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只要稍微加儿柴火,以周茵的个,自然是不会罢休的。”
方亦恒切菜的手顿了顿,镜片后的睛闪过一抹光,“狗咬狗,倒是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方亦恒说完这话突然捂着嘴咳了几声,周安衍皱皱眉,伸手拿过他手的刀,“行了,行了,我来吧,病秧。”
方亦恒没跟他争夺,解上的围裙给他系上。
周安衍继续切着土豆,突然开,“她还好吗?”
方亦恒并没有惊讶,倒了一杯,边喝边,“叶阿姨说人好,但是神状态不是很好。”
周安衍手一抖,鲜红的血滴在了案板上,方亦恒叹气,“这么不小心,来,给你找创可贴贴一。”
伤很,创可贴贴不住,方亦恒给他消了毒,用纱布包扎了起来,晚饭也没得了,不得已打电话叫了外卖。
方亦恒看着周安衍心不在焉的模样,终究是忍不住,“需要我告诉你她在哪里吗?”
周安衍沉默了一会儿,摇摇,“不用,我知她在哪里。”
“你知?”方亦恒有些不可置信。
周安衍摸着手上的伤,垂眸,“我知。”
*
大雪了好几天,将整个古镇都染成了白,一望去白茫茫一片,让人心里也随着这片纯净的雪白沉静起来。
“闭上睛,你现在看到了什么?”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人安心。
安歌躺在躺椅上上微微阖上眸,沉默着没有说话。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女人很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安歌握双手,低低,“安衍,是安衍,自从见了吕昕霖之后,睁着睛闭着睛都是安衍,晚上梦也是他,梦里都是他在火里挣扎,我却救不了他。”安歌的角一滴泪落,“廖医生,我又给他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不给他药,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会想要杀了他们。”
安歌的手不可抑制的烈的颤抖起来,小小的蜷缩在一起,小声的啜泣着。
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发,轻柔的抚摸着,那觉有些似曾相识的熟悉,安歌想要睁开睛,一只温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睛上,一个低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不要睁,我在这里。”
熟悉的嗓音让安歌的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本能的想要起,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她,将她压在躺椅上,抵着她的额,“乖,不要动,不要动...”
安歌不住的扭动着,想要挣脱他,“不要,我不想见你,你放开我,放开我...”
周安衍抱她,声音如日的和风一样柔,“为什么不要见我,你是我的,怎么可以躲着不见我。”
“不要,不要...”安歌疯狂的挣扎着,泪如洪一般倾泻而,“我不要你见到我这副模样,你放开我,放开我...”
无论安歌如何挣扎,周安衍都抱着她不撒手,“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会扔你的,现在我来带你走了,小汐,我回来了...”
安歌挣不开周安衍,崩溃大哭,神恍惚,脑一片混,又喊又叫,对着周安衍又踢又打,疯狂的撕咬着他,周安衍任由她发着,死死抱着她不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安歌的意识渐渐回笼,她睁开睛便看到周安衍满是红痕的脸,愣了一,难堪的别开睛,咬着嘴不说话。
周安衍见她安静了来,双手掰正她的脸,黑眸灼灼的盯着她红的睛,轻轻,“小汐,我知你病了,病了就要对症药,只有吃药病才会好。”
安歌忍不住再一次红了眶,哽咽,“我吃药了,可是好不了了...”
周安衍低吻上她的,呢喃,“那是因为你吃错了药,我才是你的药,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小汐,不要拒绝你的药,我会心疼。”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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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有不少的环卫工人在扫雪,安歌兴起专门去踩那些还没有被扫的积雪, 鞋踩在上面发咔嚓咔嚓的声响, 安歌的脸上忍不住了天真的笑容。
周安衍侧眸看她, 伸手拨了一她额前的发丝, “我喜你这么笑, 自从你见到我只这么笑过一次。”
“哪一次?”安歌歪看他。
周安衍将脸凑到她面前,“亲我一,我告诉你。”
安歌看着他被指甲抓的脸, 有些疚, 于是顺着他的心意在他脸上亲了一。
周安衍没想到这么好说话, 得寸尺, 伸手搂住她的要将她带怀里, 低擒住了她的,糊不清, “宝贝儿,就喜你这么主动。”
安歌任由他亲吻着, 逮到机会, 一咬在了他上,周安衍‘嘶’的一声退了她的, 捂着嘴瞪她, 乌拉乌拉的说不清楚, “小,小丫,你谋杀亲夫呢。”
安歌抿嘴笑, “你告诉我哪一次?”
周安衍抓住她的手背在后一边走一边,“就是那次我去看你演唱会,在工人育场门,你第一看到我时,毫无戒备的笑容。”
安歌低抿嘴笑,先前她特别害怕见到周安衍,怕他见到一个‘疯癫’的她,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觉得心里很安稳,并没有她想象的难以面对。
两人就这么缓缓的走着,到了小桥上,看着桥潺潺的,安歌停脚步,看着他,“你都记起来了吗?”
周安衍双手撑在石桥上,看着远白茫茫的一片房,轻轻,“其实每天都在记起许多以前的事,断断续续的,有些凌。”
“那这个地方是小恒告诉你的吗?”安歌靠在桥上偏看他。
周安衍摇,“不是。”
安歌有些纳闷,“那你是如何找过来的?”
周安衍转,臂一伸,将安歌困在了怀里,周安衍看着她的脸,不断地凑近,安歌有些脸红的往后仰着尽量离他远一些。
周安衍笑了,一手抚着她的耳垂,轻轻,“我忘记了所有的事,唯独记得的便是这里,还有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安歌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安衍,姥姥走的那天告诉我说,虽然她走了,但是一定会有另一个人替她来我,就是那一天你现在我面前,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照亮了我灰蒙蒙的天空。”
“你知生命里唯一的光芒是什么觉吗?我从小便没了爸爸,与妈妈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姥姥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芒,后来姥姥不在了,那个光芒就变成了你。”
“你就像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我的抓住了你,可是有一天连你也不见了。”安歌的有些微的颤抖,周安衍的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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