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韩非明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问吧。”
“你是心甘愿地留的吗?”
许久后,韩非明轻笑,回自己的手腕,“怎么?难你以为你迫的了我吗?”
“也不一定是受我的迫,也可能会有别的因素……”毕夏搜刮肚地寻找词汇,试图把自己心的微妙想法表达来,“我是说,比如,有别的什么原因迫使你必须待在我边?……嗯,好吧,我知这有荒唐,可是——”
“不是。”韩非明打断他,认真地说,“我心甘愿。”
曾经或许真的如毕夏所说,他留只是因为无可奈何。但自从他决定不再理会那个什么天命,留在这里便成了自愿的举动。
“我留,只是因为想留而已。”他说,“你明白了吗?”
时值夜晚,窗外群星拱月。一声被窗所阻隔而显得沉闷的爆响后,蓝黑的天空炸开了五彩的烟。
毕夏移开目光,转向窗外,用咳声掩饰自己的大红脸,“唉,老师你看,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人心不古……这一带可是禁燃区欸。”
韩非明上前几步,与他并肩站在窗前,看着持续而繁多的烟布满整片天空,轻笑,“谁说人心不古,古人照样是放这样的烟的。”
几百年间,白云苍狗。唯有除夕之夜,今古如一。
☆、大过年逛商场
初一一大早,虽然免除了早起跑步这项活动,但毕夏仍未能睡个安稳觉,原因就是:韩非明来到了他的门外。
当然,老师愿意来找他,这其实是件很令人兴的事——如果他的房间没那么、袜没有随意丢在地上、画了老师的画像和岛国写真集好好收在床底就更好了。
“毕夏?”韩非明敲着门,“怎么了?还没起吗?”
毕夏糊不清地应答了一句,接着以迅速地挽救了糟糟的被、衣服和枕,又将绝对不可以被老师看到的东西收好,这才冲到门,“老师,不好意思,我刚刚……咳,刚刚不太方便。”
韩非明走了来,四周环顾,“你刚才可是在仓促间收拾了屋?”
被看穿了的毕夏只得抓着翘起的发赔笑,“这都被老师你发现了。”
韩非明停脚步,接着带着一嫌弃的目光上打量了他一番,“大年初一,睡到日上三竿便罢,还不换衣服,成何统?”
现在的毕夏确实穿一睡衣,还因为睡姿问题而显得格外凌,“……嗯,我还没来得及换呢。”
韩非明无奈地看了他一,继而走到他的衣柜前,打开门翻找着,片刻后才重新关上门,脸上的嫌弃之更加明显了,“你真的就只有这些……这衣服吗?”
毕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指得是自己那一衣柜彩鲜艳的大号童装,顿时心受到一万伤害,但脸上仍然努力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笑容,“老师,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潜龙在渊——这是必要的伪装。”
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韩非明纵容般地轻笑,“对,对。但你转过年来也算是二十岁的人了,总该多添几件正经衣服。正值新年,更应该购新衣才对。”
“购新衣?”毕夏忽然想起前一阵新年特惠时家里不停收到的快递包裹。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一也不像,但老师其实还真是个剁手狂啊。“老师,节这十几天,卖家都不发货的。”
显然也想起了自己前些阵的战绩,韩非明咳一声,“我自然不是说网购。只是……几个月未曾玩乐,我们师生二人不妨趁着新之际门解解乏吧。”
老师居然主动提要去玩,简直是太难得了。但毕夏兴之余,心也未免忐忑起来,“嗯,老师——你说要去的地方,不会是书城吧?”
韩非明挑眉,“书城不好?”
“也不是说不好……”就是实在去过太多次了吧,要是书城会员等级制度,他们估计早就成为白金vip了。毕夏苦着脸,努力酝酿着婉拒的话,“可是,老师,咱们上回买的那么多书不还没看完呢吗?书架上都快装不了,你看这……”
韩非明失笑,“我看上去就着一副非得去书城不可的样貌吗?去找个商场便是。”
老师只负责战略署,此后的行程安排被完全给了毕夏。由于实在不想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见到罗二的脸,他选择了虽然离家里较远、但是至少与罗家没有半钱关系的一个购广场。
更何况这个购广场楼有一家文艺范的书店,显然是老师会喜的类型。但这也让毕夏在门前挑选随背包时好生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了那个最大个儿的登山包。
万一老师又没有忍住蓬的剁手,至少他还能及时地祭法宝,并借此刷上一好度。
相比较起他的如临大敌,韩非明倒是轻装上阵,连个手提袋也没拿,手上仅有一个钱包,就这还顺手了他的背包。
今天的韩非明穿得很休闲,简约的领纯羊衫衬搭黑仔,衬托他修的材,显得轻松又不失格调。
毕夏看着前迈动的大,有些愣神,却猝不及防地被叫了一声。
“走呀。”韩非明回过来,“哦对了——记得带上本书,路上可以背。”
虽然就算是大年初一也没躲过背书的噩运,但与能跟老师一起门比起来似乎也算不了什么。不过……如果目的地不是商场那就更好了。
毕夏对买衣服并没有什么兴趣,也并不觉得两个大男人一起逛街是件多么正常的事,但奈不住韩非明一个皱眉,还是乖乖抱着成山的衣服走向试衣间。
在他去之前,正好听到与韩非明相谈甚的导购小问:“欸,说起来,他是你什么人呀?”
闻言,毕夏脚步一顿,心带着隐隐的期待,放慢了接来的步伐。
只听韩非明轻笑了一声说:“他呀?我儿。”
导购小也笑了,“哦,那您看起来可真年轻。”
然而听到这个答案后的毕夏一也笑不来,郁闷地走了试衣间,不知为什么觉有失望。其实老师这样说也没错,毕竟古语有言,一日为师终为父嘛。但是……
他真的有幼稚到这个地步吗?
老师这句“儿”,究竟是托辞,还是……真实想法呢?
他在老师心,究竟算是什么?
毕夏被这一连串问题所困扰,整个换衣服的过程都没有舒展开眉。
到试衣间里的人半天未,韩非明倒也不着急,气定神闲地坐在供人休息的椅上等待。
带毕夏来添置新衣一事,或许在对方看来是他突发奇想,但于他而言却已经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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