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当天最后一趟列车前往贺州。
这一路旅程,加上市区公车和县级途大,待他抵达古镇已经是夜晚。夜人静的小镇不再需要门票限制游客,他走在自己熟悉的石板路上,一盏盏红灯笼照亮了这座沉静的小镇。
镇上只有一两家酒吧,哪怕到了旅游旺季也同样生意冷清。安安静静的小巷里偶尔传田园犬的犬吠,显得夜晚更加宁静。
之屋的门仍敞开着,等待在外游动散心的客人回来。天井旁的原木茶桌旁散坐着客栈里的客人,正悠闲自在地和客栈真正的老板聊天。
“你是……乔映洲的朋友吧?”赵之发现邱杪光临,十分惊讶地说,“怎么这么晚到了?”
邱杪问,“乔映洲呢?”
她笑着说,“在小院里,你去找他吧。”
他谢过了客栈老板,通过天井和月亮门,还没走近便听到了乔映洲朗的笑声。
“对,他弹吉他也不错,那是我教他的。”乔映洲侃侃而谈,“他在学校里很受女生的迎,当然了,男生也很喜他。总之,是个发光。帅哥嘛!”
“男生也很喜他?!”坐在秋千上的女生激动地问,“那他是GAY吗?网上说,他和冯浩然在往,是真的吗?”
乔映洲坏坏地笑,“你猜呢?”
邱杪看到他正抓着秋千架,和一个女孩对自己的弟弟津津乐,忍不住沉了沉气。
乔映洲发现他来到客栈,脸上顿时写满了惊讶。他怔住,半晌将双手垂放来,窘促地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邱杪看了看那个女孩,总觉得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发现她在乔映洲的朋友圈里现过。上回乔映洲和几个朋友一起去越南旅游,这个女孩就在队伍里。乔映洲回国以后,先去厦门转了一圈,她也在照片里面。
许是看了邱杪对女生的困惑,乔映洲笑,“这是裴芸芸,你之前见过的。有一次你来,我们不是在大车见到几个从厦门来的学生嘛,她就在里面。”
“你好。”裴芸芸笑着打招呼。
邱杪对她微微一笑,“你好。”
乔映洲看看他们两个,介绍,“你猜他是谁。你肯定猜不到,他是邱遥的亲哥哥!”
闻言,邱杪立即皱起了眉。
裴芸芸惊喜得捂住了嘴,从秋千上起来,激动地说,“你好,你好。我是邱遥的粉丝!“面对她激动得伸过来的手,邱杪面无表地握住。
“你好酷哦,和邱遥一样!”裴芸芸掏手机,兴奋地说,“我可以和你拍张照吗?你和他得好像!”
邱杪淡淡地说,“不了,我不是明星。你有机会见到邱遥,再找他拍吧。”说完,他看向有些尴尬的乔映洲,“我有事要和你谈,你有没有时间?”
乔映洲双手在仔两侧了,对裴芸芸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先这样吧。今晚客栈没空房了,我带我朋友到阁楼那里去。”
她眨两睛,“好啊。”在邱杪走以前,她还耐住雀跃的心,朝他笑着挥挥手。
前往商铺的路没有灯,乔映洲走在前面,用手机的灯光照亮路面,走得一如既往地快。邱杪记得他第一次带自己浏览老北京的胡同时,也是飞快地走在前面,好像有什么事特别急着要去似的。不过后来随着他们越来越熟悉,邱杪才知,原来这是乔映洲平常的习惯,而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要改变。
“我上个洗手间。”乔映洲一走到阁楼上,便回对邱杪说。
邱杪看他走洗手间后关上门,站在阁楼里杵了片刻,然后在床边坐来——这是阁楼房间里唯一能够落座的地方。他坐了几秒钟,就闻到了空气隐隐约约飘着的香味。这香味很熟悉,邱杪觉自己在哪里闻到过。
他左右看看,见到枕上留有一发,不由得愣了一愣。
“怎么没说一声就来了?”乔映洲的手掌上留有香皂的味,笑盈盈地凑过来说,“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邱杪避开他凑近的吻,把那发给他看,“这是谁的?”
乔映洲没亲到邱杪,又被他冷漠的态度得怔了一怔。他看到邱杪手里的发,噗嗤一笑,嗔怪着推了一他的脑袋,“当然是我妈妈的。傻瓜,你是不是婆媳剧看多了,嗯?”
邱杪眯起睛,一也不觉得好笑,仍是淡漠地说,“你妈妈是卷发,而且你上周才发的朋友圈。她把发染成金了,这是黑的。”
看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样,乔映洲看了一会儿,也收敛了笑容,严肃,“宝贝儿,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难真的是他误会了?邱杪看到乔映洲隐隐生气,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测。他丢掉那发,起说,“现在很晚了,我先去找地方住。明天再来找你,邱遥的事我一定要和你说清楚。”
“邱遥什么事?”乔映洲莫名其妙地问。
他居然还能问这话来。邱杪怀疑自己再多待一刻,就会冲他大发雷霆。未免大半夜的扰民,他还是选择也不回地先离开阁楼。
犬吠的声音此起彼伏,也不知是哪人家闹了小偷。邱杪漠不关心地楼,没想到刚走到木楼梯的面,就看见了坐在商铺里的王明珠。
他一愣,也不知刚才自己和乔映洲的对话被这位母亲听了多少。
王明珠依旧用她那双桃满是幽怨地望着邱杪。商铺里的手工艺品陈设变得比之前整齐了许多,售卖的依旧是那些全国各地的古镇商店里都会见到的东西,不开灯的时候,更显得商品的无人问津。
“阿姨好。”邱杪打不起神,还是简单地问好。
王明珠盯着他看,忽然说,“你又来了。你要缠着他到什么时候?”
闻言邱杪呆住。她终于向自己摆明了态度。邱杪早就觉到王明珠已经知晓了一切,只不过她一直不肯承认而已。也是,哪位单亲妈妈愿意承认自己千辛万苦拉扯大的儿喜男人?
邱杪觉得疲力尽,无奈地表示,“阿姨,我没有。”
“他是喜女孩的,你死心吧。”王明珠好像没有听到邱杪的话,持这么说。
他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过了这个时间,她会忽然这么说?想到她可能听到了刚才阁楼上的对话,邱杪凛然一惊,问,“您什么意思?”
王明珠抿着的嘴动了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他就是喜女孩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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