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状态,有不用。”叶时熙想了想,“主要还是靠你推,可以先从林家手。”
“那么你呢?”
“我……”叶时熙说,“我暂时不想陪在你的边了。”
“为什么?”
“我怕会伤到你……甚至……”甚至什么,无需再说。
“……”
“林九叙,你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倘若你因为我了什么意外,我这一辈大概都过不好了,所以求求你放我一个人待吧。”
“不行。”
“行的。”叶时熙说,“更加重要的是,剧得往走,我们不能原地踏步。我现在既不能回去江家,也不能去林家,只能到躲着,否则一不小心小命就待了……他们对待什么态度你也是知的。你吧,你就把我关在一个地方,隔一段时间送一次吃的,我平时就不走去,乖乖地在屋里待着。我每天二十小时都清醒,幻觉大约只会发作四次,所以日常生活肯定没有问题,该吃吃,该拉拉。你呢,先再‘培训’我一星期,让我能更好地熟悉幻觉。至少要在每次发作之前让我知自己要发作了,那样我就可以绑住自己,以免无可挽回的事。”
“……”林九叙不知到底能讲什么,是说他好,还是说他不好。
叶时熙说:“我真的能照顾自己,你别担心,你回林家,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第43章 躬蹈矢石(七)
在林九叙回林家前,两人行了“突击”培训, 培训容十分简单, 就是对幻觉的掌控力。
“哎……”叶时熙说,“我觉这药越来越厉害……秦文看着还是正常的。”
“毕竟是二十年前了。”
“嗯。”
林九叙的手十分巧, 他想了一个能捆住自己的方法。首先, 用一绳将双脚绑在一起,再一绳将双膝绑在一起。接着, 将两两米以上的绳一端打个活结,另一端绕过脚腕的绳,使活结位于双脚脚腕, 再将两绳间分别两个绳圈。最后, 人要趴在床上, 屈起双膝, 两手背到后, 提起那两两米的绳, 将两只手分别绳圈互相拉,再死死地、不留空隙地将两绳系上,成死结, 使双手的手腕被牢牢地捆在一起,这样,当双放时,绳完全绷,人在床上就不容易再挣开了。等叶时熙清醒之后,再屈起, 将两绳脚腕那一的活结拉开即可。当药发作时,人会失去理,绝对想不起来那个活结的事,只会在床铺上拼了命地挣动,然而却挣不开,只是自己受罪。
林九叙选的绳十分地柔,他还告诉叶时熙说,一定要将绳系在袖外面。叶时熙觉得袖外面不是很保险,于是只是嘴上敷衍地答应了对方。
一开始练习时,林九叙在一边看着,叶时熙自己捆自己。最后一步难,叶时熙老也捆不好,总是无法系得很。不过,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一天之后,难题终于是解决了。
第一次成功时,叶时熙很开心,过来过去,说:“真的不开……”
“……”
“这样便不会伤到任何人。”
林九叙垂着眸看着他前的人,说:“不是啊。”
“嗯?”叶时熙不动了,一脸纳闷地问,“这样还能伤人?谁?”
“我。”
“……”
“看你这样我很难受。”
“……”
说完,林九叙将叶时熙给翻了过来,就着那个姿势,轻轻地压上了叶时熙的膛,又一吻他。
“林……林九叙?!”叶时熙急忙挣扎了起来,但是由于绳绑得很,双手双脚一寸都动不了,因此本就没办法推开对方。他只能呆呆地躺在床上,任由林九叙在他脸上吻。
林九叙先亲上眉心,接着的,在左和右上边连,又顺着叶时熙直的鼻梁往走,张轻轻对方那小巧的鼻尖。离开鼻尖,林九叙又在叶时熙脸颊上来回亲吻,最后才覆上了他一直想要夺取的嘴。他用着珠,用尖仔细拨,而后描绘对方两片的形状,仿佛要将一切全都记在心里,而这将是他回到林家后努力的动力。
一吻结束,叶时熙的两颊红得像只大虾,他垂着,结结地说:“你你你……啥呀……”
林九叙却是突然又贴近,两片似有若无地抚摸着对方的双,好像贴上了,又好像没有,然而却将自己温的呼送给了对方。
叶时熙:“……”
林九叙说:“张嘴。”
“……”叶时熙不肯张。
林九叙便贴了上去,压着叶时熙的嘴:“乖,张嘴。”
“……”也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声音,叶时熙闭双的力减轻了一些,被林九叙抓住这个机会驱直。林九叙对方的尖,又重重地-对方上颚。
“……”几秒钟后,叶时熙终于反映了过来,他重重地将偏了过去,“你别这样……!”
“……抱歉。”虽然说着抱歉,可叶时熙从林九叙的脸上看不多少悔意。对方坦的,反而让叶时熙不知应该如何谴责对方了。
“我要回林家了。”林九叙说,“所以吻你一。”
“以……以后别这样了。”
林九叙站起,不置可否地说:“你试着自己解开吧。”
“好……好。”叶时熙屈起,伸手摸到活结,用力拉了一拉,绳便解开了。他用力手上的圈,大约十几秒钟之后,手上的圈便变松了,他将双手拿了来。
还没等他仔细看看,林九叙就提起了他两只手腕,小心地看那些红印,又放到边了。
“没破了……不疼的……”叶时熙说着,甩了甩手腕。
“……嗯。”
学会了在清醒状态熟悉地捆绑之后,接来就是要在发作前施行。这个任务难度无疑要大得多,叶时熙每次都在有了要“”的征兆后,便忍着各不适,手忙脚地捆自己,经常会捆得不合格。这个不像清醒状态,不可能一直练习,一天只能试三四次,展速度有些缓慢。
三四十次之后,叶时熙终于能在幻觉来临前把自己捆成粽了。而后他会在床上极力地尝试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令自己发狂。
事实上,如果是在白天发作,叶时熙可以克制住。林九叙表白那天晚上是最严重的一次发作,后来也有两天晚上比较危险,但是在经历了几次并熟悉了那觉之后,叶时熙便能够在睡梦当察觉到状况不对,迫自己醒来并且恢复他清醒的神智,因此,后来,他再没有过不知自己是谁的况。
……
当叶时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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