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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堂在天帝山上,挂着“刑”这一可怕的字,但事实上负责的事项主要是解决各纠纷问题,还有负责门派的惩罚问题,这是从广义上来讲的。
一般来说,如果是难分谁对谁错的问题,放到刑堂,基本上就是由刑堂负责搭建一个场地,然后双方打一场,谁赢谁占便宜,也就是优先权。
打个比方,两方同时看上了一株草药,恰巧这株草药只有一颗果,那刑堂把草药和果分开,谁赢谁自己选择是要果还是要草药,剩的就要给对方。
很多时候闹纠纷,旁人很难劝阻,尤其是华山上每个人杀伤力都的。这个时候,也就需要刑堂的人,谁不安分就暴打一顿,只要没有致死就可以,但是双方若是已经停手,刑堂的人再手,错就在刑堂了。
而狭义上的刑堂,还有一个小分,就是负责行刑的地方。对于节严重、犯了华山门规的行为,都要由这里来负责理。
由于修真界统一明面上的规矩,最等级的行刑也只到废除灵。
权利是很大,制约也是很足的。如果说门派上有三分之一的人反对一个人呆在刑堂,那么此人就此就必须放权,无论是因为何原因。
所以想要刑堂,一要自是有意愿的,二要自是有实力或者有一定潜力的(双灵以上),三要定立誓言,即三个无愧:无愧于华山,无愧于同门,无愧于自己。最后一,便是要华山三分之二以上的认可。
不过刑堂打杂的话,那就没那么多要求,因为打杂的人也没权利主事。余泽这回被卢老拉去,就是先从打杂的起。
谁让筑基期的人在华山没什么话语权呢。
刚踏上天帝山,过路往来的同门纷纷跟卢老问好,卢老只是笑,然后带着余泽直接了刑堂的大门。
刑堂的大堂宽广,布置简约,主藏青和暗红。两人刚踏过大门,立就有人迎了上来。
男先是行了礼,然后恭敬:“卢老这边请,库房的申请已经通过,请问这位是嶓冢山的余泽兄么?”
卢老应了:“嗯,麻烦你给介绍一了。”
男受若惊又行了个礼:“不麻烦,两位这边请。” 一边带路,一边起介绍,“我是杂役弟吕齐,在刑堂待了五年。库房在这边,库房里放的是历年来华山上各由刑堂理的事件卷宗。最新十年的卷宗都已经照卢老的意思专门摆来了。”
卢老满意说了两句:“余小,华山的杂役弟个个都是又求上的,你要是有事请他们帮忙,他们都能立帮你办妥当。”
吕齐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卢老就帮他说好话,脸上乐开:“能为大家事说明我有用。”
杂役弟基本都是没有灵的人,余泽想起自己刚评上门待定弟时候拿到的那个丹药小包,因为有顾白安这个移动基础丹药库的缘故,当时基本没用什么,脆拿来借献佛,送给了吕齐。
吕齐惊诧看向余泽。
卢老一扫就知里面放了什么东西:“看样是小东西,收吧。”
吕齐也没打开,只是也朝着余泽行了个礼,随后行为上更加诚恳了几分。
库房堆积的卷宗大多都了储皿里,唯独近十年的卷宗给摊开来,放在了库房外围的书桌上。
说是卷宗,但为了留档,其实拿来的都是拷贝后的玉简。密密麻麻的玉简上,每一个都刻着时间和主要事件。
卢老拿过一份看了两:“余小,这十年的卷宗你都看了,什么事怎么理,于理该如何,于又该如何,你自己归纳。”
吕齐直接挑了几个玉简,先递给了余泽:“这几个玉简是每年的整合玉简,不细致,但包了当年的所有事件。”
余泽谢过,接过一看,是类似于目录加纲要的年度整合,正是他现在所需。
于是一言不发埋苦读起来。
吕齐见余泽这样,就跟卢老夸奖了余泽两句:“这年代有资质的弟都那么刻苦,门派的福气啊……”
卢老没回话,只是笑笑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看看有什么能够适合余泽的。
余泽和当年太行姜安太像,让他只想帮一,再帮一。
☆、21
慕容桧给自己了一个小盒,盒是上好的桂树制成的,盒盖表层用丹砂绘制了一副小巧的华山地图。
盒底是一本桑纸制成的画册小本,上面是一封接着一封的信,全是用桑纸制成的。
从最初上面只有两只圆的不知品的小鸟,到后来碳笔写的相思小文,到如今用笔书写的刑堂小记。他忽然觉得,余泽搬了皋涂山,却像是跟他贴得更近了。
慕容桧拿起最近的一封,想着原来余泽不说话,是不是因为都写了来。
盒里还有一块焦木雕刻成的小人,和一块上好桂木雕刻成的小人,前者是余泽,后者则是慕容桧。
他还记得随着这两个小人一起送来的信,写着那日余泽学引雷诀,一个不当心结果把自己连着后的树一起给劈了。
真有意思。
杨溢慵懒伸了个懒腰,扫了慕容桧手的盒:“您看来很喜那个小家伙。”
慕容桧笑了:“是么?”
杨溢倚靠在座椅上:“他手上的玉膏,可比华山万宝阁里的玉膏好拿多了。”
慕容桧笑呵呵的:“这倒是。如果是你,恐怕抢了他的玉佩就跑华山,自在逍遥去了。”
杨溢不置可否换了个话题:“宋莹莹本来还是听话的,可惜一见余泽走了,她又能每天见着你近乎,原本的勇气一就降谷底去了。”
慕容桧了解:“她心境是跟不上的,能在外门待一辈都是好运。当时是我帮了她一把,否则她连外门都不了。”
杨溢叹气:“您又不让我得罪余泽,又不让我直接去顺万宝阁东西。您的要求也太多了。难不成只能等到您自己用积分换了?”
慕容桧笑:“我的积分最多能换十滴,很快的。再说,本来你就不该上华山来的。”
杨溢似抱怨:“又不是我想来,是黎远让我来。他让我一年将您请回。”
慕容桧笑声:“他是嫌那些琐事太无聊了吧。”
杨溢:“嗯。”
慕容桧盯着自己那盒想了会儿:“你说余泽能持送信多久?”
杨溢没回话,慕容桧这问题并不是在征求他的答案。人这东西,谁能说得准呢?
不过,最让他吃惊的不是余泽送信的毅力,而是从信透的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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