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还没找到第二个话题,就看见沈盼朝不远招手:“哟,兄弟!”
顾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先条件反地心一沉。
接来果然像顾预想的那样,沈盼带着他混了隔班的一群男生里,一路上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又乐又闹。顾的余光一直停留在沈盼的侧脸上,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旁陌生的男生。
男生们的家有远有近,路线不是完全一致的,走到某个分岔路的时候,闹闹的一群人终于只剩顾和沈盼两个。顾忍住在大广众之牵沈盼的冲动,闷声闷气地问:“今晚我去你家……行吗?”
顾很少会提这要求,平时总是沈盼主动说起,顾才犹犹豫豫地决定要不要去。沈盼立即喜形于,乐颠颠地一答应:“行啊,怎么不行?来呀,我让给你加菜。”
顾没心和他逗,刚才碍于有外人在场,他给沈盼面,不得不打起神应付。现在只剩他和沈盼俩人,顾不太想跟他说话,一路上都在胡思想和生闷气。
沈盼不知在想什么,居然没撩他开说话。俩少年就着诡异沉默的气氛,回到了沈盼家。
看见顾又来给沈盼补习功课,兴得不得了,恨不得他天天来,将沈盼也补成个年级第一。沈盼从一楼拿了几个新鲜果上楼,选择无视了“吃饭前少吃其他东西”的告诫。
“来,顾儿,接着。”沈盼不但自己吃,还要带坏顾。顾没怎么犹豫,接过来一声不吭地陪他一块吃。
沈盼从书包翻一本漫画书,最近他迷上了这东西,书是他同桌带回学校的,听说那家伙家里有一大摞这样的书。
沈盼翻到上次留了书签的地方,就着手里的果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好看吗?”顾挪了挪椅,不甘寂寞地挨到他边。
沈盼乐于和他分享,将黑白漫画往顾那边移了移,跟他一起看。书才翻了两页,顾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搂住了他的腰,顺势抵在他的肩,轻轻吻着他的脸颊和脖。
就算沈盼再迟钝,这会儿也该发觉顾本无心看书了。他住顾横在他腰上的手臂,就势往旁边一仰,当即整个人歪歪扭扭地倒在顾怀里。
“嗯?宝贝,怎么啦?”他笑着伸手,蹭了蹭顾的颌。
顾被他撞得往后一靠,脊背贴在椅背上,硌得他有疼。但顾没吭声,只是手忙脚地抱住怀里的少年,生怕沈盼没轻没重,一不留神摔到地上去。
他小心翼翼地抱稳沈盼,纠结了半天,压在咙里的那句话还是没能一吐为快——“你是不是不喜我了”,这话怎么想怎么别扭,他说不。
沈盼等了半天,见顾不说话,他大致知顾想问什么——这几天顾的心一直不怎么好,原因沈盼知。可沈盼那是有意为之,没理因为一小问题就半途而废,只好假装不知顾在想什么,自己该嘛继续嘛。
沈盼都好心理准备了——要是顾真和他闹,那他就哄;要是顾憋着不闹,那就继续装不知。
该问的话顾一句也问不,偏偏沈盼还一脸不明所以地靠在他上啃果,盯着他直乐——也不知在笑什么。顾憋了一会儿,决定什么都不说了,直接付诸行动。
他默不作声地扳过沈盼的脸,没沈盼是不是在嚼果,低一咬住了沈盼漉漉的嘴。
沈盼被吓了一,不过他已经基本习惯平时温柔文静的班接吻时蛮横霸的作风,有时候还觉得这反差带的。他这个姿势没有着力,不怎么使得上劲,索不抢主动权也不反抗,张着嘴让顾怎么样就怎么样。
顾吻完还不算,温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探了沈盼的衣服里,顺着他后腰凹的线条一路往上摸。沈盼眯着眸无声无息地盯着他看,总觉得这次有过火了。
看这个节奏,他们能直接上床。
这个年纪的男孩大多窦初开,脑里有七八糟的想法很正常。只是想归想,沈盼没胆真来——在这方面,他上难得一见的怂就现来了。
少年时代的沈盼无法无天,敢想敢,可他毕竟不敢真把他的心肝宝贝拐上床。
新的一年姗姗未至,而现在的他们,连十六岁都还没到。
“好了好了,宝贝别摸了……别摸了我不行了。”沈盼了气,试图推开顾。
顾停顿片刻,最终还是把手来,一手圈着沈盼,另一只手扶他坐起来。沈盼用手背随意抹了把被吻得红发麻的,还没缓过气来,就觉到肩膀上一沉,又有人挨了过来。
沈盼无奈:“你这是要成无尾熊啊?整天黏我上什么?”
“我喜你。”顾闷声说。
“知啦——我也喜你。”沈盼拖着声音说,“这样行了吧?快起开。”
顾没动,忽然直眉楞地问:“阿盼,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沈盼:“……”
虽然是有一,但以沈盼的商当然不可能如实回答:“怎么会呢?谁让你想的?”
第一句话说,顾后面的话也顺畅多了,不依不饶地问:“要是没有,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为什么老是晾着我?”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该怎么形容这几天的景,“晾着我”这仨字词不达意,却已经是顾所能想到的最贴切的句了——他还是不擅跟人吵架辩论。
沈盼一听就觉得很冤枉:“宝贝,我什么时候晾着你了?”
顾顿时没词了,好半天才无理取闹地说:“你总是去找别人玩……”
“可是我也没不理你呀,那怎么能叫晾着你呢?”沈盼巧如簧,很讲理地对他说,“你看,我总该有自己的朋友吧?大家都是朋友嘛,总该时常一起去玩联络吧?而且我每次都有带上你呀,你也是我的朋友……”
顾面无表地望过来,沈盼立即笑嘻嘻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唔——男朋友,这个是唯一的。”
顾的心顿时就了,想不买账都不行。沈盼这个混太讨人厌了,这样动之以晓之以理,要是顾还无理取闹,未免太说不过去。
顾勉负隅顽抗:“他们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不喜跟他们一起玩。”他顿了顿,乌黑清亮的睛朝沈盼看来,透着一无声无息的倔,“我只喜你。”
沈盼说不话了。
这几天他确实是有意为之,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喜顾,可喜一个人不代表他愿意每时每刻跟那个人腻在一起。尤其是沈盼这个年纪,比起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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