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他最大的秘密。
他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父亲,更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离自己这么近,份这么尊贵,可惜随之而来的却不是欣喜,而是他母亲和死亡的真相,和他父亲对他母女的声声诅咒……
十年梦想,一遭破灭,一时之间,他几乎走上他母亲的老路。
幸好这个时候,有件事让他心又升起希望,那便是贾环的封王。他从胤礽得知,贾环和他一样,是康熙的私生,这个私生,康熙不仅认了,而且还封了王!
他这才醒悟,他不仅有个太的爹,还有个皇帝的爷爷!
既然贾环都可以,为什么自己不行?康熙私生都能认,孙为什么不能认?
他心雀跃不已:只要见到皇上,只要能见到皇上,他就是皇孙了,最差也是个贝勒……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把自己不当人的人,以后就成了他的才了!
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先报仇,向那个人报仇,向那个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和,又害了自己的无无义的男人报仇。
音儿青楼,便是报复也只有这手段,他开始向胤礽药,只要胤礽,便在胤礽上一青楼秘药,这药并不烈,发作缓慢,的人只会以为是自己难自禁,万万想不到其它。
胤礽不是能克制自己的人,几次之后,音儿便从他神清气的模样看来,他得手了。
音儿并未就此罢手,反而稍稍加重了药量,河那一晚自然也不例外。
他每次都盼着胤礽事,自然早有准备,是以那晚才能顺利脱,之后便听到了胤礽被废的消息……
说起来,胤礽两次跌倒,他都功不可没,第二次且不必说,第一次虽说是胤祉设的局,但是若非有那晚之事,康熙恐怕也不会就那样默认了胤祉的陷害。
胤礽被废,音儿终于了心的恶气,便开始设法接近康熙,然而康熙岂是好见的?那个时候胤礽刚刚倒霉,谁敢理他边的人?数次碰之后,音儿失望发现胤礽被释放了来,于是又回到胤礽边,想借由胤礽的份见到康熙,之前碰的,倒成了他忠心的证据。
之后,才有了畅园的一幕。
贾环像听传奇故事一般听完音儿的事,良久才回过神来,:“这么说来,上次音儿路上截我的车,并不是想害我,而是为了让我帮他见到老爷?”自己当时笃定他心怀不轨,将伤了的音儿留着荒郊野外,想起他此生的不幸,不由有些后悔。
胤禛如何看不他的心思,:“当初他自己不顾一切冲上大路,被侍卫收缰不住伤了,如何能怪的了别人?而且幸好你当时没单独见他,否则这件事我们真的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一气说了那么多,早就燥了,贾环殷勤的给他倒了杯,:“那老爷将他送来扬州什么?”
“近年来老爷对女越发心,我登基的时候便赦了大哥,弘晖登基又放了三哥来,二哥是了太的,赦不得,但也将弘皙放了来,并封了贝勒。只音儿却难以置,老爷并不知药之事,若不是音儿的份老爷是给我实的,音儿又觉得我和二哥是对,将此事拿来向我邀功,我也是不知的。是以老爷觉得关了冤枉,放了又膈应,便将他送到这边来,让我看着他,别让他胡说八就是了。”
“嗯,四哥,那音儿和咱们两个都沾着亲呢,是你的侄儿,又是我侄媳妇的弟弟……咱们对他好儿。”
“听你的。明儿我便让家给他买栋宅,再添座庄,让他自己好生过日好了。”
贾环又想起一事,:“他和小蓉媳妇儿是双生,想必相貌是极相似的,为何二哥没能认来?”
“二哥若对秦氏有一分上心,也不至于此。他从未见过秦氏,如何能认得来?何况音儿在那地方,主为了他们多挣钱,从小便给他们吃秘药,看起来比实际小了三四岁,二哥便是见过秦氏,也只会当成巧合罢了。”
贾环释然,又:“老爷真会找事儿,放了就放了,还要我们看着……难我们一天十二个时辰跟着他不成?”
胤禛好笑的他的:“杞人忧天,整个大清的密探都在爷手里呢,你倒担心起看不住一个人来了。”
贾环一愣:“有这回事儿?”
胤禛:“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意从来只挣不亏?连老九都有失手的时候呢!有密探在手,各地的价跌涨,货盈亏,天气是晴是雨,路是否顺畅,产什么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哪有不挣钱的?”
“这样啊!”贾环灵机一动,:“四哥,不如我们办报纸吧?”
“嗯?”
“就像朝廷的邸报一样,不过是给普通百姓看的,别的不说,商人肯定争相来买,我们挣到了钱,也能方便地方……四哥你看,你的密探给报,然后九哥的驿站发行,多方便啊!不的话当真是暴殄天啊!”
胤禛沉:“这倒也是,这些密探每年也消耗不少钱粮,探到的却大多是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儿,委实可惜了。”
“可是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对有些人却是大事儿呢!而且等百姓惯了看报……四哥!”最后一声却是气急败坏的,自己好容易想个好,这个人却不好好听,还来欺负他!
胤禛里着贾环的半片耳垂,糊:“唔,容我再想想……环儿真香……”
贾环吃的劲儿使来,才将自己的耳朵从胤禛嘴里抢救来,仰着脖抗议:“四哥!”
却被胤禛一咬在脖上,鼻端的气让他又笑又,等那炽的挪到时,便只剩了:“……四哥……”
胤禛的手早不知什么时候突破了封锁,伸衣,指尖在脊椎上若有若无的搔刮,带起一阵阵战栗:“四哥,嗯,四哥……”
胤禛的抚渐渐加大力,看着怀的少年弓起的腰,涨红的脸颊,雾蒙蒙的双眸,知火候已经到了,伸手将已经少年被他解去了腰带的扯了来。
乍然传来的凉意让贾环微微清醒了些,这才发现自己的境不妙,不仅前面衣襟大敞,连都被褪到了膝盖,白生生的和羞,羞了片刻后,便不甘示弱的伸手去解胤禛上的盘扣。
上作怪的手让他一阵阵虚,折腾好久终于卸开一枚扣后,便被嫌他碍事的胤禛将衣服向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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