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们说,前些日,过路的外地人里,武林人士居多,还都是去戎州。渡如此,车行也一样。”
“戎州?”赤霄拿着茶杯的手不易察觉地了。
西南半古戎州,素有酒都之称。川南形胜,历史悠久。论起戎州地理位置的重要,不仅现在南丝绸之路由此而起,还现在江由此而起。
当然,这并不是说江发源于戎州。只不过,人们惯常把戎州以的河称之为江,而以上的分则称为金沙江。
白山,就位于金沙江上游。西南之地,人本就稀少,并无其他大门大派,那些武林人士的目标简直呼之。
“金沙江沿途山峦险峻,湍急,想坐船溯而上是万万不可能的。”赤霄放茶杯,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些冷笑意味,“若想攻打我教总坛,他们只能先到戎州,再在戎州换乘车!”
晏维清对此持有相同看法。“大师曾告诉我,如今白山上只有三个堂驻扎,便有人捺不住,想去捞好。”
赤霄皱了皱眉,想到了他在南少林的那一日。很显然,晏维清那时就已经知了这件事,现在才会特地去打听况。“既然北少林的老和尚在,武当的元一老怕是也在吧?这两个双对,倒是借得一手好地方!”
听到印象“老和尚”以及“老”的称呼,晏维清有些失笑,也不打算费神去纠正“双对”这样明显有歧义的词。“确实。少林和武当的意思,他们会尽力拦住想去白山的武林人士。但现在看来,不是特别有成效。”
赤霄冷哼了一声。那几个老的话能信,石都会开!“要我摆姿态,我当然也会。”他,不无嘲讽,“他们就是怕麻烦,其他还有什么?要我说,他们最希望发生的事,肯定是我自己收拾好这个烂摊!”
这话每个字都对,然而晏维清无端端地到膝盖了一枪。“因为他们认为,由你执掌白山教才是最好的选择。”
赤霄犀利地盯了晏维清一。对方这么说,像是某心虚的表现?但考虑到实打实的救命之恩,他并没把话说。“但我也从没指望他们,”他又哼了一声,继续之前的话题,“他们的姿态摆在那里就够了……既然少林武当都没去,那去的都是谁?”
这问题的答案并不难猜。经由巫峡的武林人士,只可能来自川门派,或者更北之地。
“想浑摸鱼的小门派居多,”晏维清答,神忽而凝重来,“不过,我怀疑里还有华山派和嵩山派的人。”
“你怀疑?”赤霄反问。看到晏维清指了指自己上的玄青衣,他立刻明白过来:“你说他们也换了装扮?”
“虽然香堂和音堂确实杀了不少人,但他们只在南面活动,还没到北面。”晏维清很实际地分析。“少林武当又都不打算面,那北边门派也纷纷往白山去,为的是什么?”
唯利而已。
两人都很明白这个答案,赤霄尤其明白。作为一教之主,他很清楚自家有什么令人觊觎的好——钱财,秘籍,灵药!尤其是传说能迅速提升力修为的玄冰雪,简直是武林人人向往而不得的珍宝!想趁机捞一把好的杂门杂派就算了;现在连华山派和嵩山派这样自诩武林正的门派都加去,诱惑力可想而知!
“不怎么令人意外……”赤霄没忍住又哼了一声,“他们前些日就已经发,现在已经快到了吧?”
晏维清知他在想什么,很快给了答案:“最快的怕是已经到了戎州。”
“就算有熟悉地形之人带路,从戎州西上也有大半个月的路途。现在是八月上旬,最快月底登。”赤霄实事求是地分析,“白山九月已经开始冰霰,十月大雪就封山。”他勾了勾,嘲讽至极,“他们也不怕被冻死在上!”
晏维清不予置评。那些人打的肯定是速战速决的主意,但到底能不能成功……白山上目前只剩三个堂驻守,这是事实;但那些人都不知,赤霄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只要凌卢和百里歌接到消息,定然会率众回山,那些人的胜率又降了二分!
“话虽如此说,还是小心为上。”晏维清最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打算攻打白山的武林人士确实不少,太过轻敌怕是要吃亏。
“这我当然知。”赤霄正,“多谢你的消息。”这么说的时候,他面上显了极少见的郑重和笃定。现在若有陌生人在场,第一绝不是被他过于惹的样貌所引。
不过说实在话,晏维清从未在意过那些。让他心生亲近慕之意的,一直都不是容貌,而是那些打从心底里显现的东西——不是灵心慧的、活泼脱的,又或者是是心非的、韧隐忍的。
就算他们现在重新开始,也肯定来得及!
第27章
逆行路,船速较慢,所幸一路还算风平浪静。经白帝、奉节,过故陵、云,再往西南行六十余里,便能远远见着江边上一块大凸的滴岩。
“万州上就到了。”晏维清立在船,竹笠低低地压着。
赤霄站在他侧,黑斗篷依旧严严实实地遮一。他不怎么在意地打量着那块虎般的岩,轻声:“继续坐船,怕是会赶不上。”
原先晏维清定船去万州,就是考虑到戎州目标太明显,若被凌卢或百里歌打听到,他们的真正份就有可能被猜来。现在,他们还得争取在九月初追上那些意图攻打白山的江湖人士,显然只能改走陆路。
晏维清当然知这个。他提来,就是想得到赤霄的确定。“现在船?”他偏示意。
此时船行江心,距离岸边一里有余。想一气飞过去,就算有轻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然,不对晏维清还是赤霄,这都是小菜一碟。比如说现在,赤霄就没对船方式提异议,他想到的是别的:“你真要上白山?”从南到万州,已经一千多里,晏维清还没跟够?
“怎么?”晏维清转,正好让赤霄看见他竹笠的睛,“他们上得,我上不得?”
赤霄心,你明知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但再次试探被否定,他也没说什么,直接展开形,从江面上轻而去——
只要晏维清一直像这几日一样正常,不提某些有的没的事,那他没有意见!
晏维清看着那个急遽变小的影,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再过半晌,已近午时。船家撩了帘,正想问两位客人午饭要在船上吃还是岸上吃,结果映他帘的只有空空如也的船舱,以及桌上放着的银两。
……人呢?凭空消失了吗?
船家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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