回来,你为何还不把我放开?”狐狸好似不愿解释,在绳里挣动了几,然而那绳却纹丝不动。仔细看看,那绳居然是没有绳结的,连破除之都没有。
这是南烛特意为这个厨房里的小偷准备的,乃是火神祝的火心所化,哪里是他挣得开的?
自从她第一日来到这里,就发现了这个悄悄偷东西的家伙似乎不一般,仔细查一查果然是一只小妖。俗谓人妖殊途,本就是不同路的,如果有妖搅人间秩序,她作为一介上仙不可能不。
但是她没准备暴自己偷偷来到凡间,所以就让这只狐狸以为她是童茹慧好了。
“我放了你,你就离开童府,回你的和歌山可好?”
她蹲来,看着面前这只胖乎乎的狐狸,“既然走了修炼之路,好好回去修行吧。”
“老朽不会走的,”没想到这狐狸本不买账,“你就算不放我,把我扒了我也不会离开童府一步。”
“这是为何?”
“约定,”他样还是很严肃,这次却让南烛逗乐不起来了,“决定好的约定。”
这算是从刚才到现在为止最正经的对话了,南烛想了想,:“好吧。”
“但是你也不能总是偷东西啊,这样迟早会被发现,这次是我,次就不知是谁了,没准次你就真的被扒了。”
这话换了九重天上的任何一个仙人都说不来,也就南烛这随的小仙敢这么了。
“老朽也是狐狸,也要吃东西,不然怎么活去?”
“嗯……,”南烛脑里灵光一闪,“那这样吧!”
第二天早上,童馥欣看见了童茹慧怀里的白猫,捂着鼻逃开老远。
“我就说最近我怎么老是浑起疹,原来是你养了这东西!”
童老爷端坐在上席上,笑呵呵地:“养养猫也没什么嘛,就是个玩。”
“老朽可不是猫,老朽是尊贵的……”
童茹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悄悄威胁:“再不闭嘴我就把你扔回和歌山。”
“你嘟囔些什么呢?”童老爷夹起一个蟹粉生煎放嘴里,看得童茹慧直,把手里的猫递给仆人之后也坐到了餐桌旁。
变成白猫的狐狸气鼓鼓地被仆人抱走了。
“今天是生煎啊。”
童茹慧拿起筷,却被她拦住了,:“先别吃,听我说——既然养了也就算了,也是条命我也不能让你怎么样,但是这猫必须离我三尺远,靠近一步我它一撮。”
童茹慧,迫不及待地夹了一个生煎放嘴里。
厨房里的狐狸一脚踢开临时拿来喂猫的狗碗,大摇大摆地走了门。
老朽才不会吃这东西呢,哼。
第7章 第七回
南烛听说人们把猫抱去立刻就丢了的时候,执意要自己去找。
原因很简单,这狐狸野得很,吃不准会什么事来。
一路沿着小园找到了正门,才在草上找到了躺着晒太的白狐狸,好在还维持着白猫的外形,没有吓到人。
“你跑什么?昨夜跟我的约定这么快就忘了吗?”南烛蹲来问。
昨天晚上她跟这只狐狸商量好,让他继续待在童家的条件就是狐狸必须以猫的外形当作被她着,防止他影响普通人的生活。
白狐狸懒洋洋地在太翻了个,眯着睛:“没忘,但是老朽不吃剩饭。”
南烛笑了,“你现在说难听也算寄人篱,还这么挑挑拣拣?”
白狐狸并不理她,又翻了个,背对着她,表示懒得理你的信息。
这小胖脾气还大,南烛想。
“算了,以后别跑了,我让他们以后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南烛停了一问,“话说回来,昨天忘了问你,你有名字吗?”
一般的小妖都是没有名字的。等到他们修炼到一定程度,有了自己的意识和思考之后,许多妖都会给自己取一个名字。这不仅是一个代号或者称呼,对妖来说意义非凡。
“当然有了,”狐狸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你娘给我取的,名叫伏九。”
“伏九……冬至吗?”
“嗯,遇见她那天是冬至。”
说完这些,南烛一把抱起正在生闷气的名叫伏九的白狐狸,站起来准备回去,却看见门家童福正领着一个人往里走,去的方向是童馥欣住的西苑。
仔细看看,那个拿着拂尘的人又有些熟。
“那不是那天船上传话的太监吗……他来这里什么?”南烛喃喃。
晌午过了不久,童馥欣就领着几个丫来了童茹慧房里。
她正躺在榻上睡午觉,熏香得正好。
童馥欣觉得这味甚是好闻,挥挥手让丫鬟们不要跟着去,免得吵醒了童茹慧。
她的妹妹只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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