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小众,又不是杀人放火,和犯罪压沾不上边,他有必要这么苦大仇吗?
“好吧,也没什么。”顾乐观地想,“盼盼说得没错,咱们还搞基呢。”
沈盼:“哎,宝贝,你刚才不是说你姑姑他们都不在家吗?那你一个人啊?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顾想起姑姑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如实相告:“大概要凌晨吧。”
沈盼说:“你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就算不害怕那也无聊啊,要不今晚来我家过夜呗?”
顾正要打“算了吧”,可他手速本来就慢,加上还犹豫了一,沈盼那边的消息已经飞快地发过来了:“我去你家楼接你。”
顾:“……”
他默默把“算了吧”这三个虚伪的字删掉,改成了平平淡淡的一个“嗯”字。
去沈盼家过一夜也没什么,偶尔芊芊在外面玩疯了不想回家,也会在同学家睡一宿。顾用家里的座机给姑姑打了个电话,姑姑果然同意了,叮嘱顾走夜路的时候小心。
这一晚没什么事,虽然顾这个寒假让沈盼那些GV荼毒得不轻,可他和沈盼都是有分寸的人——俩孩约法三章,在十八岁生日前不能视频上那些少儿不宜的事。
其实大分还是因为怂——谁知一炮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他们现在连个合适的场地都没有,又没经验又没准备,万一了什么意外,他们连收拾烂摊的能力都不备。
更别说要是大人们发现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虽然在上俩少年已经和成年人没差了,可他们到底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孩,如果大人们得知此事后要地将他们分开,他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未成年人拥有享受义务的权利,作为换,他们被限制着一定的自由。
节转就来临了,在大年三十那天,顾兜兜转转还是去逛了一回市——午的时候去的,和沈盼的爷爷爸爸一起,当然还有沈盼。
沈默山原本说好了要待到大年初三再走,大年初二一大早就言而无信了——据说是公司那边了什么事,必须得他亲自回去理才行。
沈盼很不懂事地和他闹了一通别扭,就差无理取闹地在他面前撒泼打了,最后顾来了才成功将沈盼住。沈盼不想在顾面前自毁形象,只好任由顾半搂着,勉勉地接受了沈默山给他赔罪歉封的大红包。
“盼盼啊,怎么越大越任了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沈默山慈祥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匆匆慨了一句,和田助理一起离开了。
沈盼冷哼一声,绷着脸不说话。
一旁的也叹:“真是大了,兔崽,全家人都拿你没办法!幸好还有个阿顾压得住你,要不然你不得上天啊?”
顾维持着半揽着沈盼的姿势,注视着沈默山仓促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有些神。
这么说可能有不仗义,可沈默山走了,顾居然觉得兴的——他又可以霸占沈盼的全时间了。
他走神是因为沈默山最后摸沈盼脑袋的那个动作,前天早上他在沈盼的房间里醒来——那天晚上他在沈盼家过夜,就睡在沈盼房间。
那天他们闹到很晚,极少熬夜的顾疲惫极了,竟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沈盼已经醒了,睡朦胧地坐在床边的椅上,沈默山拿着把小梳,居然在给沈盼梳。
顾听见沈默山说:“你这发真是和你妈妈一模一样,以前我也这样给你妈妈梳。”
沈盼:“沈大山同志,您快别恶心我了——行了行了,您玩够了没有?梳个还这么磨磨蹭蹭,您真是独一份,随便梳两不就完了?”
“梳哪能随便啊?我跟你讲,女孩家的脑袋可金贵啦,要是你这么对你妈说话,她准得死你。”沈默山说。
“我妈才舍不得我呢。”沈盼不以为然,“你以为我妈像你啊?”
父俩有一句没一句地低声聊着家常,在他们都看不见的地方,顾默默注视了这对父许久。
他看见了沈默山给沈盼梳时那的神,他从来不知原来一个大男人可以这么温柔细腻地一件事,也从来不知原来沈盼的那发是允许别人碰的。
尽沈默山不是“别人”,他是沈盼的爸爸,亲爸爸。
就好像顾明知不应该,心却还是涌上了一难以言喻的“不是滋味”。
大概是因为他和沈盼再怎么亲密,在沈盼心里,他也终究比不上真正的亲人。
每到节,家家似乎都总有走不完的亲戚,比如姑姑一家人就没闲来过。顾不认识他们那边的亲戚,也无心去刷存在,姑姑不求他,他就继续天天往沈盼家跑。
沈盼家倒不用到去走亲戚,全是亲戚来走他们——他爷爷年纪大了,行动不太方便。沈盼也因此落了个清闲,每天陪着顾四疯玩疯闹。
荷塘镇没有大城市那么多规章制度,不禁烟爆竹,沈盼和顾就天天买烟烧着玩。顾打小在城里大,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年,不免十分新鲜,天天跟着沈盼到跑也不觉得累,几天来,又认识了不少沈盼的小伙伴。
直到年初七,荷塘学都快开学了,顾他爸爸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勉为其难地过来看了顾一。顾心里原本还存着一丁期待,可看见他爸那张活像让人欠了五百万的脸,他心里那一不切实际的幻想登时烟消云散。
“我想什么呢?”顾自嘲地想,“希望他回心转意接我回家吗?要梦还早着呢。”
他面无表地接过那个男人递给他的红包,男人在姑姑家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走,顾起送他。他看着男人那张由始至终都冷漠得仿佛要掉冰渣的脸,心忽然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伤。
“别人家的爸爸还给我送了礼呢。”顾无声地质问面前的男人,“你呢?你是我爸爸吗?”
可惜男人听不见他的心声,上车后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神:“行了,你回去吧。”
顾木着脸,漠然地“哦”了一声。价格不菲的车当着他的面绝尘而去,只给他留了一扑面而来的车尾气。
顾一动不动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忍着没蹲。他抬望天空,没掉一滴泪。
“我难过什么?我想跟他回去吗?”顾在心里对自己冷笑,“跟他回去什么?天天看他脸讨他开心么?别傻了,这玩意比得上沈盼半手指吗?我就是趴在地上给沈盼学狗叫,也不愿意跟他回去给他好脸。”
想到沈盼,顾里泛起的泪渐渐消散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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