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忘川。世间事,终会有一人之力不足的时候,两相合作对他来说真是一新鲜的觉。
“云兄,我们来了,来了,也该各奔东西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完我们说好的一盘棋。”
云善渊也看向无,他们的联手是取得了成功,但成功了也就该分开了。“好,就先去前面的城池。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先吃一顿的,就找最有名的酒楼。”
“我自是不介意,如能一烧更好,也不知这里有无此类菜。”无如此说到,他此时早就不再执意吃素。
两人都是摇一笑朝着前面的城池走去,目标则是最好的酒楼。
浮川城是忘川之侧最大的城池,醉仙楼是它最好的酒楼,这里一直都是客似云来。
云善渊与无在晚膳之际来到了醉仙楼的门,没能要到一间包厢,而大堂里也只有一张空桌了。好在这会他们不急于就忘川一事聊几句,听听这久违的人声亦是不错。
“两位大师,你们是否介意与人拼桌?”
小二刚给云善渊与无倒好茶,他就又折返了过来,“楼外又来了两位大师,要是你们不介意,同桌而也不错,这都是缘分。”
云善渊与无一时间都没有回答,不是在思考是否拼桌,而是他们在前一刻已经到了什么看向了酒楼的门。
“七童。”云善渊先站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能这么快见到满楼,而能有这般缘分她自是喜,就对满楼了一个笑容。
满楼快步走向了云善渊一把握住她的手,也对她冁然一笑。他猜到了云善渊会忘川附近现才会在此等待,只是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巧合。“小愈,你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不过,此时此刻,云善渊除了满心喜之外,她还无暇顾及后无带着探究的神,因为她没有错漏与满楼同行的那个男人。男人手握着剑,他与满楼的相有七分相似,会有那三分不似,是因为他上那一无法忽视的邪傲。
第十章
醉仙楼的大堂里分明是人声鼎沸的闹气氛, 店小二却是到了一莫名的寒意。他跑堂也不是一两天了,在这浮川城最好的酒楼里跑堂, 力劲最为重要, 来往的客人修为不等、格不同,什么人能放在一起拼桌,什么人是绝不能与他人一起用餐, 那都要看得分明。
店小二之前觉得这两两而来的四位客人虽是修为,但都属于讲理好说话的类型。他才会想着让其不如拼桌,可是一刻他没来得及去想原来四人认识,就觉得不知为何前仿佛熟人相见的场面,竟是有些说不的古怪。
无也站了起来, 饶是他经历颇多,自问已经看透了纷扰红尘, 此时此刻, 居然还会有词穷的愕然。他看着前相似的两张面容,这两人都与楚留香得很像,但两人都不是他曾经的朋友香帅。
‘面容相似并不可怕,这太容易分清了, 可怕的是分不清一个灵魂之住的到底是谁。’
无想着云善渊说的这句话,当终是领会了其的意。有的人只需一面就可以分辨他是谁, 而有的人却是很难分清他究竟与记忆的灵魂有几分相似。
无微微动了动嘴, 他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如是故人重逢,他能够心平气和地打个招呼,之后可以是一笑泯恩仇, 也不惧可能的刀剑相向。偏偏,如今的来人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在尴尬的场面里,比的就是谁最尴尬。
无以余光瞥了一瞥云善渊,从表面上看她仍是一派淡然与镇定的模样,但恐怕她也没有预料到在离开玄空界那个鬼地方之后,第一顿饭还没来得及吃,就要面对如此局面。
“云善渊、无,我对两位是久闻大名,今日才有幸一见,真是相逢恨晚。”
独孤香挑眉一笑,率先开打破了这一瞬安静到了古怪的气氛,“我是独孤香,你们随意称呼就好。看来还是兄会选地方,如非来此,只怕我们还没那么快见面。”
久闻大名是在梦,相逢恨晚难免嘘唏造人。
独孤香的话语里是听不如此意味,可是很难从他略带三分桀骜的笑容里看清他的言之意。
云善渊到满楼握着她的手微微了,她面对过很多复杂的局面,却没有一次比的况更微妙。她并没有主动对满楼说过从前,过去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了,那就不必多提,何况多说无益。如今满楼与独孤香不知怎么先认识了,更不知他们都聊过什么。
只是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选择面对要命的元后修士荆稽,也不想坐来吃完这顿重逢之宴。
如果前的人不是独孤香而是楚留香,她亦不会不知从何说起,但如今隔着独孤香的灵魂,她看到了几分楚留香的影,却又不知其有几分是真。
“昔日听闻独孤前辈的大名,后世英雄皆盼一见。今日能偿所愿,是我的荣幸才对。”
云善渊压了有些复杂的心,她的这句话将自己放到了一个江湖后辈的位置上,但也算不得有什么失言。他们曾经不只一次相隔一千年,江湖上徒留独孤求败的传闻,若为英雄谁又不想要见一见这位剑。
无也是笑了起来,他不知其到底发生过何变故,谁让他死得最早。其难免离别与求不得,说起来尽是嘘唏。
“看来还是活着好,人活得久了,什么况都会遇到,完全不会无趣。对了,我还未请教这位的大名。”
满楼对上无的目光,他微笑着说:“我叫满楼。大家都坐吧,先吃饭。看样你们是刚到浮川城,应该还没有找到落脚的地方吧?这里说话聊天多有不便,等用膳之后可以移步尘来别居,那里的灵茶很名,在那里小住几日也不错,我们慢慢聊。”
满楼说着就侧看向了云善渊,“小愈,你说呢?”
云善渊看着满楼,他笑,似乎对当的况毫不在意,说是要慢慢聊,还问她怎么说?她能怎么说?
“先吃饭,来酒楼不就是为了吃饭。小二,你来介绍一店里的特菜,不必为我们省灵石。无,这顿饭还是照之前说好的,是你请吧?”
无原本只是想再尝一尝烧的味,现在他的心非常复杂,但这顿饭他请的心甘愿,撇去了那些相逢恍如在梦的嘘唏不已,如此会面真是足够有趣。
“当然是我请,你们都随意,千万别客气。”
独孤香笑着坐了来,不经意地扫了一满楼与云善渊刚刚才松开的双手,他的底闪过一瞬的晦涩不明,但抬眸时已经不见分毫绪。
“那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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