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仓皇 - 分卷阅读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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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了百了。

    傅南生醒来时,是躺在客房床上的。他摸了摸脖,疼得龇牙咧嘴,骂:“好痛!你怎么不去死!”

    苟珥背对着他坐在那里,独斟独饮。

    傅南生抱着被:“什么时候了?我若不回去,找起来是你的麻烦。”

    苟珥:“大王已经不信你了。”

    傅南生笑了笑:“若有人那样对我,我也不信他了,没什么的。”

    “他真想杀了你。”

    “那他真不该让你来。”

    “我真的会杀了你。”

    傅南生躺回去:“那赶杀吧,我已经过足了官瘾,这辈也够了。杀了后趁,别有一番风味。”

    苟珥怒目而视。

    傅南生见他不动弹,又坐起来,坐在床沿上晃:“这么看着我什么呀,又不怪我,你自己不行,我这么血气方刚的年纪……”

    苟珥骂:“贱人。”

    傅南生笑了笑:“你不就喜我这贱样儿吗?破锅烂盖,绝。”

    苟珥不想搭理他,闷喝酒。

    傅南生穿好了鞋,走过去,从他后抱住他,搁在他肩,伸手去摘他的半边面:“说了在我面前不用着,你总着,不透气,也不舒服。别动!乖,别动。哎,好像消了一些,那药真的有用,你听我的话每日都涂了是吗?”

    苟珥冷着脸,一动不动。

    傅南生兴地朝他脸上的连片伤疤亲了一:“谢谢你这样听我的话。”

    苟珥看了他一会儿,伸手住他的,却迟迟都没有其他的举动。

    傅南生温柔地看着他,主动朝他凑近了一些,手也搭在了他的间,却反而令苟珥如梦初醒,将他一把推开,骂:“。”

    傅南生却没有,反倒站起,将坐着的他拥在怀里,低声问:“还是不行吗?”

    苟珥被他抱着,忍不住有儿战栗。

    傅南生轻轻地抚着他的背,很满意地看着他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却越来越温柔:“苟大哥,你不是真心喜我吗?”

    苟珥尝试过许多次,甚至还给傅南生上过女人的衣裳,可都不行。他害怕傅南生。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傅南生会放火烧他,会在他最松懈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他的要害,会随时翻脸,不知想什么法来折磨他。

    可是傅南生又会比谁都温柔,愿意亲吻他那半侧烂脸。

    傅南生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低声说:“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很多时间玩死你。傅南生开心地笑了笑,这几日被陈飞卿气来的郁闷委屈全不见了。

    苟珥逐渐地冷静来,问:“你想什么?”

    傅南生:“我也不知,我要得到的都得到了,没意思,我也在想接来还能什么。”

    苟珥冷笑:“你没有这样容易满足。”

    傅南生笑了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

    “你若能把原皇帝给大王,定能将功赎罪。”苟珥看着他。

    傅南生玩着酒杯,想了一会儿,:“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很大的好。”

    “你现在的这些又有什么好?”

    傅南生:“赚钱啊,还赚面,我这一趟南赚了许多的钱,人人都对我阿谀奉承,十分快。你若缺钱都可以问我要。”

    苟珥懒得理他,起:“随你。”

    “等等。”傅南生叫住他,“不如你们想一想什么条件能打动我,或许我觉得好玩就答应了。”

    姚乙极为兴。

    前几日裘千金问起了芝兰玉树,说瞧着面善,想要。

    姚乙心知裘千金肯定是帮人要的,应付一阵便半推半就地给了。

    隔日去见皇上,瞧不任何异样,仍然一本正经。但从芝兰玉树那儿传来的风声就没这样正经了。

    姚乙这是真正信了那捕风捉影——芝兰玉树清清醒醒地侍寝了,说那就是皇上。说皇上虽然看着羸弱,却极有趣,挂着温和无比的神,十分能玩。

    那可真是看不来。

    姚乙又直了自己的铮铮铁骨,一日比一日觉得自己正派。

    傅南生却恼火起来,找着姚乙闹:“皇上龙抱恙,你是何居心?”

    姚乙心冷笑连连。装,继续装,不过就是失了而已,小侯爷不理了,皇上也不理了。

    “傅大人说什么话,我真没听懂。”

    傅南生:“芝兰玉树!”

    姚乙疑惑地问:“他俩怎么了?裘老板说看他俩面善,问我要,我想着此次皇上南巡,一直借住在裘老板的山庄里面,我也是欠了他人,便送给他了。”

    傅南生冷笑:“不必和我东拉西扯,你就是想把他们送给皇上。”

    姚乙也有不耐烦他这小肚一天到晚为了拈酸吃醋的事找自己麻烦,便:“傅大人,且不说我是最后知此事的,先前你自己说要给皇上找人随侍,如今若如你所言,芝兰玉树得了圣眷,不是很好吗?”

    傅南生:“我怕姚大人□□得太好。”

    姚乙:“他俩惯会服侍人,傅大人不必担忧。”

    傅南生在他这儿讨不了好,气冲冲地走了。临走时撞见急匆匆赶来前院的张大树,也是十分冷漠,看都懒得多看一

    张大树失落无比。

    姚乙好笑地:“他如今失意,还不趁机把握着?”

    张大树脸上发:“老爷误会了。”

    姚乙笑了笑,又问:“他和你说过别的话没?”

    张大树疑惑地问:“什么别的话?”

    姚乙:“就是与你俩私房话无关的话。”

    张大树想了想,摇:“没有说过,他从来没有问过老爷的事。”

    姚乙:“他若提了,你可别傻乎乎说。”

    张大树:“这个我还是知的。”

    张大树找到傅南生,是在赌坊里面。

    其实也并非是刻意去找,而是张大树自己要去赌坊——他这些日把握机会跟着傅南生,倒确实又能陪着玩乐。但傅南生实在太能钱,一些东西明明只是多看一,明明也吃不,就是要买。

    傅南生倒是不需要张大树结账,只是张大树自己撑不住脸,争着要给钱。

    傅南生有些不耐烦:“你给不起那么多,不用你给,你又没钱。”

    越是这样讲,张大树就越是要撑住这气。

    然而傅南生太败家,他起先给张大树的银票,全被张大树给了回来,这还不够。

    张大树心一横,在姚府账的时候忐忑地动了些手脚。可一时不敢动大了,只敢小偷小摸。

    这也不是久之计,张大树便想去赌坊里面撞大运。他试探着去过一两次,还真撞到了运气,买了一个金镯送给傅南生,换来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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