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以剑证dao - 分卷阅读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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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我想比起李密之,他更加合适宋二小。”

    宋缺瞥了一满楼,见他只是微微浅笑,心也说不清是为何急于来到洛,这着实无法用为了见故人一面来解释。

    “我觉得少帅军不错,但是寇仲就不好说了。你该明白我的意思,站在父亲的角度上去看,李天凡不是良人,寇仲也不一定是。他若能成其大事,得了九五之位,又能否只守一人?”

    宋缺知他的小烦恼在天之争是无意义的,他定了宋玉致与李密之的婚约,何尝不是有联盟之意。而今,寇仲异军突起,他也看得寇仲比李密能走得更远,而且寇仲与他的女儿之间有

    “如果他们之间无,有些事反而没那么难办了。”

    宋缺对家并无恋之,但这些年来也仅要了她一人,这在门阀世家极为少见。如今他是有不少愁绪,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为了儿女。

    “说来儿女都是债。你该听闻我的女玉华嫁到了解家,解晖与我以兄弟相称,可是解晖立场并不一定是向着我。多年之前,他便恋慕梵清惠,如今若是慈航静斋支持李家二公,只怕蜀不会倒向寇仲一方,而玉华在解家的境也会微妙起来。”

    “原来其还有如此隐。”云善渊能明了宋缺的为难,他是个重的人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颇为烦恼。

    宋缺又喝了一杯酒,他的苦恼并不只这一,“不只如此,我那个儿什么都好,偏偏没有野心,还对丽的傅君婥一间钟。不是我有门之见,傅君婥是丽傅采林的徒弟,宋阀怎么能够有这样的一任当家主母,我宁可他钟的是一个寻常女。而如今玉致又看上了寇仲,你说寇仲会是良人吗?我许是该狠心一些,也就不必为这些儿女私而烦心了。”

    云善渊看着宋缺,她是明白了满楼所言,宋缺被困于宋阀阀主之位,所以无法更近天一步的意思。这些话,宋缺可能藏在心很久了,也没有一个诉说的人。

    云善渊碰了碰宋缺的酒杯,若说征伐天,她尚且能谋划策,可对于这些家事,她能帮到宋缺的地方太少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除此之外,我亦是不知能说什么。”

    宋缺看了桌边的两人叹了一气,“所以你们没有这些牵绊也是件顺心的事,我是真想快结束这一切。就像那和氏璧,谁想抢就去抢吧。那东西当年在陈国,陈国被灭后没被送到杨手里,现在又拿来说是要给明主,真是把人当傻骗。”

    云善渊微微挑眉,有关这一她并不知晓。“此话何解?”

    第三十章

    相传始皇帝以和氏璧雕刻了传国玉玺, 在玉玺之上篆书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可是秦朝二世而亡, 此后的历朝历代之, 传国玉玺几现几隐,得到它似是就能代表天正统。

    但是,有脑的人都知传国玉玺只是一方玉玺, 并不能真的代表天命所归,天归属不是由玉玺说了算,而是由自的实力说了算。如果大势已成,得到传国玉玺是锦上添,如果大势已去, 拥有传国玉玺也只能拱手让人。

    多年之前,杨素率大军伐陈之际, 守到最后的是宋阀, 宋缺被杨封为谯国公,拥有南边的自主权。虽说如此,宋缺从未去安上朝谒见过杨,他一方面选择了暂时的妥协以而让南边能够休养生息的发展时间, 但是另一方面他从未真的认可过隋朝一统天

    在这一上,宋缺与梵清惠之间产生了极大的分歧, 而当他斩断了心思,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问题后,他心是说不觉。

    特别是知晓了解晖对于梵清惠有,而使得蜀的势力很快归属于隋朝, 这里面怎么可能少了梵清惠的功劳。

    不过宋缺很清楚地知,在陈国被灭之后,和氏璧消失了并没有被送。难说慈航静斋是否认为隋朝也不会久,所以并未和氏璧,而现在又拿来说要给明主。

    宋缺虽是一直呆在岭南,他对天局势算不得了如指掌,也能算了解了七七八八。师妃暄世的时候,杨广并没有死,也就是说慈航静斋随时都能挑选明主,天命所归总是自她们之。然而,这份天意从来都未曾落在他的上,更是没有落到他看重的合作者上,这又是凭什么!

    “我至今已经不知她是否一心为公,装了天就装不其他,如果这样何必以困人,没困住我就是困住了解晖。三十年前,宋阀后退一步免去死战,三十多年后,我已经不想再退了。为了谁退?为了百姓,为了天意,还是为了昔日的谊?只怕我有过的谊,在有的人看来本不值一提。”

    云善渊听着宋缺的话,他已经有八.九分醉了,酒才会醉。这也怕是三十多年来,宋缺第一次醉。

    宋缺伏在了桌面之上,手还握着空酒杯,闭着睛让自己难得放纵一回。也只有在此,他能不再是宋阀之主,只是简单的宋缺。

    但是,他知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与云善渊在兰陵王墓前的初时之际,年少懵懂不知何为,不懂何为愁。

    他的一生注定与无缘,无法在字上得到圆满。不仅是男女之,也困于亲与友,像是苦恼于儿女无法安妥的未来,像是看着视为兄弟的解晖其实并不与他同心。

    如果他不是宋阀阀主,也就不用去担忧这样或那样的矛盾,可他改变不了自己的,又偏偏不够冷心狠绝。于是,在他挥刀斩断这些丝之时,避无可避地会伤到自己。

    满楼将宋缺送到了隔的房间里。今夜宋缺可以放纵绪后好好睡一觉,可是明早一觉醒来,他必然还要回那个宋阀之主。

    满楼安顿好了宋缺,在回房后就看到云善渊站在窗前,透过窗能看到天际的一上弦月,宋缺的酒之言或多或少动了他们心底所藏的绪。

    “月终究还是故乡明。”云善渊望着上弦月,宋缺对儿女的那番忧心动她已经尘封了很久的记忆,但她的故乡是回不去的远方。

    满楼也想起了如令,他从背后抱住了云善渊,将靠在了她的肩上。

    “小愈,你知的,娘在我生后不久就过世了,而人生七十古来稀,爹没能渡过七十三岁那坎,好在他走得并不痛苦。”

    满楼没有详细说过那些年他究竟是怎么过的,他只说了前往战神殿之际,那神奇的时空之力,让他回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

    但是,云善渊并不认为满楼会选择如令在世时离开,他舍不得如令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毕竟穿行时空太过缥缈,在常人这与死亡又有什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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