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最迟几?”
然后他换了休闲和衬衣,又去取齐砚的备用衣,扔在床上,“我正想跟你说这事,穿上,我们现在发。”
贺千秋的行为让齐砚又好奇又焦虑,他没再追问,换了衣服,两个人半夜就发了。
不知贺千秋用了什么手段,两个人搭了顺风机,凌晨抵达了生市。
生市是贺千秋的老家,距离齐砚的老家太平县不足一百公里。所以到达太平县的时候,当地的居民也才刚刚起床。
贺千秋一路都没开,齐砚不安到了极,辛苦地忍着。他们叫了租车,开到了心公园。
齐砚隐约记得这里,以前离他家近的,后来家没了,他去了孤儿院。再后来老旧楼房拆迁,这地方本来要建个停车场,但因为有棵老槐树不能砍伐就取消了,现在就变成了公园。
那株老槐树树龄不足百年,其实不算珍稀树,也不算古树,不知为什么县里却一直很重视,甚至建了两米的围栏,将它妥善保护起来,围栏的铁门上了锁,只有护理的时候才能。
贺千秋个,齐砚一路小跑跟着他,一位别着理牌的老人已经在槐树外等着了,见他们靠近,这才慢吞吞打开铁门,然后把钥匙给了贺千秋。
男人声谢,示意齐砚来。齐砚忍不住又抖了抖,围栏上爬满了藤蔓植,虽说秋大多枯萎了,但依然遮挡住里面大分视线。要是贺千秋把他杀了弃尸在树,只怕也没人发现……
“来。”贺千秋他。
齐砚没息地发现自己乖乖听从他的吩咐迈步了。
槐树叶掉光了,光秃秃的枝桠苍老而虬劲。贺千秋抬手,轻轻抚摸着那棵树黝黑而裂的树,“你记得你父亲为什么离家走吗?”
“听说是生意失败,欠了款。”
“那记得是什么生意吗?”
齐砚摇。
贺千秋给他解释。
那个时候,以生市为心,辐到周围大大小小几十个小镇,掀起一饲养黄金獾的风。
地方台的广告里将这黄金獾嘘得神乎其神,质鲜、可衣服,骨可制药,全是宝。加上饲养周期只要四个月,是致富的捷径云云。
尽放到现在来看是漏百的营销,在当时却煽动了无数老百姓。生市周围的乡镇里,十家里至少有六七家都在养獾。
齐砚的父亲也是其之一,他先是说动妻,动用存款买了十只幼崽饲养,四个月后厂家上门收购,虽然只有八只存活,他们却仍然赚了100%的利。
这简直是一本万利的发财捷径。他父亲于是借了大笔钱,买了一百只幼崽,租了仓库心饲养。
这次他想得好,只要成功,以后连幼崽都不用买了,一代生一代,孙孙意味着赚不完的钱。
可这一次,还没等“黄金獾”成熟,专门收购的厂家突然销声匿迹了。
家家的黄金獾都砸在手里,无人收购。后来有人发现,这所谓的黄金獾实际上毫无价值。
这场拙劣的庞氏骗局,给朴实的百姓们带来了近乎灾难的打击。
而齐砚的父亲是其受害最严重的人之一,因为无力还债,所以他大醉一场后,开了仓库门放走所有黄金獾,之后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知去向。
后来的事齐砚就记得很清楚了,讨债的人天天上门,他不敢去幼儿园,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听见人敲门就吓得脸惨白,抱着他瑟瑟发抖。
那噩梦一样的日持续了很久,直到妈妈睡在床上,怎么叫也不会醒来。直到他被陌生的大人送到了孤儿院。
贺千秋说:“设计那场骗局的人,就是我的父亲,那是我们贺家的第一桶金。”
齐砚抬看他,朝徐徐升起,金黄光芒透过斑驳树梢,落在男人脸上。他没有镜,双眸在光呈现奇异的金褐,像某猛兽一样。
贺千秋神平静,齐砚却觉得这平淡的表比哭还让人难受。
他还在继续说:“所以,小砚,是我害得你家破人亡,这样你还会原谅我吗?”
齐砚上前两步,牵住贺千秋一只手,扭看那株老槐树,“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有一次,我妈带了个哥哥回家,可是后来她突然发脾气,又把那个哥哥赶去了。”
贺千秋温手指包住他的手掌,“嗯,然后你偷偷溜来找我。”
齐砚微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那些碎片,“我在这棵树找到你,还把最宝贝的金币巧克力分给你半块。”
贺千秋那时候刚刚得知父亲了这样一件事,所以离家走,刚好来了太平县。小镇整个气氛消沉,好多人愁容满面。那个温柔的阿姨以为他迷路了,带他回家。
小少年哭着说对不起,那个阿姨知他父亲的所作所为以后,愤怒地把他赶了去。
他后来坐在树,茫然失措,只觉得天之大,无容。
直到有个小朋友现在面前,一边恋恋不舍,一边掰了半块金币巧克力分给他,叫他不要难过了。心痛的小表,就跟把自己一半的家命让给了他似的。
那半块廉价的代可可脂巧克力,是贺千秋记忆最味的。
齐砚突然抓住贺千秋的衣领,把他往树上一推,咬牙切齿:“原来那个吃掉我半块巧克力的人就是你!我找你好久了,快赔来!你以为我那时候有块巧克力吃容易吗!”
贺千秋愣了一,仿佛有什么霾从底悄悄散去了,笑容渐渐浮现。就像光破开厚厚的乌云,照亮了沉的街。
他抬手放在小歌手腰上,缓慢而确实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没有巧克力,偿行不行?”
齐砚心加快,血速也跟着加快,耳又红又,被贺千秋两只手压到怀里,躯隔着衣几乎能受到彼此心。他仍然故作倔地仰瞪着贺千秋:“等等,你、你就因为半块巧克力喜上我了?不对啊我那时候才六岁!你居然对一个小孩……”
贺千秋背靠老槐树,低看着小青年慌张神,觉得自己之前那些纠结真是庸人自扰,于是惬意地拍了拍青年结实翘的,“谁说我喜你了?”
齐砚凶瞪他:“你不喜我吗?!”
贺千秋皱眉沉思着不说话。
齐砚等啊等,见他眉越皱越,也不由自主跟着忐忑不安起来。
贺千秋见他满脸不安,扣住他后脑,低在嘴上轻轻一碰,“我喜你,小砚。”
齐砚觉得目眩,这件事好得不像真的,男神那么小的时候就跟他有一了不说,居然还跟他告白了。
他用力搂贺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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