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问其一怔,:“你什么意思?”
陈飞卿问:“公主是不是在你这里?”
郑问其:“别胡说八。”
“没跟你胡说八,我说真的,公主是不是在你这里?”
“没有。”
陈飞卿:“我是碰巧过来的,还有别的事急着,就不跟你客了,话短说,你如果不想让别人知公主在你这里,就别让旺财天天去买糖葫芦桂糕煎饼果豌豆黄泥人糖画叫。”
第51章
郑问其拧着眉,死不承认:“我自己吃不行?我吃不了我喜看着旺财吃不行?你知旺财每天多饿吗?”
旺财不动声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陈飞卿问:“真不在你这里?”
郑问其梗着脖:“不在。”
陈飞卿:“跟我说实话,我绝不说去。你知我这些天一堆事儿,公主丢了谁都急,她如果真在你这里安安全全的,我不会说去,至少心里放心,多我就跟皇上说一声。”
郑问其心想,就是皇上把她放我这儿的,不要你去说。
但他看了看陈飞卿担心的样,也有些不忍。
正犹豫着,公主从屋里:“没错,我在这里,你不必担心我,只去跟皇兄说,但除此之外,不要再跟别人说了。”
陈飞卿叹了声气:“果然是在这里。公主打算何时回?”
公主:“这个还不知。”
陈飞卿:“太后和皇上为了找公主都心力瘁了。”
公主倒不担心皇上心力瘁,毕竟就是皇上把她送过来的,只是提起太后,她到底有不心安,问:“母后她还好?”
陈飞卿:“她很担心公主。”
公主沉默了一阵,:“我知了。”
陈飞卿本来就是半路上撞见旺财才起了疑心跑过来一探虚实,此时忙着有别的事儿,便说了两句就告辞了。
郑问其送他到院门,突然低声:“我晚上都是跟旺财一起睡的。”
陈飞卿看他两,又看了旺财。
郑问其接着:“事从权宜罢了,你别多想。”
陈飞卿:“哦,我没多想。”
郑问其又:“我听说了赈灾粮的事,你家没事吧?”
陈飞卿摇摇:“你别心了。”
一天之后,皇上又有旨意,令宁王、陈飞卿、秦郑文共同南,查审赈灾粮被贪一案。
旨意来后,朝野之又是一片议论,无非是议论皇上此举的意,恐怕还是不愿意让秦郑文查得太透,这才叫上了另外两个人相互牵制。
陈飞卿本来还想找朋友帮忙去寿州抓蛇,接到旨意顿时乐了,朝傅南生:“这正好!寿州离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近,来回一天就够了。”
傅南生问:“您想亲自抓?”
陈飞卿摆摆手:“这还不一定,白大哥说一般人不懂路还真抓不到,先去看看吧。”
傅南生叹了一声气,又笑了,:“少爷盛意拳拳,我就不婉拒了。只不过,苟大哥他也去吗?苟大哥手很好,到时候或许他能帮上很大的忙。”
陈飞卿倒是不得苟珥去,一则这孽是苟珥造的就该苟珥还,二则省得一路上傅南生又开始思念朝朝暮暮。
然而他摇了摇,:“我特意问了皇上,苟珥不能走。”
傅南生一就透:“皇上不准他京城?”
陈飞卿:“你们毕竟是代表漠国使而来,若到跑,了事也不好代。”
当然不是怕他们事,而是怕他们搞事来。只不过皇上对着陈飞卿说得直接,陈飞卿对着傅南生却说得委婉。倒还好,陈飞卿原以为皇上连傅南生也不会肯放京城,却不料皇上一听并未反对,只是让陈飞卿抓蛇的时候小心一些,又问是否要带白御医一同前往,若要的话,他立刻放行。
陈飞卿又去问了白御医,白御医却懒得跑这一趟路,写了一张详细的单,让陈飞卿照单办事,如果实在看不懂单,就找当地的赤脚大仙们看。
傅南生有些勉地笑了笑,:“是这个理。”
陈飞卿:“我让苟珥晌午过来一趟,你有要代的事就一并代他。”
傅南生了:“多谢少爷。”
晌午不到,苟珥便到了。
鲁鼎正好在府里瞎晃,撞见苟珥便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当然不会被理睬。鲁鼎也不在意,又晃去了别的院里。
苟珥径直朝客房过去,蹲在傅南生面前听他说话。
陈飞卿想着非礼勿视,便站在屋外晒太,晒着晒着听屋里没声儿了,转从半开的窗看去,看到苟珥半弯着腰,被傅南生搂着脖,将亲密地靠在他的脖颈间,许久都没别的动作,颇像陈飞卿他表绣的颈鸳鸯。傅南生的衣袖往落了几分,一截小手臂来。
傅南生用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的声音在苟珥的耳边:“我走之后,若有公主消息,也不要手,小王同样如此,一切静观其变。”
苟珥没有说话。
傅南生继续:“你不要轻举妄动,你这么蠢。”
苟珥侧瞥他。
傅南生松开了他的脖,朝他羞涩地笑了笑。
窗外的陈飞卿默默别开了目光。
虽说皇上是让宁王、陈飞卿和秦郑文三个人共同办案,可宁王接到旨意的当天便带着俩随从了京城直奔江南。
陈飞卿倒是也习惯了,宁王行事向来都喜独来独往,何况此次还要避嫌。
秦郑文听他这么为宁王开脱,倒是颇有些无语,憋了半天没憋住,:“若梅过亏心事,何必赶早去杀鬼。”
陈飞卿听他的意有所指,恐怕是觉得宁王也私底和这事儿有牵扯,所以赶着去消灭证据呢。
陈飞卿心想,得亏自己等着秦郑文一起走,不然安国候府也得是去先消灭证据的。
他拿这话当笑话讲给秦郑文听,却不料秦郑文的脸上了“呵,你这是故意拖延时间,其实早已派人去了”的表。
陈飞卿决定不说话了。
秦郑文是文官不提,傅南生的脚也不便,因此只好请了个夫赶车。但为了让车轻些也快些,陈飞卿与陈树仍旧是骑着跟在车后。
可车刚京城不久,陈飞卿就发现了不对劲。他看了看日,又看了看路碑,问夫:“怎么今日脚程似乎慢些?”
夫:“没慢,小侯爷,都照着惯例来的。”
陈飞卿勒着往后退了几步,打量着车的浅痕迹,皱了皱眉,:“前面有个茶亭,去那儿休息休息,吃个饭再继续走。”
夫应了一声。
车里的傅南生和秦郑文也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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