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克思一定是个有大智慧的人。”
“嘿,人家可是无产阶级的神领袖,共产主义的先驱。”
林瑞糊涂:“无产阶级?共产主义?”
“哎呀,这些说起来就麻烦了。”吴语懊恼地挠挠,“反正你只要知他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就可以了。”
二人正说着呢,王夫郎走了来,一见吴语的苦恼样,就笑了:“阿语这是怎么啦,一副苦大仇的样?瑞欺负你了?”
吴语连忙罢手否认:“大伯么,没有那回事,我和齐在这讨论问题呢!您坐!”说完赶把王夫郎请过来坐在凳上,林瑞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好了,都是一家人,瞎客气什么!”
吴语答:“这不是客气,您是辈,孝敬您是应该的。”
“好了好了,知你们都是好孩。”王夫郎不好意思地开,“阿语,瑞,大伯么来呢,是有事求你们。”
“大伯么,说了您是辈,什么求不求的,有事您说话,我们尽力而为。”
“那好,那我就直说了。阿语,你不是在村里修了一所学堂吗?那肯定需要先生吧?”
王夫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所以吴语也就顺推舟地问:“是啊,可惜这先生实在是不好请,差的我看不上,好的人家又嫌弃我们这地方。学堂上就要竣工了,这先生却迟迟定不来,大伯么比我们认识的人多,您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阿语你真是抬举我,我哪里有机会去认识其他的读书人。就是阿辉要回来了,他自小就不太好,又没过什么重活,他自己也喜读书,所以我才厚着脸来向你讨一个先生的名额。”
“阿辉?”对于吴语来说,这无疑是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倒是林瑞有些意外:“哦,堂哥要回来了?”
“是啊,这么些年都飘在外,是该回家了。”王夫郎也有些唏嘘,忍不住红了眶。
这时吴语才想起,王夫郎和村是有一个儿的,名字叫林辉,林瑞就是替他服的兵役,说是在外求学,但是什么况,除了村和王夫郎,估计别人也不清楚。吴语隐约觉得,事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因为这是他来林家村的第四年,却从来没见过林辉这个人,换句话说,林辉至少已经四年没有回过家了。
见王夫郎落泪,吴语赶安:“大伯么,堂哥要回来,这是喜事,您应该兴啊!至于先生这事,您放心,学堂的大门,永远为堂哥打开着。”
王夫郎掉泪,欣地笑着:“阿语说得对,这是喜事。也谢谢阿语。”
“大伯么,您刚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要客气,您怎么自己就客气上了?”
王夫郎摇摇对吴语无奈说:“是是是,是我错了。你这哥儿,不接受我的谢,但是大伯么让你们一起吃顿饭总没问题了吧!”
“嘿嘿,刚好今天犯懒不想饭,就等着大伯么这句话呢!”
“你呀……”王夫郎伸手戳了吴语的脑门一,“那还不快走?”
吴语拉着林瑞就大步向前:“来了!”
林辉一家三是三天之后到的,那时候吴语和林瑞正在张罗吴记重开的事。托那纸合同和周县县印的服,对于这近似于天上掉馅饼的事,那些个小商贩基本没有反对的。于是吴语的计划得以顺利行。
因为吴记基本上已经装修完毕,所以卫萱他们就搬回了吴记,又因为没有正式开张,所以一般都是只开侧门,既方便又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吴记二楼的房间里,吴语正拿着账本和林瑞对账,忽听卫萱敲门来报:“老板,外面有个哥儿,说是找你和将军。”
吴语和林瑞对视一,都从对方看了疑惑之意。
“让他到大堂等着,我们一会儿就来了。”
“是。”卫萱答应着,就去招呼客人了。
“会是谁呢?”吴语边收拾边思考。
林瑞收拾好最后一样东西,替他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才拉着他往走:“去看看就知了。”
来到大堂,就见一个分外熟的影,正坐在凳上端着茶杯喝茶。
吴语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云清!”
云清自然是看到了吴语和林瑞的,只见他笑意盈盈地站起,然后伸手拥抱了吴语:“吴哥儿。”
吴语自然用力回抱:“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不对,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哎呀,我都不知我到底想说什么!总之,迎回来!”
“谢谢。我是和林辉大哥他们一起回来的。当初是我太任,让你们担心了。”
云清沉浸在和吴语再次相见的喜悦,丝毫没有注意到林瑞把卫萱招呼过来说了几句话,卫萱睛一亮,就跑去了,就连吴语都冲林瑞了一个赞赏的神。
吴语继续话题:“哎?你怎么会和齐的堂哥一起回来?”
云清笑了:“吴哥儿,你这话说的,林大哥的堂哥不就是你堂哥吗?你们成亲这么久了,莫非还害羞不成?”
“哎呀,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怎么会在一块!”
云清解释:“你知的,当初是那样的形,我已经心灰意冷,甚至,甚至有了轻生的念,想清清白白的走,才当了我阿母的遗凑齐五百两,买断了我和涂大富的关系。远离这里,也是不想你们为我难过。只是没想到我投湖自尽时被林辉大哥救了,并且说服了我,又见我无可去,就让我跟着他们。不过天竟有这么巧的事,林辉大哥竟然是林大哥的堂哥。”
吴语听完他的话,便皱起了眉:“云清啊,为了那样的人渣去寻死,不值得。你要明白,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吴哥儿,我已经知错了,再也不会傻事了。”
“你向我保证没用。有一个人比我们都关心你、在乎你,可是你却伤了他的心。云清,你知要怎么吗?”
云清愣住了,他当然知吴语说的是谁,只是他却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他:“吴哥儿,我……”
话刚刚开了个,便被拥一个微凉的怀抱之,吓得云清顿时失了声。那人从后抱住他,贪婪地汲取他上的度,微微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清……”
云清瞬间泪满面。
面对这样场景,再待去就有电灯泡的嫌疑,所以吴语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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