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我嫂的……咳咳,都是你歌迷,能不能请你签个名。”
四十多岁的男人被娘军团压迫,参与这追星行为,让一贯淡定自持的监制大人也有些手足无措。齐砚不敢笑,要了支签字笔,龙飞凤舞地签名,还特地问了每个人的名字,写:祝某某某健康快乐、祝某某某永远年轻之类祝福语。
罗一平等在门外,忐忑不安,一直等了二十多分钟才见齐砚跟冷面监制有说有笑地来。
回去的时候他担心地问:“小砚,没事吧?”
齐砚在后座半睡半醒,“没事……给粉丝签名而已,明星真好……”
好吗?罗一平想起齐砚青黑疲倦的圈,Andy用了好几遮瑕膏才掩盖住,想起齐砚曾经遇到的那些肆无忌惮的辱骂、猜忌、排挤、折辱,还有他第一次吊威亚时恐惧的哭叫、手指的血淋淋伤,还有杜锋那差刺伤睛的一剑。当然,更忘不了齐砚那次被莫名其妙殴打得住院的遭遇。
现在不过给粉丝们签了几个名,就兴成了这样。
罗一平忍不住抬看了后视镜,小伙缩在后座,上盖着大衣,已经睡着了。他低声叹气,“你小要心宽到什么时候……”
第一期在黄金档播了,没有专业主持人控场,就任凭六个年轻人组队瞎折腾,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很生涩,却别有一让人耳目一新的受。
加上节目里提供的服饰致华,还有专业的发师跟化妆师帮忙造型,参加变装的虽然是志愿者,最后打扮来的效果也异常地让人惊艳,视觉效果极佳,非常符合一小时奇迹的名字。其实还有个叫法,叫丑小鸭变白天鹅。
而且志愿者们都还能得到一免费的广告照,就算输了也输得开开心心。
首播日收视率飙到了两位数,一时成为话题。但是齐砚完全没关心,他和申蓝是固定主持人,后面一气连拍了四期。就跟连续一周跑拉松兼只吃提拉米苏一样,又腻又累,拍完后在家里睡了整整两天才缓过来。
然后,雷大鹏找上门来。
他是刑侦大队,专重大案件,本来在追查那个连环杀人案。但唐云化的儿失踪也被当作大案要案来查,这事就落在他上。
雷大鹏调了以那家金龙俱乐为心,半径二十公里的所有监控数据,人工查看几十个小时,找到了十多个疑,然后一个个排查。
其一个,就是齐砚。
那天他接应贺千明开的车是从租车行租的一辆大众桑塔纳,外表非常不起。并且他还披了降低存在的风衣,又是晚上,自认没人能把他认来。
实际上如果换了其他人检查录像,只怕就把他给漏过去了,可是好巧不巧让雷大鹏看见了。此人光毒辣,过目不忘,又跟贺千秋熟识,上次的袭击事件里也顺带跟齐砚熟识了。
所以连金手指都扛不住他的力,齐砚被认来了。所以说完犯罪是不可能存在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坏事是一定会被抓住的。
雷大鹏考虑到了贺千秋的面,没有大张旗鼓请齐砚去协助调查,反而自己上门来了。
齐砚在自家客厅里,坐在贺千秋边,雷大鹏将放大的照片给他看,通监控摄像的像素低,打印来人像模模糊糊的,但只要经过提醒,仔细看还是能分辨来,司机位置坐的人是齐砚。
雷大鹏说:“租车用的假份证,但付款的账号是林琳。那是贺千明的助理吧?欧帆死亡,唐刀失踪,你开着贺千明助理租的车现,全都集在金龙俱乐附近,这些难全是巧合?”
齐砚好想说真的大半是巧合啊,但是在两尊大神的目光注视脑袋越垂越低。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雷大鹏简直像是在现场看见了所有事一样。
雷大鹏的声音变得异常严厉,“现在贺千明也联系不上,你知不知这会让贺千明也会成为杀死欧帆、绑架唐刀的嫌疑人?”
贺千秋不说话,只是在他边坐着,静静喝茶。
齐砚大脑快速运转,“可是,我那天只是陪明哥去见他的恋人,他这次不想招摇,所以两个人见面都遮遮掩掩的。再说了,唐刀那么大个人不会反抗吗,我俩要绑架他,怎么可能到毫无动静?”
雷大鹏盯着齐砚看,目光像透视光一样,慢慢裂开嘴笑了,转看贺千秋,“千秋,你怎么看?”
“谈恋这分应该是真的。”贺千秋放茶杯,“手机给我。”
齐砚条件反地抓住袋,张看他。
贺千秋却动也没动,只是垂睑叹气,“想不到千明连我这个哥哥都要瞒着,却只相信你。”
齐砚正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上当了的时候,雷大鹏大笑起来。他个魁梧,是典型的山东大汉相,笑起来特别豪迈,“太容易了,怎么一诈就诈来了,小砚你以后可千万别坏事。快给千明打个电话,这事开不得玩笑。”
齐砚忿忿地掏手机,拨通了贺千明临时买的手机卡,“因为是贺老师所以才不想隐瞒!你换个人诈我试试!他也不一定会接……喂,明哥啊,我跟你说……”
贺千秋已经从他手里拿走手机,“千明,你是不是跟唐刀在一起?快回来,要不小砚会被当成绑架唐刀的犯人给抓起来了……什么?没事,天大的事有我在。你等等,我让大鹏告诉你。”
齐砚看着他的手机跟击鼓传似的在贺千秋、雷大鹏手里旅行一圈,再回到自己手里。
贺千明将唐刀带去了东海外海的一个小岛上疗养,最后他们决定由贺千秋面,找老爸借私人客机去接人。其他手续跟善后工作则给雷大鹏。
商定之后,雷大鹏就起,拿起外准备离开了。
贺千秋送他门,齐砚跟着到了玄关,小声问:“我能什么?”
雷大鹏听见了,笑逐颜开回,“送我几张签名照,还有,快新专辑。哦对了,那车你清理得可真净啊,我手一个小队愣是半发都没找到,有机会来讲讲。”
齐砚尴尬笑,随便找了个借,“我带着尘和空气清新剂。”
雷大鹏两一亮,“是这样吗?居然这么有效?不行我得试试。”
他念念有词地走了,门刚关上,齐砚就从背后用力抱住贺千秋。
“对、对不起,贺老师……”他结结地说着,“明哥说无论如何要帮他,所以我……”
贺千秋没说话,只是拉开他双手,转看着他,目光柔和,“作为哥哥,我倒是很兴有人能这么向着他。但是作为你男人,你瞒着我对别的男人那么好,应该怎么罚?”
齐砚心里一松,知贺千秋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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