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减慢过。
北极贝、香辣蟹之类的海鲜不提,单是酸汤他就自己吃了一碗。炸鲜和糖醋小排吃了两份,如果周谨沉没记错,安许莫刚刚还自己解决掉了三块双倍芝士的披萨。
就算是不用上镜工作的普通人,也少有这吃法。他这哪里是要保持材,简直是想把自己吃成个球。
周谨沉问:“公司的工作餐不好吃?”
正在认真吃蟹粉的安许莫抬:“工作餐吗?我觉得还好的。”
周谨沉扫了一被解决了大半的餐盘:“这两天没吃好?”
安许莫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不过想了想午的健餐,他还是诚实地了:“有一,没怎么吃饱。”
其实他很久没吃饱了,不过今天见到了周谨沉,那挥之不去的饥饿已经消退了不少,所以安许莫这顿并没有选太多,如果是平时,他起码还能再多吃一倍。
周谨沉虽然觉得安许莫的量有些奇怪,但他听对方说这几天没有吃饱,就没有再多想。话题已经打开,他就把正事也一起提了来:“绿城卫视有个综艺,不久要开始录制第二季,有一个嘉宾名额留给了你,时间你的经纪人会告说,你可以先去看看第一季,提前个准备。”
因为说话把汤勺放的安许莫动作一顿,差没把放好的汤勺打翻,绿城卫视,综艺第二季……
“是……?”
“嗯。”周谨沉抿了红酒,“嘉宾只有一期的合约,不过我会和你在同一期。”
接连两个消息把安许莫的思绪炸成了一团。他面前的蟹粉还没吃完,胃却已经饱了,周还满溢着一幸福的餍足。
可是满足归满足,这样的资源砸来,不敢相信才是最真实的反应。
的第一季已经捧红了包括韩铭在的三个年轻艺人,从查无此人到千人接机,只用了从第一期到最后一期两个月的时间,而且这三个人还都不是常驻。
第一季取得了如此优秀的成果之后,趁势集结的第二季仍然是相同班底原班人。这是明可见的力资源,别说是一个还没的练习生,就算是当红的艺人,也绝对是费尽了心思想要参加这档综艺。
周谨沉自然也看懂了安许莫的绪,不过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这个资源是他之前误解安许莫的补偿,但那些事安许莫之前不知,现在也没有告诉他的必要。
“综艺只是一个平台,它就像一个放大镜,可以放大你上的闪光,引更多人关注。”周谨沉,“但真正能让艺人站住脚跟还是自的业务能力,这才是能被放大镜放大的东西。”
“的录制需要一个月,后期制作也差不多,过审播要在小半年之后,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要有作品,才能让这个综艺发挥真正的作用。”
“懂了吗?”
周谨沉的语气依旧不怎么切,但他说的话已经是罕见至极。除了这个有所亏欠的名义上的弟弟,周谨沉也不会心思和其他人说这话。
只是这个一向听话的弟弟,此时的表看起来却有些不对劲。
“明,明白了。”
安许莫脸苍白,额上隐隐渗了虚汗,他说话时的声音也有些抖,还明显结了一。周谨沉以为他张,就没有再继续给他压力,反正到时录制时他也在,总不会什么大问题。
“吃饱了么?我送你回去。”
餐费已经提前付好,被询问的人也低应了准备一起离开。周谨沉正要从桌边离开,却见旁一起的人突然晃了一。
他意识伸手去扶,手的单薄让他忍不住怀疑这人吃的那么多东西都去了哪。只是没等周谨沉多想,恰好被碰到后背的男孩突然蜷缩了一,咙里发了一声类似呜咽的糊闷哼。
“你怎么了?”
这连周谨沉都察觉了不对,安许莫那原本纤的后颈已经完全被冷汗覆盖,消瘦的背脊僵成一块铁板,整个人无法抑制地颤抖着,几乎要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安许莫已经说不话来,周谨沉让他重新坐,伸手卷起了对方的上衣。他刚刚碰的是安许莫的后背,问题也该在这。只是尽他已经好了心理准备,真正亲看到时,却仍是忍不住皱起了眉。
只见那单薄的后背上,横亘着一目惊心的青紫伤痕。伤没有血,却在积瘀着大片极为明显的血气。更为可怖的是,那伤痕已经连带着周围的肤一起了起来,在原本白皙肤的映衬,显得愈发令人心惊。
作者有话要说: 安小莫刚吃饱就……这件事的教训是,受伤了不要吃东西(咳
第12章 睁边竟是谁。
安许莫被球击时还没有什么特别烈的反应,等他见到周谨沉之后,和哥哥相的满足更是把疼痛冲淡了大半。可是只过了短短一顿饭的功夫,安许莫的背却突然被火燎过一般急剧地疼痛起来,仿佛之前被无视的痛楚累加在此时一举偿还。
旁的男人先打了个电话,挂断之后又开始询问他:“是之前那几个人的?”
安许莫勉了,鲜红的血丝从嘴角渗来,把原本苍白的染红了大半。
昏昏沉沉之间,似乎是有人帮忙掉了嘴角的血痕。安许莫想谢,咙却是一片腥甜。他也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把话说,只觉得自己明明在盛夏的恒温室,却不断有寒气钻肤里,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
过了不知多久,一只有力的微凉的手把他扶了起来,后似乎有另一个人在查看,背上不断传来压,耳边还一直有说话的声音。安许莫只记得自己靠在一个人怀里,那人的衣扣地硌着他,上还有一淡淡的冷香。
再之后的事,昏过去的安许莫就不清楚了。
背后的火一直烧心底,像是有一只手在不断地添着柴。前却是如坠冰窟的寒意,手脚都凉得要冻僵过去。安许莫挣扎了很久才捉住一光,他费尽力气从冰火加的渊爬上来,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睁开了睛。
周围一片灰暗,天已晚,屋里没有灯,只有不远的门里透一些光来。安许莫发现自己正俯趴着,背上的火燎已经减退了不少,似乎是被抹了药包住了。屋外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安许莫侧耳去听,一个有些耳熟的男声:“等他醒了打电话给我,我找人把他接回去。现在我得走了,谨沉那边还有事。”
安许莫的思绪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时没有分辨这是谁的声音,另有一个人在问他今晚回不回家,第一个声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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