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秘密了来。”奥沙利文挠了挠怀里大猫的脑袋,“我得知是谁了泰瑞尔有一个这件事?”
这个消息最早是从郑博那边得到的,铭尘曾经试图从何文瀚上找线索,可惜并没有太大的收获,他也不好直接问郑博。
幸好,奥沙利文所问的,恰好也是他想知的,不愧是他曾经最好的搭档。
“资料是匿名收到的,不过和资料一起寄过来的还有一封信。”郑博把这封信放到了桌上,“或许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这封信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奥沙利文腾一只手拿起这封信,念了信上的话:“神终将降惩罚于鬼。”
第六十一章 曾经的搭档(三)
“神终将降惩罚于鬼,这句话应该是线索,有什么发现吗?”显然郑博他们研究了以后也是毫无线索,只能寄希望和泰瑞尔认识的奥沙利文能发现一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或许寄信来的家伙只是一个虔诚又狂的教徒,泰瑞尔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遇到教堂会把教堂给炸了。’奥沙利文耸了耸肩,把信丢回了桌面上,‘那家伙不信神也不信,只信他自己。’
‘一个和泰瑞尔认识但同时又憎恨泰瑞尔的人,选择匿名而不是暴自己的份,那个人应该不会和泰瑞尔太过亲近,不知泰瑞尔的在哪里。’何鸿雪将信连带着信封拿了起来,他看着信上打印来而不是手写的字说,‘甚至不知泰瑞尔是死是活才会那么谨慎。’
一个人一件事必然有一定的目的,寄信的人试图通过暴泰瑞尔所在乎的人来惩泰瑞尔,偏偏选在全世界都在通缉泰瑞尔,而泰瑞尔又生死不卜的时候。
“还真是一个懦弱的叛徒。
铭尘正在心里排查可能的叛徒人选时,那封信被递到了他的面前,何鸿雪看着他说:‘你今天能把奥沙利文先生给引来,说不定能从这封信里找到什么线索。’
‘铭尘是吗?’奥沙利文以一看似略带挑剔又带着趣味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男人,他注意到了铭尘手腕上藏在腕表偶尔显现一角的印记,‘像你这么聪明的男人,屈居他人未免有些可惜了。’
‘聪明?他可是一个傻男人。’何文瀚大言不惭的笑着说,‘离开我们,他可活不去。’算不上多么挖苦的话,却有几分彰显所有权的意味,聪明如奥沙利文这么会接收不到来自何文瀚的某带有警告意味的暗示。
一笑而过,奥沙利文继续挠着他怀里的大猫咪,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落在了铭尘的上。
‘我之前已经反复查看过很多遍,也找到了专业的办案人员行分析,手的人十分谨慎,我们没能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郑博摇了摇,他们这些专业人员都没能找来的线索,难铭尘一个失忆的低贱还能找来?
郑博是个彬彬有礼的人,但在骨里从没有把铭尘放在心上,他们现在是在办很重要的事,他不明白为什么何鸿雪非得把铭尘这个拖油瓶带在边,但既然对方是何鸿雪,郑博也不好说什么。
至于何鸿雪所说的铭尘把奥沙利文引来,郑博只是当作何鸿雪在炫耀这个看起来优雅英俊的,今天弹钢琴的人是他不是铭尘。
‘没有线索就是最好的线索,寄件人考虑周密,能让专业人员查不来特别的地方,这个人对政府机构十分了解。’铭尘只是扫了一信封就把信放回了桌上,‘说不定寄送信件的人本就是在政府里工作,或者是和政府有密切联系的人。’
何鸿雪摸了摸。
郑博说:‘泰瑞尔本就是一个特工,认识泰瑞尔的人可能会是政府里的人的概率很大。’他觉得铭尘说了一句废话,这算什么发现?
‘我之前听你们提过,泰瑞尔在屠杀了布莱克家族之后还是之前,把很多知他相关信息的人也给暗杀掉了。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如果这个人还在一区为政府工作的话,这个还活着并且知泰瑞尔背景的人应该和泰瑞尔有什么特殊关系,泰瑞尔才会放这个人一条生路。’直接无视了郑博,铭尘继续分析了去。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聪明,你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了?’何文瀚睛一亮,抬手就搂住了坐在他旁边男人的肩膀凑了过去,盯着铭尘左看右看,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脑袋给掀开一样。
见其他人都盯着自己,铭尘一脸状况外的样:‘我只是随便猜了一。’
瞥了何文瀚勾搭着铭尘的手,郑博的嘴微微抿成了一条线。
‘铭尘说的很有理,寄送信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一区的某个特工,或者是某个为政府工作的人,奥沙利文先生觉得呢?’何鸿雪问。
‘今天也不早了,不如各位先回去休息,这个线索我的慢慢理一绪,毕竟我和泰瑞尔有那么多年没见。’奥沙利文说。
没有人有异议,他们一行人来到第七区了飞机以后就直奔咖啡馆,今天不适合动脑也不适合动脚,只适合待在一个舒适的房间里缓解途飞行带来的疲惫。
……
坐拥王一般豪宅的奥沙利文给何鸿雪等人安排了今天晚上的住,虽然奥沙利文也为铭尘安排了客房,但何鸿雪并没有让铭尘踏那间属于他自己的客房一步。
‘跟我来。’何鸿雪只对铭尘说了这句话。
虽然在此之前他们已经发生过两次关系,但今天晚上的确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过夜,从铭尘的角都来看是这样。
跟着何鸿雪到了房间里,那个男人十分简单的吩咐了几句,铭尘可以先去洗澡睡觉,至于何鸿雪自己,则是了房间就直奔客房的小书房里。
奥沙利文可真是个会享受的家伙,即便只是客房也装修得豪华致,在浴缸里享受了一个令人放松的沐浴之后,铭尘上睡衣回到了卧室里,仍然不见何鸿雪的踪影,那个工作狂应该还在书房里。
卧室里只有一张足够三四个男人在上面翻来翻去的大床,铭尘靠坐在床上,他看了看旁边空着的位。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大多数时间他是和何文宣待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过夜,和何文宣在一起的时候铭尘大分时间都不觉得自己是个面微笑不会迫他,彬彬有礼得像一个真正的绅士,夜里会搂着他,膛贴着他的后背,温而又有安全。
他竟然有些还念何文宣温柔的怀抱,这事放在半年前对他来讲只会是一个匪夷所思的笑话。
缓缓闭上了睛,铭尘回忆起那封信上的话:神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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