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手指与众不同/朝间速报 -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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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有可为了。

    只要想到这里,徐太后就更加生气,她不过是想一家和睦而已,不信丈夫过世得早,留还没能成家立业,次还在懵懂之,在也算是不容易的局面了,这些人还想从挑拨,并最终害死她珍的两个孩——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既然这罪魁祸首已经被抓了来,再让其他人回忆起她平日的疑,找她如何行动的蛛丝迹,就相对比较简单了。

    她果然是用了布料被冻后会变得结实的原理,只是跟谢承宸预想的不同,她得更加隐蔽,也更加恶毒,她冰冻的,是谢承远的布。布上戳上几她制作的冰针,目标明确的直戳谢承远的丁丁的小孔,还在谢承远的□□里上一小块冰。

    那样幼小细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恶毒的作呢,然而布这,除非仔细观察,很难看这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块,跟平时使用的到底有什么不同。

    那女人又是呆了好些年的难得有些经验的保姆,得也相对比较老实,徐太后对她原本算是最为信任,没想到就是这看重,反而给了她足够的动手机会——只要表现对其他人上手的不放心,每次都是她给谢承远换布,谁会怀疑她自然而然的举动居然暗藏凶机呢?

    谢承远被冰到,当然是不舒服的,因为那女人每次都挑着他睡着的时候动手,等他被冰醒开始嗷嗷大哭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冰布已经化成,还带着微微度,一般人都只会以为是谢承远又床了而已……不会太注意是否谢承远被了什么东西。

    那女人看到被搜集而来的布,再看着站到他前面沉凝的谢承远,突然疯疯癫癫的大笑了起来,一脸张狂,完全没有了之前伪装的温婉贤淑的模样:“我们贤王一脉到我这也就绝嗣了,然而这又何妨?你家这一脉也要绝嗣了!”

    徐太后晃了晃,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你说什么?”谢承远被冰伤到,可能在嗣上有妨碍,她是可以预见的,但这女人说什么?绝嗣!

    那疯女人哈哈大笑:“你这大儿也早就了我们的计谋了,就算是太医也只能诊治来他弱,可真正弱在什么地方,他们哪里能看来我们严家的秘方!若不是这天间仅此一份的秘药就用在了他上,如今我又怎么会这般麻烦?”

    谢承宸拦住了徐太后想要挥给那女人的一掌,看着她笑着笑着,一歪,就没有了气息,心里却比自己想象还要平静,从梦那个奇怪的人断言他要绝嗣开始,他心里的那不安与犹疑,终于放了一半,现在看来,他应该不是因为早逝而没能留嗣了。

    在这个时候,他甚至还有心思庆幸,幸好自己当初遣退了人,只让徐太后跟着他一起来。

    谢承宸揽着徐太后的肩膀,低声安捂脸痛哭的徐太后:“弟弟还小,说不定还有恢复的可能。”徐太后见他决不提自己,心里更是大痛,心里恨不得将那个疯女人打活过来,抓她去千刀万剐,但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最终还是只能扶着谢承宸的肩膀哀哀哭泣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不科学的地方……orz,架空就是不科学啦QAQ

    ☆、14|第十四章 一片心

    接来的日,平静得一如往昔,除了京徐太后最近喜上了召选有适龄女儿的官员夫人觐见的小消息之外,并没有什么可说的新闻,像是京城里打首饰的匠人接了好些生意,工费翻了一倍都找不到人接单等小麻烦,简直就不算什么了。

    至少跟前些日发生的那起骇人听闻的事件相比,这些都算不上什么谈资。这首饰制备的费用,现在不涨,等过两个月也要涨起来的,还有打造家的木料、手工的费用,也一并得涨,榜捉婿可不只是传说而已,等殿试结果一,新科贡士们各定了前程,趁着朝廷给了半年假期,该办的喜事都该办起来了。

    来到京城参考的举们,或是悬梁锥刺的抓一切时间看书,或是对自己十分自信,还有时间欣赏这京城的好光,至少在这个时刻,他们的心都是满怀着好的憧憬的,终有一日,必将金榜题名,意气风发,恰似这生机日。

    不过京城里充盈着的活力,却并没能影响到正坐在这殿主座上,在名义上享有这整个天的青年。

    谢承宸仔细再看了一遍礼递上来的折,最终还是叹了气,选择了批准。这并不是谢承宸一开始想要的题目,然而也跟礼一开始提的“无为而治”有了很大的不同,这已经是礼的第三遍折了,谢承宸当面驳回了礼尚书一次,在奏章上名驳斥了礼侍郎一次,最终才得来了现今这个结果。

    跟“无为而治”相比,论证如何教化庶民这样的问题,至少现了一改革的意愿来,这与谢承宸的理念是相合的,他想要“求变”,当然他也知,在元朔帝留的基础上,胡的改革只会让一切变成一团糟,这是不可取的。一次迈一小步,试探着来,这才是他应该的。

    虽然仍对礼到不满,但他如果再继续驳斥这封奏章,要是真的跟礼的官吏们呕起气来了,到时候脸面上难看的,可还是谢承宸自己。未尽全功于一役,接来他们还有更的时间可以磨去。

    批阅完今天这份最难权衡的奏折,谢承宸抬起,松动了一肩椎。在何达的示意,小侍机灵的走上前来,给谢承宸肩,他手上的力恰到好,谢承宸舒了一气,缓缓闭上了

    与徐太后如今的愤懑郁卒不同,虽然是被人从两个方面都了断言,这辈都不可能再有嗣的当事人,面对这并不是于自己选择的被动局面,想要保持淡然平静的心,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谢承宸也远没有徐太后认为的那般失望与难堪。

    首先,他放了对自己很有可能早逝的担忧,面对生死的恐惧,很难不让人觉得恐慌。这让他前一阵觉得急躁的心,一又缓解了许多,这才能有今天心平气和的批准了礼的这封奏折。

    其次,谢承宸心里还有一诡异的安,当年元朔帝是不是也发现了这样的威胁呢?这么多年来,元朔帝也没少幸后的其他妃们,虽然那些都比不上他对徐太后的,但那态度到底是基于对当时的徐贵妃的呢,还是为了要巩固作为太的独的地位,让其他藩王死心……说实在的,因为元朔帝决不肯立徐贵妃为后,这两者的权重是很值得商榷的。

    谢承宸忍不住想,是不是元朔帝已经意识到了后有前朝余孽潜伏着,他所有的嗣可能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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