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人的一个。
她知,宁王的那桩丑事是被安国候戳穿的,不光是戳穿,还捉了现行,亲手将丑事的另一个人打伤。打伤后那人就逃了,本来这事也闹不开,大家都保持缄默便好,即便宁王私底追着那人跑了也罢,皇家的事想遮也能遮一遮,可安国候也跟着追去了,把奄奄一息的宁王带了回来,然后将宁王被那人利用犯的错行一一上禀皇上。
圣上盛怒,几乎要手刃宁王这个不肖,却最终没有,只让宁王削去王位,禁足。后来还是先帝登基后才又逐渐地恢复了宁王的自由与名号。
当时太后见过刚被先帝放来的宁王,不是一个形销骨立所能形容。年少时的宁王是一个非常骄傲且又烈的人,鲜衣怒,神采飞扬。可是那件事之后,似乎便失去了魂魄,沉默得如同行尸走。后来,先帝严厉不许人再提往事,宁王这才慢慢地恢复了过去。
若说宁王此生不恨安国候骨,太后反正是不相信的。
一日后,秦郑文亲自登门拜访城富贾,却得知十家病了五家,重病,还传染,剩五家不是回乡祭祖了就是城被绑架了至今找不到人。
秦郑文倒也不恼,朝那些家:“既然如此,本官只好让人包围了你们府邸,省得传染了别人。至于被绑架的,为了保护其他家人,本官只好也让人一并守着。还要回乡祭祖的,本官派人去接他们回来,省得路上意外也被绑了。”
有一家的当家老太太仗着年岁大,将拐杖一打,:“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您这么,便是欺负我们本分百姓了吧?”
秦郑文:“老太太,如此污蔑朝廷命官的话,你最好斟酌一再说。”
老太太:“大人都要抄家了,我有什么怕的?一把年纪,就地斩了也就几十斤罢了!反正你们京里来的大人不将人命放在里!”
秦郑文:“剥佬不是本官令所杀,只不过看来老太太觉得他不该杀?”
老太太:“该不该杀,我一个妇人家不懂,只知我朝杀人向来是要等皇上勾红。”
秦郑文:“既然您不懂,就请当家的老爷来说话,恐怕老爷会懂,毕竟他应该记得剥佬两年前替他收东城外三里王家铺的租收到了人家妻床上,死了夫妻两个的事儿。”
老太太:“这事儿我们没听过,不知,有没有,也都是他们的事儿。自古以来,还没见过不许请人去帮忙收租的理。”
秦郑文:“这倒也是,自古以来也不缺在旱年歉收时加重佃租迫人签死契的事儿。”
老太太看了他一会儿,:“大人,您的意思,我们倒是都合该去散尽家财善事才行?我听说您自幼家境贫寒,可真不代表富裕人家就活该要跟着所有的人一起贫寒,您是钦差大人,不是劫富济贫的绿林好汉。若您的说法,第一个该拿所有钱财救济灾民的,是皇上,满里的娥太监,珍奇异宝,都该先变卖了才对。怎么着,上不敢动,不敢动,尽逮着我们这刚能吃饱的羊薅呢?”
秦郑文面无表地:“老太太这嘴倒是能说,若是个男,也该去考状元了。”
老太太尖尖地笑了一声。
秦郑文:“本官没有让你们散尽家财,也不可能让你们散尽家财,只不过是求你们借一半的屯米来,借据也一定会立,怎么就成了你所说的绿林山匪了?”
老太太:“大人不必诓我们,借据我们日后能找谁要?要不回来的借据就是一张废纸还不如。如今灾年歉收,我们家里上几十人,难不成就不要吃饭了?总之,我们是没有粮,大人请去别借。”
秦郑文在其他家,得到的也是类似的话。
他有些隐约的烦躁,这些人无非是拿着陈飞卿杀了剥佬一事在借,可他又不能明抢。
正烦躁时,鲁鼎来找他:“哟,秦大人,每餐吃两碗饭还瘦了?是不是想念娘的饭菜啦?”
秦郑文横他一,不想说话。
鲁鼎又:“你的小枕呢文文?就在小老虎旁边绣了‘文文的枕’的那个小枕。”
秦郑文腾地起往外走。
鲁鼎赶拽着他:“我羡慕你呢,我都没娘给我这个。说正事儿,是大哥让我来的,就你们的小侯爷,有正事儿。”
秦郑文冷漠地:“有事说事。”
鲁鼎:“大哥猜你也借不到粮,并且声东击西这一招估计对他们是行不通的,一个个都鬼鬼。”
秦郑文问:“小侯爷有何办法?”
鲁鼎:“你让姚乙去借,他肯定能借得到。”
秦郑文:“他如何肯去?”
鲁鼎:“他不肯去是他的事儿,你给他圣旨,他要还不去,你他呢。”
秦郑文问:“皇上来圣旨了?”
鲁鼎:“哪儿能这么快?”
秦郑文皱眉:“你敢伪造圣旨?”
鲁鼎:“别说这么难听,什么伪造圣旨,大哥他有空白的圣旨,是临走前皇上给他的,要他必要时拿来自己往上填。”
秦郑文几乎是愣在那里,半天都没能回过神来。
一张任由陈飞卿填的圣旨,这几乎是无法想得到的一件事。
皇上当真这么信任陈飞卿?
鲁鼎从怀里掏空白的圣旨,:“就是这个,秦大人你自己想想怎么写吧,大哥和我没你读书多,还是得你来写。”
秦郑文看着那圣旨,只在落款盖了玉玺大印,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仔细地看了看,有些怀疑:“这是真的吗?假传圣旨是死罪。”
鲁鼎:“你当我大哥不怕死?真的假不了,你要实在不敢写,我带回去给他写完了,他去给姚大人得了。”
秦郑文犹豫了一会儿,:“这不是小事,我要先去问宁王。”
鲁鼎笑:“你最近和宁王倒是亲近啊。”
秦郑文瞪他一:“不得无礼。”
鲁鼎:“随便你吧。”
秦郑文当真拿着这空白的圣旨去找宁王了,将鲁鼎的话重复了一遍。
宁王仔仔细细地辨认了很久,:“玉玺应该是真的。”
秦郑文:“这也太冒险了。”
宁王倒是习以为常似的,笑:“皇上向来信任飞卿,这没什么的。”
秦郑文皱眉:“胡闹。”
他其实还想说“佞幸”的,但还是没说。
宁王讶异地看了他一会儿,言又止。
看赈灾粮已经所剩无几,灾民人数在增加,新的赈灾粮还要好几日才能送到,秦郑文向宁王再三确认了圣旨的真假,只好提笔在上面写,让姚乙去借粮。
姚乙接到这份圣旨也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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