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是说你比钢铁还直吗?”
直你妹直,钢就没弯的啊?
“谭邱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病,啊?”蒋秋泽真是上辈欠了他八百万,这辈被他坑死了,“那是你该的事吗,你就?”
谭邱顿时觉得自己委屈了,那能怪他吗,蒋秋泽也不跟他说,他理所当然就以为......
“你天天把人藏着不给我们看就算了,还忽悠我说嫂大,个,溜白溜白的,说的跟天仙一样,我哪能想到是个男的啊......”
他这话蒋秋泽不听了,开启了护妻模式,“他不吗?不白吗?不吗?不好看吗?”
谭邱一想,没话说了。
“得你别贫了,赶给我想想办法。”蒋秋泽开了瓶酒,“他现在压不相信我的话。”
谭邱给两人拿了杯,他实战经验没有,理论倒是一大堆,“这还不简单吗?那就让他信呗。”
蒋秋泽差没拿酒瓶砸过去,“你这不废话吗?”
谭邱傻呵呵的笑,傻里还带着贼,那表蒋秋泽见多了,一般来说都没好事。果然听见他,“蒋哥,你不是让我主意吗?那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俩过没?”
蒋秋泽手里提着的酒瓶还没放,再次差砸上去,“你能不能有句正经话?”
“我就是说正经的呢!”他老是记不住姚疏的名字,“嫂不是以为你把他当女的了吗?那你让他相信,不他什么样,你都喜不就行了?”
蒋秋泽反应有迟钝,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
“这还用问?就跟他用男人的方式一次呗。网上不是说了吗,没有任何矛盾是来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炮。”
蒋秋泽想,是啊,这么简单又暴的理,他怎么没想明白呢?
以前他们喜穿着裙,姚疏喜,他也喜,以至于几乎没有在他穿着男装的时候过,才让姚疏误会了他把自己当成了女人。
但蒋秋泽发誓,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算起来他时间没有碰过姚疏了,之前姚疏天天练舞,还要复习,每天早早就躺在蒋秋泽怀里睡着了,常常蒋秋泽连都还没脱完,姚疏就已经有了鼾声了。现在他也会躺在自己怀里睡,只是蒋秋泽没胆了。
这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玩脱了老婆都没了。
他觉得谭邱这个提议可行。
但在此之前,他还有两件非常重要的事要。
一件呢,跟谭邱有关。
蒋秋泽起找酒吧老板要了瓶烈度更的酒,换了两个更大的杯,给谭邱斟满,也给自己斟满。
谭邱有后悔来跟他喝酒了。
“一会儿给姚疏个歉,我和你一起。”
谭邱看着那么一大杯酒,了。
蒋秋泽看时间差不多了,姚疏那边估计也课了,给他去了个电话。
“课没?”他声音很温柔,细心问姚疏那边的况。
姚疏大概是已经课了,蒋秋泽跟他说了个地址,正是他们在的地方,就在学校边上。很近,还让他慢慢走,不着急,小心车。挂了电话,穿上外要去接他。
谭邱都要起疙瘩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蒋秋泽这么说话?真是活久见,有生之年系列。
第37章 第 37 章
“来这里什么?”姚疏被蒋秋泽拉着到了小酒吧门前,汪汪的睛不解的看着他。
蒋秋泽在他手背上吻了一,“去就知了。”
姚疏跟着他走去,是个清吧,里面很安静,放着舒缓的音乐,能听到人们在聊天的声音。
谭邱见了姚疏,连脑袋都不敢抬,他心虚啊。结果一低,又看见了两人扣在一起的手。
姚疏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一开始神慌张,去自己被蒋秋泽握着的手。
他们终于要让自己难堪了吗?在这么多人面前。
他怎么也不来,看手腕都要红了,蒋秋泽见他快要急哭了,转而搂着他的腰,耐心安他,“没事的宝宝,放轻松……”
姚疏的早已经习惯了听蒋秋泽的话,尽他神经还绷着,整个人却因为蒋秋泽的话放松了一些。
谭邱第一次见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不觉得有什么违和的,这回他真知自己错了,这哪是姚疏缠着蒋哥啊?明明就是蒋秋泽恨不得贴到人上。
谭邱要跟姚疏握手,手抬到一半便被蒋秋泽打了去,还给了他一个神狠狠警告。
“那什么……嫂,我给你个歉。”他挠着,有难为,睛也不敢正看姚疏,端起桌上的酒杯,“那些话都是我瞎说的,我这人就胡说八,你就别生蒋哥的气了……真的,你看蒋哥这两天都瘦了……”
他给自己找理,还不忘给蒋秋泽说好话。
姚疏抬看了蒋秋泽,正好对上他可怜的神。这些天他都不敢正看蒋秋泽,借着昏黄的灯光,姚疏才发现他瘦了,发也了些,胡茬都没有理,脸上的棱角比原来更加分明。
姚疏隐隐觉得心疼。
谭邱把那一大杯酒喝的一滴不剩,度数不算,但还是喝的他都有,犯了老病,又开始无遮拦,“嫂都不知,蒋哥他真的特别喜你,每次跟你打完电话他都在宿舍傻乐,还藏着你都不舍得给我们看……他连游戏都不跟我们打了,说要陪女朋友,我都没见过他这样,真的……”
他说完便打了个酒嗝,挠着不好意思地看着姚疏,越看越觉得自己以前太过分了,姚疏把蒋秋泽迷的不要不要的,自然是有原因的。
蒋秋泽借机也跟他歉,真诚的看着他的睛,没有半闪躲,“姚姚,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喜你,不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你笑你哭,生气撒,我都喜得要死。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不要?”
他没拿杯,直接提着酒瓶仰,那酒瓶很小,实际上蒋秋泽都没有喝到多少,却把姚疏吓坏了。他早已经原谅蒋秋泽了,哪里看的了他这么作践自己,踮着脚要去够他手里的酒瓶,一手的手指还拉着他衬衣的衣角,“你不要喝啦……”
一会儿又要醉醺醺的了。
醉醺醺了又要抱着他啃了。
“那姚姚原谅我了吗?”他脸看起来红红的,不知的还以为是醉了,细声细语地在姚疏耳边问他。
与其说姚疏在怪他,不如说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他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去想,蒋秋泽那么好,怎么会喜他呢。
可是这件看起来不太可能的事,就是发生了。
不是蒋秋泽说喜就是喜的,姚疏可以真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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