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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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吧唧的郑俭坐在床上,边摇边拷问:“打我什么!”

    白殊宁抵死不承认:“谁打你了!”

    郑俭理直气壮:“你!”

    白殊宁问他:“你看到了吗?”

    郑俭摇摇:“没有。”

    白殊宁比他还理直气壮:“那你说我打你。”

    郑俭证据确凿:“我抓到你打我的手了。”

    “我是想帮你盖被。”

    “那谁打我了?”

    “反正不是我。”

    酒让郑俭脑不够用,就是没喝多,他那脑袋也不大够用。

    白殊宁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郑俭不禁怀疑,难真的不是他?不是他,也不可能会是自己,那……

    “妈呀!闹鬼了!”金主大人完全不顾形象,拦腰抱住白殊宁把人往床上拖。

    白殊宁挣扎几,竟没能逃脱他的禁锢,看样可怜的小金主被吓得不轻。他折腾了一夜,上早已没劲,索由郑俭抱着睡一夜好了。

    郑俭睡觉非常不老实,手喜动,以前抱着枕睡,枕都能被他折腾的变形,更遑论是人呢。

    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七八分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对小男郑俭的引力可谓是致命,尤其实在无数金主文,就差实战经验之后。

    白殊宁,胜在聊胜于无啊。郑俭摸了前摸后背,本着手还行和钱不能白双重理念,劈盖脸地亲了起来。

    刚冒睡意的白殊宁,瞬间被郑俭鲁的亲吻方式惊醒。

    这档事郑俭是第一次,亲得白殊宁一带酒味的,白殊宁嫌弃地连自己都不想碰了,喝醉酒的人撑破天也不成什么,醉酒会影响人某些功能的。

    卧槽!等等!醉成这样还能

    白殊宁受着大上一的东西传来的温度,不可思议地瞪大睛。

    郑俭一路从脸颊亲到嘴,再啃到,亲累了,趴在白殊宁的息。

    耳朵贴着,那里发而有力的动声,郑俭一边呼一边听,他还没听过别人心脏的动声呢,一声、两声、三声,边听边数。

    天人的白殊宁想反抗,考虑到对方是金主,不敢反抗。如果是今天之前他肯定就反抗了,可郑俭刚让他上了个不错的通告,过河拆桥未免太不厚了吧。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动静。白殊宁低一看,郑俭趴在他,睡着了。

    为了防止郑俭半夜醒来想要继续这场未完成的床事,白殊宁蹑手蹑脚地试图爬起来。

    尝试几次全以失败告终,郑俭简直是树袋熊转世,抱着就不撒手。白殊宁力稍大,他张嘴就啃,啃得白殊宁只想哭爹喊娘,最终只得放弃,任由树袋熊压着,跟鬼压床似的。

    折磨人的金主总算不再动,安静的夜里,疲乏和困倦席卷而来,不知不觉的,白殊宁安然睡。

    不知是晚上被蓝砚的那句话刺激到了,还是郑俭压得人不过去。白殊宁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安生,一会儿梦到他、黄正明和蓝砚相互搂着脖说我们要一起这么一直唱去,一辈;一会梦到蓝砚被要包养的人搂着腰从自己面前走过;一会梦到自己当年被公司派去给人赔罪陪酒,被人摸完又摸,还越摸越私了……

    耻辱、不堪、伤心、憋屈让白殊宁无法忍受,猛地一用力,只听扑通一声响。

    白殊宁瞪大双直勾勾地盯着洁白的天板,梦醒了,窗外只有一亮,郑俭撅着趴在地上,就着被踹去的姿势睡得呼啦呼啦的。

    这样都没醒?

    白殊宁愣了愣,捂住脸,低低地笑了起来。泪从指,滴打在被单上,洇一个个圆形的小,逐渐聚齐在一起,染成一片。

    真的不甘心啊。

    第九章 捡到宝了

    郑俭有尴尬,床上的白殊宁怎么就由笑转哭了呢。

    难是因为被自己吃了豆腐?

    我可是金主啊,郑俭暗想,你包的豆腐饺我都能吃,你的豆腐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若真让郑俭起来同白殊宁理论,给他几个胆,他也不敢。让他哄哄白殊宁?对不起,金主大人还没有掌握这项技能。

    到底怎么办?

    要不装睡好了。

    这样会不会太怂?

    郑俭想着想着,竟然在脖扭着,撅着的,趴在地上睡着啦。

    幸好现在温度,地上又铺着地毯,要不一准生病。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郑俭使劲的脖,有快要落枕的觉。往床上一瞄,早没了白殊宁的踪影,连被里都是冷的,估计很早就起来了。

    这个白殊宁,到底有没有被包养的自觉啊,自己睡床,把金主踹去睡地板,醒来还不知把金主捞上床。

    两百万就包了这么一个货,亏大了!必须多吃他几顿饭,才能弥补回来。

    郑俭抻着懒腰,晃晃悠悠朝客厅走,思忖着一会儿见到白殊宁,一定要吩咐他除了一日三餐外,每天必须增加一顿午茶或是夜宵。结果却见到白殊宁在餐桌前发呆,早餐摆放在桌上,不见气。

    郑俭不在意,坐在他对面,了片冷掉的切片面包啃。

    白殊宁发现他来了,格外自觉地把冷掉的拿去加

    加好的被拿回来,白殊宁抬准备离去。郑俭一把叫住他,指着自己对面的空座说:“你坐。”

    白殊宁望了他一,而后坐

    郑俭凑到白殊宁面前,抬左看右看,睛有,看样真的哭过。

    白殊宁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原想问他睡得好端端的为什么哭,但话到嘴边怎么都问不。于是,脸一变,郑俭气呼呼地说:“我看你这个骗!”

    白殊宁愣了愣,反问:“我骗你什么了?”

    “打我,还装不是。”郑俭说着说着,真的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不仅被糊了,还被脑补来的阿飘吓了个半死,“趁我酒喝多了,脑迟钝,就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啊!”

    整日昂着脑袋跟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鹅似的郑俭,一改往常,委屈得不得了,受气小媳妇儿样儿的撅起嘴,嘴边还沾了一圈渍。

    白殊宁听完他的控诉,理应愧疚,可理直气壮承认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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