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cret Garden - 分卷阅读38

    红，这样的客人越来越多。烦透了。"

    我没告诉他如果局注罂粟碱后能够正常起说明没有质疾病，只是功能失调，应该容易治好。没有那个必要。他对这别的男人非常在意的功能似乎完全无所谓。男和女都使他厌恶。对他来说就象是普通人上班时不得不参加的无聊会议，需要想法打发时间，遇到女客他就观察人家的发型和化妆，遇到男客则回忆书上看到的最新发型梳理法或画眉技巧。再不就是构想他艰的计划。如果不是一再发作腹痛，这无聊的时间也好打发。但是他熬着不用止痛药，害怕上瘾后影响他的计划。他的计划说简单就是怎样毫发不伤不动声地摆脱帮派的控制。日本的警察机关是不用指望了。直接逃走也很困难，日本是岛国，很难秘密境。在日本境几乎没有一块可以藏的净土。假装自杀也很难，因为要让人家相信他们的摇钱树已经死掉需要真正的尸和足够的时间去安排，而他已经失去了人自由。但他信机会会来的，为了等到机会无论生活多么令人厌烦恶心也必需活去。

    最后机会终于来了。一个有钱的常客打算到泰国游玩一次，泰雅知后想法讨好他，最后让他向公司提包泰雅半个月带他一起去泰国玩。虽然对公司而言包费比次收费要少，但这个常客也不能得罪，所以最后还是同意了。在泰国时泰雅告诉客人国大陆特别是江南地区其实非常值得玩，客人欣然同意。他们跟着旅行团到苏州，当客人在拙政园的假山里转悠的时候，他趁机溜走，上租车直奔途汽车站。3个半小时后，就回到了10年没有看到的故乡。10年来变化太大，城市变得象东京一样繁华而冷漠。泰雅离家时还背了一个仔包，回来时除了上穿的衣服以外真正是一无所有。

    "你回家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我说，"有没有告诉你爸爸你到哪里去了？"

    "第一件事就是给爸爸送终。"

    "什么？"我苦涩泛起，为什么上帝待泰雅那么残酷？

    "到家时婶婶在。她说我爸爸得肺癌住院而且快不行了。我赶到医院，他已经昏迷不醒，半夜就去世了。"

    "老天！"

    "这也好。"

    "什么？你怎么这么想？"

    "医生说他开了刀又复发，每天就靠止痛针过日，生不如死。这况还要听到我对他解释10年我都了些什么，不是更糟？我也免了对爸爸撒谎。说实在的这个谎不好撒。"

    "其他家里人怎么样？"

    "婶婶恨死我了。"

    "为什么？因为你10年没音信？"

    "当然不是。爸爸生病后他们就到法宣告我‘死亡'，又把我堂妹的迁我家，如果爸爸去世我家的房就是他们住了。但是爸爸虽然病重却拖了很久，好不容易看房就要到手，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她气歪了，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就着我还他们垫给我爸看病的钱。没想到虽然有劳保，自己还要付那么多钱。我得上找到工作。"

    "那你怎么办？要去法院解除‘宣告死亡'吧？"

    "那是当然。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计划有个大漏，我没法说清楚自己10年来都了些什么，只好说到打工赚钱。"

    "他们会相信吗？我都不太相信。"

    "警察表面也没有说什么，好象相信了我随的，但我知他们会查我和黑帮的联系，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想从我上挖大线索，时不时地就把我去‘谈心'，命令我我早早待，罪立功。他们一直在监视我，也监视和我往的人。否则就算是严打期间也不至于为了要人招认盗版VCD的来源而把人打死。看到今天你来我家那样，我就知他们也找过你了，不想给自己也给你惹麻烦，只想赶走你。为了怕烦人家，也烦我自己，很一段时间我脆不和任何人来往，直到有一次在容院的窗看到对面的你。"

    我心里有酸酸的觉，好象有什么东西发了芽要来，却被生生压了去，很不甘地在黑暗里叫喊："放我来吧！告诉他吧！他不是正在告诉你吗？"

    泰雅象是完全预测到了我的想法："你猜我看到你以后有什么觉？"

    我的心狂着，今生今世还没有人对我说过那句话，我会在此时此地听到吗？我多么渴望听到一个男人说我，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奇怪（变态）。我真的象泰雅说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吗？

    然而，一丝调的微笑浮上泰雅的嘴："你呆望远的样特别傻。"

    我恼恨地掐住他的咙摇晃他，他猛烈的咳嗽使我愧疚不已，我忘记他的病了。"好啦好啦别闹啦，"泰雅说，"睡觉吧。天快亮啦。"

    这一夜我没睡好，一直在梦。我梦见自己回到大学里上心理课的教室，虽然是半夜，大家也都穿着睡衣，裹着被，但著名的顾范教授和彩的容使大家睡意全无。着睡帽的顾教授讲："大家有没有发现‘化悲痛为力量'这句话有什么不对？没有？好吧，告诉你们，悲痛是不能化为力量的，这已经从生理学和心理学试验得到证实。那么悲痛到底化为什么？"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应该是化悲痛为脂肪，化愤怒为啊。"同学们哄堂大笑，笑声化为红的怒涛横扫校园，燃起熊熊烈火。

    突然我醒来，原来不是烈火而是窗帘一角里来的光照在我脸上。心理学一直是我喜的科目，但是我从未打算要心理医生，因为剖析别人就象剖析自己一样使我不安。可是不用怎么剖析我也知这个梦是泰雅引起的。我躺在床上回忆当时上过的课。书本上说和脂肪聚积的枢控制区域在解剖学上和绪控制区域非常接近。另外战斗、逃跑（Fight

    and

    Flight）和冲动的控制区也非常接近，这些解剖结构统称为"边缘系统"，在生学上非常古老，但结构很复杂，涉及的生理反很多，所以的功能机制现在还不清楚。但至少可以分解释为什么悲伤焦虑和压抑的绪会使脂肪堆积。

    顾教授在另一堂课曾经详细说明什么叫分离型障碍，什么叫转换型障碍。前者指现实和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