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跨了一步。
齐砚:“……也不用歧视得这么明显吧?”
他们都穿得休闲,背靠着吧台喝酒。
蓝欣的派对搞得十分轻松休闲,泳池边俊男女来来往往,不时传来波哗啦的声音和嬉闹尖叫。
“万一被你传染上冒,我又得睡沙发。”贺千明却回答得理直气壮,一边四打量着,人太多,要找个人不容易。
齐砚简直受不了他了,这么典型的妻真的可以吗?
他端着杯桃人凑近贺千明,暧昧地肩膀,“明哥,你真的跟唐刀在一起了?”
贺千明被他这么问,突然沉思起来。
他们最近的确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玩在一起而且睡在一起。可是他心里不确定啊。
齐砚看着他几乎打结的眉就猜到了,拍拍他肩膀,“其实很简单,你跟别的男人女人眉来去试试,看他会不会吃醋。”
贺千明听着顿时两放光,“有理!再给我一杯白兰地。”
齐砚突然有自己是煽风火的坏人的错觉,心虚地扭过,一扭就看见了蓝欣。
她剪短了发,成蓬松的波波,着上一条奥黛丽赫本式的浅葱连衣裙,珍珠耳环跟项链是的,莹优雅,眉宇间一抹轻愁。仿佛一夜间从那个只会嚷着CP好萌好萌,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成了女人,正站在吧台边,温和地对他俩笑着,“千明,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贺千明有迟疑,孤男寡女瓜田李,加上唐钺那人很难搞,他不希望跟蓝欣有什么瓜葛,所以他站着没动,“有什么就说吧。”
蓝欣咬咬嘴:“找个安静的地方。”
“这儿好,我听的见。小砚你过去。”
齐砚看见唐刀坐在大厅另一沙发上,有意无意在往这边瞟,于是脆坏人到底,凑近贺千明耳朵:“动作别太明显,十一钟方向。你要不要试试我们刚才说的?”
贺千明于是脑袋没动,只转移视线,果然见着了一直在找的人。
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散发如沐风的柔和气质,把酒杯转手放桌上,低看着蓝欣微笑,“算了,走吧。”
齐砚目送两人离开大厅,调酒师在他边放一个细的脚杯,酒呈现橙黄橘红的浅变化,像一片夕的光芒,“试试我的新方,我叫它金台夕照。”
齐砚:“……为什么不想个好的名字?”
用个地铁站的名字,只会让人想起拥挤的人群和古旧的站台。
“可是很啊。”调酒师不甘心,“金台上夕照耀,多么灿烂耀的景象。”
齐砚只好合,端起酒杯唱了一,柑橘酒的滋味沁人心脾,于是诚心诚意夸了一句,“好。”
调酒师很兴。他回过,发现之前唐刀坐的地方已经没人了。
剩都是他们自己的事,齐砚懒的,正想自得其乐时,又一个女人现在他面前。
年纪比蓝欣大,连衣裙勾勒丰细腰,整显得气势凌人,是个典型的御。
齐砚一边想着我认识这号人吗?一边看她走过来。
女人首先用雪白细的手指递给他一张名片,“齐砚是吧?久仰大名。”
齐砚两手接过,扫到名片上唐瑶两个大字,后背一瞬间绷直,对她那些什么主席什么总裁的衔反倒没往心里去。
他勾了勾嘴角笑笑,“我也是,久仰唐女士大名。”
唐瑶笑笑,坐上吧台脚凳跟调酒师要酒,姿曼妙,“你要不介意,叫我一声也是可以的。”
齐砚晃晃手里的酒杯,风风雨雨,他也算磨练了来,当初对着杜锋都能隐忍不发,又算什么?立刻从善如应了,“唐瑶。”
唐瑶端起调酒师送来的B-52,看着杯面上燃烧的酒火焰,飘渺的青蓝,若隐若现犹若轻纱,“娱乐圈的人,就跟这火焰一样,总是消失得很快的。”
齐砚皱眉,没说话看着她,那火焰烧得很快,不过几秒钟就渐渐熄灭,唐瑶漂亮的嘴微微上弯,笑得自信而讥诮,上挑角打量他,“你觉得我地图炮?”
“我比较相信case by case,任何事如果一概而论都是以偏概全。”
唐瑶扬起大笑,肆无忌惮的样张扬而锐利,如果说唐钺像把利剑,她则像冰锥,仿佛会直刺人心里。她撩了发,眯盯着齐砚看,“唱歌也好,演戏也好,最后都要达到共,所以你们自己先得动。戏里动动得多了,还分得清现实吗?就算分得清,在戏里消耗得多了,还能剩多少?”
齐砚无言以对,“原来一个人的还是有限额的。”
“那当然,就连父母的都有限额,更何况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唐瑶笑眯眯撑着,“你们要玩随便,不过,别把贺千秋的消耗太多。”
“毕竟,”唐瑶的声音笃定而沉稳,“他迟早是我的。”
齐砚没回话,他连唐瑶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他将那杯金台夕照一饮而尽,又加了一杯碧绿的薄荷酒。
明明是在恋期,为什么要去考虑将来的事?且顾今宵,活在当,就足够了。
等到贺千明把齐砚送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人事不省了。
贺千秋只好帮他剥衣服,帮他洗澡。小青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直搂住他脖不放。
回房了也不消停,挂在贺千秋上一个劲地笑着,“贺老师你嘛会喜我呢?”他问,“你那些绯闻女友哪个拎来都能完胜我,我又不能给你生孩。”
“乖,我只喜你。”贺千秋哄着他,把他手拉开,将人被窝里。齐砚又从被窝里伸两只手继续挂贺千秋脖上,鼻尖蹭他,“贺老师你老喜折腾我,就仗着现在年富力是吧?再过十年二十年,等你老了没力气了,我还年轻呢。”
贺千秋笑了,跪在被上面,低把小青年发理顺,“等我变成老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齐砚视线朦胧,也不知是不是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了,眨着睛盯着贺千秋看了好一会儿,手臂一,用力把他抱住。“我一辈都死你了,等你变成老了,就换我上你。”
“还想着呢,行,存个念想也好。”贺千秋抬手,环过齐砚后背搂着他,安抚似的一一拍着。
齐砚可能太舒服了,迷糊哼了两声,突然用又糯又的声音叫:“千秋哥哥……你是我的,不许跟别人跑了。”
他声音本来就好听,这时候百转千回,清澈婉转,又带撒般的颤音,像是一直钻人魂魄和骨。
贺千秋呼有些沉,“嗯,不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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