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几发,试探着问:“你听说过‘盟军要’吗?”
“……那首T大校歌?”韩竟一愣,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前几年小范围传唱过一阵的校园民谣歌曲。这首歌的歌词乍听起来会非常不明所以,知其的典故才会发现,每一句都是技术宅程序员颓唐生活的写照,颇带些黑幽默的意思。因为词曲作者是国某以技术男众多闻名于世的工科尖TOP2的材生,这首歌便又被相相杀的CP院校戏称为T大校歌。
这歌相当偏门,传唱也并不广,只有一小批玩民谣的外围歌手唱过。韩竟也不知一时是从哪想起了它。
“你竟然知这首歌!”夏炎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惊喜,睛睁得大大的,“很少有人知啊,我也只听过一次而已——这人弹吉他唱的。”
他边说着边指了指电脑屏幕,暗示演唱者就是这位“技术帝”。韩竟撇撇嘴:虽说是老掉牙的法,自弹自唱可是男追女千古不变的利呢,现在看来,男追男用这一招也不是没效果。
“你愿意听我也可以弹给你听啊,以为自己会弹吉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么……”韩竟小声嘀咕。夏炎没听清楚,抛给他一个疑问的神,韩竟只是摇摇,笑:“没什么。”
一向心思细腻的夏炎小少爷,在某些方面竟然也迟钝得可以。他又一次一没注意到韩竟的反应,转在搜索框里输着什么,兴奋地继续说:“一般人最先想到的好像都是联机游戏吧,我记得我上初的时候,只要一放学,男生都是拉伙去网吧打这个的。不过我倒是没去过,我家里人不让。”
听他这么说,韩竟倒也稍有些印象。夏炎上初的时候他该是正在那家私矿上玩命赚钱,似乎听玩的工友提过这个游戏。
“然后,有一个从国最初那批黑客集团分裂来的小众论坛,就是以这个游戏命名的。这人是这论坛现在的站,网名Vera,人称女王。”
夏炎说着把电脑转向韩竟,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界面非常朴素的BBS,Banner上只有毫无设计的黑“盟军要”四个字。页面停留在一位用名为Vera的账详,韩竟仔细看了一,除了用名等必填信息,选填分都一律留空,像则是一个粉红的默认像,别赫然写着一个“女”字。
“女王”的称呼和这个“女”字,倒着实吓了韩竟一,“……你这师兄是个女的?”
“男的。纯爷们。”夏炎说着便禁不住笑起来,“他这人特别恶趣味,有任何给自己找乐的机会,都绝对不会放过。现在网上一帮宅男都拿他当女神,他平时最大的兴趣之一,就是给我炫耀那些人写给他的书什么的。”
炫耀书……话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你真的不是故意在向我秀你俩的恩吗——韩竟剜了夏炎一,迟钝模式全开的小少爷依旧没有任何觉。
“他是同恋?”其实他更想问的是“他喜你?”,以及“你们是姘吗?”“你们搞在一起了?”“你们上过床了吗?”——当然韩竟还没有傻到把后面这些话真的说。
夏炎认真地想了想,“我觉得不是吧。会起Vera这个名字,纯粹就是因为好玩而已,他真人一都不娘。师兄这个人,要是跟男人搞在一起了,绝对是因为好奇,想尝个新鲜。他就是玩的人呐。他爸爸说,28岁之前由着他玩,28岁以后要回去继承家业。他倒也听话,一心想要趁这几年玩回本呢。但是你要说他真的喜谁,大概就只有他自己吧。自恋到极了,估计这辈都看不上别人。”
韩竟怔怔地盯着夏炎无辜的娃娃脸看了好一会,最终只是默默叹了气。
你是这么想的,恐怕你这位师兄可不是这么想的吧,这显然就是对你有意思啊——不过,终于知原来夏炎不是只对自己迟钝,总算让韩竟心里多少平衡了一。
韩竟这么想着,倒真松了气,一直绷得的神经一放松来,连自己都觉得刚才那酸溜溜的心有些好笑。
听夏炎的意思,这位师兄大概也是位世家弟,因为心里对继承家业这件事并不认同,所以趁28岁前放浪形骸及时行乐,偏去那些不务正业的事。韩竟知人际往之,这里继续刨究底问去,恐怕容易引起对方的抵。既然最大的疑虑已经解除,他也放心暂时把这事搁到一边——他俩现在在云南,还住在一个房间里,用得着去怕一个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师兄么?那他是不是太小看自己的能力了?
至于等到再回去的时候嘛……呵呵。
韩竟了一秒钟时间,在心里把这些全过了一遍,转就换上了认真诚恳的表,把一只手搭到夏炎肩膀上。
“我明白了,这个人确实很厉害。总之还是那句话,你愿意这么维护我,我心里特别兴,真的。谢谢你。”
夏炎几乎忘了这码事了,听韩竟提起先是愣了一,随即特别兴地微笑起来,还略显得有些腼腆。“也不全是维护你,主要是因为那个什么‘禁止通行’都是说的啊。还有,帮朋友的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韩竟,“确实他说的话有失偏颇,不过他犯了哪条法律,哪条规定,都会有专门的人去评判,给予相应的罚。罗宾汉式的私力救济,其实也是一变相的恃凌弱。我没有资格去涉你的想法,但我希望至少,你别为了我,去滥用自己手掌握的力量。”
韩竟无比真诚地看着夏炎,这样说
其实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我希望你别再去找那个师兄了——当然韩竟不会说这么浅显直白通俗易懂的版本。事实是夏炎狠狠想了半分钟,才似懂非懂地了。
韩竟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早睡吧,本来昨天就没睡多一会,今天又折腾了一天,肯定累坏了。”
这话夏炎倒是一就听懂了。人在没人提起的时候可能会想不起来累,一旦有人提了一句,积累的疲劳就会成倍的放大。果然韩竟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全都倦得不行,连连打了两个呵欠,“嗯,你也是啊,昨天一直陪我。”
两人于是各自洗漱睡觉。直到关了灯躺到床上,激动的绪慢慢平静来,韩竟才受到心底的那喜悦逐渐清晰起来,如同有实的温笼罩着他。
那个人,在那么认真地生气,那么认真地为他说话。
真正让他兴的,并不是夏炎黑掉了诋毁他的微博这件事,不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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